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第几次拨通那个号码,那头依然是毫无感情的一句话:“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脸色铁青的瞪着空荡荡的**铺,洪嘉泉的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找遍了所有柳罄珑会去的地方,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他倒不担心柳斐然会把她怎么样,他真正担心的是程海。
柳罄珑是故意把手机关掉的,反正会打给她的人除了程海和洪嘉泉就是响一声便挂的**彩公司了。而程海就在她旁边,洪嘉泉那边也发了短信告知了他今晚不回去,如果还有人打电话来骚扰,那多破坏情趣呀!所以她坚定的让手机休息去了。
这边小两口**无边地摸索着成人之道,那边洪嘉泉可没那么好心情了。暴怒地一脚踢翻茶几,杯子茶壶乒呤乓啷碎了一地,这样还不解气,又随手抓起椅子把电视门窗砸了个粉碎。一块玻璃在破碎的过程中飞速擦过他的额角,流出的鲜血把眼睛染得一片通红,看起来更加狰狞吓人。
“你个神经病!半夜三更的闹什么闹?不用睡啊?”楼下传来一个主妇的大声呵斥。
洪嘉泉抓起一个东西就往楼下摔,雷霆般的怒吼:“关你**事!再吵老子把你家也砸了!”楼下立即安静下来。
温柔缱眷终了时,柳罄珑一踏入家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满地狼藉不说,她的嘉泉哥哥还带着一脸血迹横躺在沙发上。
“哥,哥你怎么啦?”柳罄珑着急地摇了摇洪嘉泉的手臂,才走开一个晚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洪嘉泉慢慢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答道:“昨晚我睡觉时听到客厅有声音,起来看到有个人正在翻箱倒柜的偷东西,我就跟他打了起来,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柳罄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冲动呢,不会先把房间门反锁打电话报警么?生命哪有财物重要啊!”赶紧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出来,细细的给洪嘉泉清理脸上干凅的血迹,又拿出药箱找到云南白药给他敷上,用干净的纱布覆盖好伤口再拿白胶布固定起来。这些动作对她而言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熟门熟路,没办法,那么多年来受伤都是自己处理,早就熟能生巧了。
她的紧张看在洪嘉泉眼里不可谓不感动,只是注意到她别扭的走路姿势,他所猜想的答案似乎得到了验证。忍耐着心里的怒气,洪嘉泉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柳罄珑当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扶着他进房间躺下,又开始打扫卫生。好不容易忙完下来已经是中午了,累得她腰都快直不起来。
洗了个澡回房躺着,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这也难怪柳罄珑,昨晚折腾了一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到觉,回来后又干这干那,要是不困不累才叫奇怪。再加上近来洪嘉泉三天两头在小公寓这留宿,除了睡醒发现被他搂着外也没什么其他非分之举,慢慢柳罄珑也就习惯了。
洪嘉泉俯视着这张带着甜美微笑的睡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微肿的嘴唇,见她没有反应,又把嘴印了上去。在梦中流连的柳罄珑以为自己仍在酒店内,下意识的回应,随即感觉到一只手顺着衣摆游上胸部,不满的推开他翻身咕哝道:“别弄了,腰都快断了。”
洪嘉泉咬着牙关悄然把手缩回。腰都要断了?昨晚他们到底有多激烈?那小王八蛋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实在是心有不甘!原本还想着当她是妹妹,好,做不到。决定一步一步让她沦陷,结果还是做不到。以为让她接受和自己同**共枕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那小子动作更快,直接把她给吃了!
面对女人,洪嘉泉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完全拥有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