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哥话音落地,云浅当即便再次抓起了一只杯子。
而江帆这次没在让她拍下去,伸手抓住了云浅的胳膊,淡淡说道:“再拍下去,你的手就废了。”
“林默,帮她包扎一下吧,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江帆说完,将云浅手中的杯子拿了下来,接着毫无征兆的随手便拍在了培哥的脑门上。
玻璃杯几乎碎成了小渣子,全部都扎进了培哥的脑门上、鼻梁上,有一块,还差一点就刺进了他的眼睛里。
江帆的狠辣让云浅看着心里不由的一颤。
而江帆则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淡淡说道:“看什么,去处理伤口。”
云浅下意识的点点头,一脸惊魂未定的跟着林默上了二楼去处理伤口了。
但,江帆刚刚将杯子拍在培哥脑门上的画面,却是让云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此刻,她似乎有些了解到了,为什么林默说他可以帮自己解决眼前的麻烦。
只是…
“云浅,想什么呢?”
林默看着云浅有些走神的表情,轻声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混混,交给江帆去处理好了,他能搞的定。”
林默说着拉着云浅走到了二楼沙发上坐下,而楼下,培哥看着江帆的眼神,已经没了之前的不屑与嚣张。
“说说看吧,你的大哥是哪一个?”
江帆坐在了培哥的身边,手里,拿着桌子上最后一个空杯子,看似随意的把玩着。
但这杯子,在培哥的眼中,却已经变成了随时可以要了他命的大杀器。
“强哥,我的大哥,是龙门酒爷手底下的硬棍子强哥。”
培哥不敢有半点隐瞒,竹筒倒豆子交代的一清二楚。
只不过,江帆听到这里之后,脸上不但没有半点惧意,反倒是露出了令人心颤的冷笑。
“疯狗强…,又是疯狗强!”
江帆昨天晚上刚去溪水湾发救出了蝴蝶。
今天却又听到了疯狗强的小弟又在借着他的名号四处惹是生非。
“大哥你认识我大哥?”
培哥从江帆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好像,他的大哥强哥,和面前这位大哥,有过节!
“**…这不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吗?”
培哥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而江帆也不在和他说半句废话,手里的杯子,在一起拍到了他头上。
培哥的脑袋彻底变成了刺猬。
“滚!”
看着培哥几乎快翘辫子的样子,江帆拎着他的脖子,随手扔出了一米阳光的门外。
一米阳光门外,培哥的几个小弟这时候也已经爬了起来,看着自己老大满脸血肉模糊的样子,连忙爬过去扶起培哥,转身上了车子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赶走了培哥,江帆这才起身上了二楼。
二楼上,云浅的掌心内的碎玻璃已经被林默都拔了出来,正准备上消炎药然后包扎起来。
江帆来到近前,低头看了一眼云浅的手,而后淡淡说道:“这么包扎,你的手,可能会留下疤。”
“会吗?”
听到手会留疤,云浅的脸上顿时便有些担心。
不管她是什么职业,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嗯。”
江帆点点头,随后说道:“不过问题不大,在手心里,别人也看不到。”
“看不到也不行!”
云浅这时突然间接过了江帆的话茬,态度的坚决程度让人咂舌。
“我身上没有一点疤痕,我的手,不能留疤!”
云浅似乎对于疤痕这件事情格外的看重,而林默在一边看着江帆,眼底闪过了些许无奈。
“帆,有办法处理一下,不留下疤痕吗?”林默问道。
林默的问题一出口,云浅的眼神便直接盯住了江帆,江帆的回答,对她而言,十分的重要。
江帆看了看云浅,蹲下身将云浅受伤的手握在手里,而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
云浅的手很美,肤如凝脂,指嫩如葱,握上去温暖丝滑,柔若无骨。
不过在她掌心的那几道深深的口子,却直接破坏掉了这种美。
沉思许久,江帆这才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办法是有,不过,难度很大。”
江帆这句话一出口,云浅还没等说话,江帆脑海里,阿木极度鄙视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帆哥,你还能不能在无耻点?想多摸几次就直说,好吗?”
江帆刚想反击一句,云浅的声音便已经快速的响起:“只要不留疤痕,多少钱,我都付!!”
云浅这句话让林默在一边忍不住摇了摇头。
自己这个闺蜜什么都好,就是做任何事情,都喜欢用做生意的方式来处理。
“我说过,我不缺钱。”江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况且,想要不留疤痕,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见得会同意。”
江帆此话一出口,顿时,林默的眼底,便闪过了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