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乔慕远非常无奈的快步上前,将昏迷中的父亲抱了起来,往侯府的西路院落飞奔而去。乔正刚的那个长随含着心酸的泪水,翻身上了马车,快马加鞭的往乔府飞驰而去。
顾惜对顾五一挥手,顾五心领神会,立刻带着两个护院和一个婆子,将莫愁强行押上马车,缓缓的往乔府的方向而去,去乔府的门口和莫愁的那些个丫鬟婆子汇合,让世人见证乔家已经把莫愁那个不要脸的贱*货给赶出乔府了。如今,乔府和贱*人莫愁一刀两断,她今后的一切行为都跟乔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半个暢街后,乔大老爷的心腹手下领着几个护院和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莫愁的丫鬟婆子全部都赶出了乔府。当顾五押送着莫愁到达乔府的门口之暎莫愁的丫鬟婆子正坐在乔府门口的地上,哭得震天的。
一边哭,一边用最恶毒的话,将乔家上下,骂了个体无完肤。乔府的人也没有闲着,声色俱厉的和那些丫鬟婆子对骂着,并条理清晰的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哟嗬?”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个大婶忍不住惊呼出声,惊诧的道:“真没有想到啊,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面的贱*女人哟?唉?真是世风如下啊?幸好,我的几个女儿虽然不是很有出息,但是都是老实本分的?”
“是啊,是啊?”立刻就有个大婶点头附和:“也不知道这个叫莫愁的贱*货,是哪一家倒霉的父母生的?嗳哟?如果我是她的父母的话,可是没脸活下去了?嗳哟,嗳哟,可怜的人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妖孽女儿哟?
如果是我的话,可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活下去哟?但愿,这个贱*人的母亲,不会跟我这般想不开,会有勇气活下去?”这话,却不是想要去刺激莫愁的父母,这个忠厚老实的大婶这是在担心莫愁的父母,有没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莫愁气得晕了过去,顾五指挥着乔家的护院和婆子,把莫愁的丫鬟婆子强行押上马车,直奔莫愁的娘家莫府去了。一刻钟的暭涔去,莫府那座富丽堂皇的深宅大院,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是你家小姐莫愁,就交给你们莫家了,让你家主子好好的看好自个人的女儿,不要让她跟疯狂一样,随便的乱咬人?否则的话,她和莫家的下场,如同此剑?”顾五说完,双手用力一扳手中的宝剑,那寒光闪闪的宝剑,竟然一下就裂成了数段。
“好,好,小的会将好汉的话,如实的转告。”莫家的门房被吓坏了,双腿一软,就匍匐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顾五冷哼一声,带着乔家的人和自己的手下,绝尘而去。莫府的门房飞奔去了内宅,跟老爷夫人禀报不提。
当天晚上,莫愁的故事,就跟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出了京城外面方圆一百里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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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远的冤情和耻辱,彻底的雪耻了?
夜深了,客人们尽欢后告辞离去,乔慕远从海棠园,抱着顾惜回去中路院子的正房卧室。一路上,都借助着树木留下的暗影,暡粫的偷吻一下顾惜,在她的耳边低语:“惜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顾惜满脸绯红,好在这是在夜色浓郁的晚上,否则她都要羞死了。这前后走后,可都有不少丫鬟婆子和护院呢?虽然他们都不敢靠得太近,隔了一小段的距离,但是那些人又不是瞎子,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她没有答话,只是羞答答的低垂着眼帘,心里却是开满了幸福的小花儿,甜蜜蜜的。今天,她的夫君表现得实在太棒了,她相信从此往后,应该再没有烂桃花敢这么不顾一切的觊觎她的夫君了?
心里虽然小小的得意着,嘴巴却不肯饶人,小声的埋怨道:“以后,可不准招惹那些烂桃花了?”否则的话,就木有这么容易原谅你了?
“不敢,再也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乔慕远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内心了,确实是这么想的:有了莫愁的教训,日后,当离那些烂桃花远远的?但凡发现对方有觊觎之心,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或许,干脆用毒辣的言语,来个“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一个莫愁,已经让他心力交瘁,忐忑了很长很长的暭洹d睦锘垢以俸褪裁磁子,有什么纠纷??这一次能够顺利摆脱莫愁,并求得惜儿的谅解,已经是万分庆幸的了?
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庆幸,顾惜忽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的就说了一句:“哼?说的好听,不是还有一个金花公主么?不要以为,隔了万水千山,就可以瞒天过海?说,如果那个金花公主跟皇上请求赐婚,让你休了我,或者把我降为妾侍,你将如何的应对??”
声音不大,压得低低的,但是一字一顿,气势一点也不弱。听在乔慕远的耳中,有如那诛心之言。
“惜儿,不带这样的,那个金花公主,我压根就没有和她单独见过面?是她一厢情愿,可不能怪我哟?”乔慕远的话,听来似乎感到很是委屈,但是他在心里,其实也有点不安。
话说,那个金花,可不就是个南蛮子嘛?跟她之间,用讲道理的方式,似乎不是很行得通?那个异族女子,有点娇蛮,有点泼辣,也非常的自我为中心。据说,她从小到大,看上的东西或人,就要不遗余力的,一定得弄到手里?
关于金花其人,三个月前,顾惜在顾五和顾一的书信中,就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