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林子站在外面腿都觉得麻了,因为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那些专门准备的东西,都已经重新的准备了五次。而就在刚才,他又重新的准备了一次,考虑到里头的秦宝宝都没怎么吃东西,他还特地的准备了滋补的粥。
“将昨日伺候她的那个贱婢杖毙,在安排一个会照顾人的。”拿过盆里的毛巾,擦了擦脸,也洗了洗手,苏泽幕黑着脸,却还是将事情交代了下去。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安排照顾她的人是什么态度,只是那个时候,为了体现唯有他对她好,他也有几分特意的安排。不过现在,他认为这些都不需要了,而伺候过秦宝宝的贱婢,就更不需要留着了。
而他现在,却是要仔细的想想其他的安排了,苏哲的这一出,搅乱了他在对秦宝宝事情上的安排。
秦宝宝迷迷糊糊感觉的到,自己好像被人抱起来,然后浸泡在水中,很舒服,舒服到她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来又睡了过去。
房间已经被重新的收拾过,也换上了新的被褥。只是在换的时候,小林子留了个心眼,特意的叮嘱剪下**上一抹红,并且风干,封存在一个锦囊之中放在锦盒之中,亲自交到了苏泽幕的手上。
“这是什么”苏泽幕正坐在房间内饮茶,他已经等了一天了,秦宝宝还没醒,心情莫名的有些躁了起来。
小林子将腰弯的更低了,双手还是奉着锦盒。
苏泽幕这才拿过锦盒,打开锦盒查看了锦囊里面的东西,眼眸深邃,淡淡道:“下去领赏。”
他喜欢聪明的奴才,而小林子无疑是最能够伺候的好他的人。
秦宝宝没醒,是因为体弱,毕竟不管是在哪方面,她都比不上苏泽幕,更别说还是被下了药的他,因此除去简单的精疲力尽,还有虚脱。
太医来诊治过,开了许多药房,醒不过来的她,只能被强行的灌药,并且一日三次的药蒸暖身。
苏泽幕在头一日为宫里的苏哲安排了一些回礼之后,便窝在王府,拒不见客,避免嫌疑。
但是他暗中却是不断的要处理来自各地的奏折和密报,就算是再忙碌,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秦宝宝心怀有罪恶感,他时不时的就会询问着身侧的小林子:她醒了没有
但是,她没醒,第一天没醒,第二天也没醒。到了第三天,秦宝宝还是没有醒的时候,他将所有的太医都责罚,而全府立马都战战兢兢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犯了上头,受到责罚。
苏泽幕虽然不是一个暴君,却是一个对别人做事严苛对自己更严苛的人。
好在第四天中午,秦宝宝睁开了眼,惨白着一张小脸,双目无神的看着**沿,紧抿着唇,沉默如她。
她,失去了第一次
还记得他初入她身体的时候,那种撕裂的痛楚感,也还记得,他一路吻痕下来的痛并快乐
她咬咬唇,双手努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要坐起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扶。
浑身酸疼,骨头都好像被移位了一下,动一下都特别艰难。
“醒了”苏泽幕放下手中的茶,将那锦囊放进胸口,起身走到**边。
丫鬟仆人一下子的全部后退,苏泽幕亲自的扶住了秦宝宝,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想到了自己前些天的暴行,深深的罪恶感又在心头盘旋。
“嗯。”秦宝宝努力的转移自己的视线,不敢去看这个男人,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却像是那一晚的纠缠一样,而一旦缠上,便无法分割。
苏泽幕亲自的将温热的粥端在手中,不断的搅拌,自己试过了温度之后,舀了一勺送到秦宝宝的嘴边。
秦宝宝盯着勺子,熬得这是人参枸杞乌鸡粥,她目光有些呆愣,顺着那只勺子却是看见了那只一整晚都掐着她后颈的手,浑身一个颤抖。
记忆太深刻,那近乎一晚的折磨,让她此生难忘。已经四天了,她现在也只能勉强的动动自己的手,下身已经毫无知觉了
苏泽幕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跟前宛如陶瓷娃娃的她,眼眸深处有着连自己都形容不出的心疼。
“吃点,好得快。”他说,低沉的嗓音,就像那晚在她耳边低喘。
秦宝宝不是接受不了,只是在接受之余有一些茫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她下身虽然麻木的没有感觉,但是有一处的疼痛,这些天一直都在折磨着她
她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口,因为她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都是被强行喂进去的,现在醒了,她多少是要吃点东西才能更好的恢复。
毕竟养好身体,才是头等大事。
不过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她,在一口口的吃着他喂过来的粥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抬头望着他:“会不会,有孩子”
她怕,现在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毫无负担的给了他,但是假若因此有了孩子,她会更加的茫然无措。
“不会。”他伸出手,擦去她嘴边的残渣,淡淡道。
“嗯。”秦宝宝点点头,看着他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身体已经本能紧绷。
苏泽幕松开了她的脸颊,心里却是清楚自己那晚的粗暴可能吓到了她,何况那也还是她的第一次。
只是现在说再多,想再多都没有益处,只能就这样,任由事情发展下去才是好的。
“你好好休息吧,这些天吃好喝好睡好,我会对你负责的,在两天之后,我娶你。”薄唇弯起,他轻轻的给她捏了被角,神色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