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只是爱上了自己的丈夫而已。

在许凉的一再保证下,高淼才稍稍放下心来,跟她说:“你有事别在心里憋着”

许凉心里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她这样为自己着想,但自己连结婚的事都没告诉她。

现在也不是时候,她和九哥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即使自己对他不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但她也不能保证,他和自己的心思是一样的。

更何况,她原来想的是可以和兄长一样的他过一辈子,那真的把他当做是爱人呢?

要知道和爱人长长久久,其实比和亲人在一起更难。

终于明白自己最近的反常源头在哪儿,许凉不但没有轻松,反而愁肠百结。

九哥知不知道自己对他有那样的心思呢?如果他并不爱自己,估计他们之间就只有末路了。

“你要是喜欢他,就跟他说啊,别像当年跟宁嘉谦似的,明明读高中就暗恋人家,结果大学都毕业了你们才在一起”,高淼戳了一下许凉的脑门儿,“你啊,就是慢热,旁边人看了都替你着急”

许凉苦笑道:“没办法啊,我怕自己傻傻地跟人表白,结果人家一点儿都没注意到我”

高淼又开始八卦:“你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照片吗?”

许凉含着笑跟她说:“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

“真的!”,高淼又激动了,椅着许凉往深处挖掘,“你快跟我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许凉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冷静冷静,“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等真有个结果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高淼只当她是害羞,也不多问了。虽然是闺蜜,但她们两个都不是那种强求对方讲每个秘密都讲出来的人。即使亲密,她们也会给彼此留出足够的空间。

起初高淼也觉得许凉不把她的一切告诉自己,是不是没把自己当朋友。但当自己遇上只能独自舔舐的伤口时,才明白真正的朋友不需要把一切都告诉她,她会无条件地沉默陪伴,不顾一切地站在你这边。

许凉便是这样的一位密友,教会高淼怎样当别人的朋友。

外面天都擦黑了,许凉才从高淼家出来。

高淼一再留她吃饭,许凉又摆手又摇头,生怕她看不出自己由内而外的拒绝,“你的手艺还是留给你的未婚夫吧,我怕自己会英年早逝”

“哼,你现在嘲笑我,看你以后当了别人老婆上哪儿哭去!”,高淼愤愤地说。

许凉心里因为这句话松快了一点,她早就成为九哥的妻子了,但不会做饭也没遭他嫌弃过,不也这么顺理成章地过来了么。

出了电梯许凉发现自己按错楼层了,竟然心不在焉地跑到地下停车场来了。她叹了一声,这才重新关上电梯门。

看见许凉出来,陈修下了车替她开车门。

她坐进车里,问专心开车的陈修道:“今天……叶先生在干嘛?”

陈修直言道:“不清楚,我一大早就跟着你了,叶太”,所以没空去注意叶先生的动向。

许凉“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事实上叶轻蕴一大早就憋了满肚子的火没处撒,打了电话给夏清江,约他到绅士俱乐部。

夏清江也憋了满肚子火,自从那次温璇跟他说“离婚”之后,虽然他没同意,这两个字却像扎在他心头一样,做梦老是梦见她冷着脸跟自己提这个。

两个男人一碰面,倒是被对方同样的黑脸给逗笑了。

“你这是怎么了?”,叶轻蕴问他,一边将久违了的雪茄拿出一支来点上。

夏清江也点了一支,抽了一口,在烟味中深吸了一口气,避而不谈,反倒将话题引到他身上,“你又和疙瘩闹别扭了?”

这规律他摸得透透的,和疙瘩闹脾气的时候,叶轻蕴才会抽烟。其他时候怕她闻到烟味,所以碰都不会碰。

“说吧,这次又要多久不回家?”,夏清江笃定地问道。

叶轻蕴斜他一眼:“一个根本不回家的人,问我多久不回家?”

夏清江笑道:“这不是你的规矩么,每次闹脾气都等着疙瘩给你搭台阶。可偏偏她又不开窍,你生完闷气还不是熬不过那份儿想念,末了你台阶也不要了,回家疙瘩冲你笑笑你早把那满肚子的火忘到后脑勺去了”

叶轻蕴继续瞥他:“今天胆儿真够大的”,说着抬了抬下巴,“那就跟我去击剑馆给你的胆子减减肥”

说完了也不等他说愿不愿意,径直往击剑馆去。

夏清江怨念很大:你非得用这种暴力运动来下火么?

绅士俱乐部的击剑馆是夏清江专门开设的,只对私人开放。

就夏清江本人来说,他没有击剑这项运动的天赋和细胞。相较这种室内运动来说,他更倾向于室外和极限运动。

但找了专人来画了图纸,开了击剑馆是因为叶轻蕴,也是为了他自己。

说起这个,夏清江就满腹辛酸泪。

叶轻蕴从小就跟他爷爷学击剑,锻炼耐力和身体灵活度,读高中那会儿,他便设立了学校第一个击剑社团。只叶轻蕴这三个字就是个金字招牌,无数同学蜂拥而至,无奈报名人数太多,还得通过面试刷下来一批。一时掀起了击剑潮流。

作为社长,叶轻蕴的击剑技术当然是专业级别的。留学回国之后,夏清江被他约过几次到击剑俱乐部去。

一个击剑室里有四个剑道,除了他们俩还有其他人。夏清江每次都被叶轻蕴虐得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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