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哈里礼貌而又不容质疑把艾伦警司和珍妮请上了吉普车,在返回的途中,珍妮看到了脸上带着伤痕、带着背铐,浑身脚印的陈汉南和林达,两个人被士兵押在了一辆吉普车,正在向水坝的方向开去。
“你们是谁?我会救你们的”珍妮她把头伸出了窗外,双手捧在嘴边大喊了起来。
相距十米的距离,陈汉南和林达都听到了,两个人裁着脑袋,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保持着沉默,假装没有听到。
陈汉南和林达两个人被蒙上了双眼,被两个飞行机甲兵腾空抓进了美军最为绝密的军事基地——XII基地。
陈汉南和林达分别关进了XII基地内的六号、七号禁闭室,总共十个禁闭室的XII基地从来没有出现过关押这么多人的情况,记录显示,这些禁闭室只是偶尔关押过几个不听从命令的士兵,这让负责看管的宪兵队高度紧张了起来。
十个禁闭室中间用铁条格开,并没有完全的封闭,陈汉南坐在了地上,他看到林达也坐到了地上,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就把视线各自移开了。
陈汉南转过了头,他左侧的五号禁闭室关押的人正躺在地下,痛苦的呻吟着,凌乱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脸,陈汉南不能确定这个人是哪个人,他向外侧蹭了蹭身子,是霍克森,他看到了霍克森脸上的那颗痣,虽然他的脸已经肿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不过那颗痣,陈汉南是记得的。
陈汉南低了下了头,掩饰着自己心中的狂喜,没想法美国最高保密的军事基地内的禁闭室竟然是这个样子,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要救的人霍克森就在他的旁边,距离不足三米的地方。
他仔细地观察着霍克森,看样子,霍克森被打得不轻,头上、身上都有伤,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军方看来是下了狠手,军方异能组的人一定接受过反逼供训练的,被打成这个样子,看来霍克森没有透露他的身份。
他顺着铁条格栅继续向远处看去,紧挨着霍克森的是他手下贝克,再远处是别一名手下斯科特,陈汉南在上次给霍克森注射抗蛇毒血清时,记住了他们的名字。
再往远处看去,一、二号禁闭室关的就是中情局的那两名特工了,两名特工也被打得没有人形,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
他轻轻地转动着自己的身体调整了自己的视线,在禁闭室过道的北头,一道铁门紧紧地关闭着,两个宪兵正坐在过道内聊着天,不时地哈哈大笑。
禁闭室内灯光昏暗,几束阳光照射到了禁闭室外的过道里,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阳光?难道不是在山体内?
很快,陈汉南想明白了,国内也有这种技术,在天京市,一片四合院的包围中就有这样的一个小学,由于地方有限,就将操场建在了地下,一样可以看到阳光、月亮。
这是个机会不用通过重兵的把守,就可以逃出这个基地
陈汉南判断着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的样子了,等等吧,看看纽约市警方能不能与军方沟通下来再做谋算吧,如果要定下罪名进行审判再强行出手。
陈汉南拿定了主意,悄悄地对正在用目光询问自己的林达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林达心领神会,两个人都靠在铁条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除了那两名宪兵不时走过来进行巡视以外,并没有其它人进行禁闭室内,天黑了下来,陈汉南透过带着铁条的小窗户判断着时间,看样子,军方是要采取饥饿战术了,到现在一顿饭也没有送过来。
在迷迷糊糊之间,陈汉南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哈得森上校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杜克哈里和几名军方情报人员。
看样子是老提审了,陈汉南装出了一副惊恐的样子,身体蜷缩在了一起,浑身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得森上校走到了一号禁闭室的外侧,停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躺在里面的中情局特工米勒,米勒连饿带渴现在已经快要进入晕谜脱水的状态,对哈得森的到来,并不知情。
哈得森没有说话,他继续往前走到了二号禁闭室,里面关的是中情局的另外一名特工戴维斯,他和米勒的情况一样,双目紧闭,嘴唇干渴,身上浮肿着。
“先把这两个人押出去吃点东西,别***让他们死了这两个人是中情局,上午纽约市的警察头子都来了,下午中情局的副局长给总参谋部打了电话,身份可以确定。”
哈得森说完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几名情报人员打开了禁闭室的门,把米勒和戴维斯两个人架一个拖了出去。
哈得森站到了五号禁闭室前,他脸上表情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下的霍克森,过了半响,“杜克哈里,把这三个人接到医护室,好好治病吧,上头来了电话,这三个人是五角大楼的,自己人,唉……”
杜克哈里在身后答应着,挥手招呼情报人员打开了三、四、五禁闭室的门把霍克森三个人架了出去。
霍克森在被人架起时,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陈汉南,他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他是谁?在哪里见过?他试着想喊陈汉南的名字,嘴里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汉南听到了哈得森的话,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却还继续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已经站到了禁闭室外面的哈得森。
哈得森看着陈汉南,他的表情又变得阴鸷了起来,“把这个人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