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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交的都已经交了,他们还是不放过。
. ”老人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悲哀:“女子肆意欺凌,
还让男子在一旁看着,男子冲上去,他们就一刀刀当着女子的面割去他们身上的肉,与凌迟无异!”
“他们就是想杀人,我所有的家人都被他们杀了,他们连我一个老东西都不放过,他们简直就是杀人
的疯子!”另一个老头大叫起来,他神情激动,整个人被仇恨和痛苦,扭曲成了一种诡异的姿势,见者心
寒。
“不要以为只有我们季苍国如此,他们就是喜欢杀,喜欢抢,他们对待任何人都会是一样的,他们简
直不是人!”一个个老者或激烈,或平静的说着魔族在季苍国的种种行为。
沉默的兵士们更加沉默了,但是他们周身都不由的散发出一种无声的怒火。
国与国之间或许有矛盾,但是他们没有对战,就是因为战争是劳民伤财的事情。战争带来的死亡和衰
败是所有人畏惧的,所以纵然不合,各国也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魔族这样惨绝人寰的杀戮,好像只是为了一种疯狂的宣泄,人命在他们眼中好像连杂草都不如,他
们如此凶残的杀戮。好像人与畜生一般,想杀就杀,只要高兴。
他们对生命没有任何敬畏之心,他们简直不配为人!
无声的愤怒仿佛挤压到了一个临界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要被烧灼一般。
“剿灭魔族!”
“剿灭魔族!”兵士们愤怒起来,他们也有妻儿,他们也有家人,若自己的家人被魔族这样残忍的对
待,他们会如何?
而这些魔族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盯上他们的国家,他们不杀,只能被杀。
而且不管是不是因为家人,道义上他们也绝对不容许这样的族群出现,毁坏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
平衡。
只有绞杀,只能绞杀。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天地,震得校场的地面仿佛都嗡嗡的不断震响。
“青艾鼓动人的手段倒是一流。”高台下的阴暗处,沈越溪依偎在御千行的怀中,笑着看着台上的青
艾。
“他的能力一向很好,若没有他,禹虚海阁恐怕也不会这样安定。”御千行微微的笑着。
沈越溪不禁想到禹虚学院里那个胖乎乎的少年,他是青艾的表弟,看似胆小,关键时刻,却还是会为
他们的安慰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嘴角的笑意更甚。
“杀是必然要杀,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青艾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众人沉声,等着青艾说出魔族的一些资料,然而青艾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众人:“所有的言语,都
不如看到的实在。”
他忽然扔出这么一句话,众人顿时不解,说自然不如看到的直观,但是他这样说,难道是抓住了魔族
的人,要让他们现身说不成?
就在他们猜测间,青艾一挥手,袖中一物顿时飞在半空中。
众人定睛就见那是一幅画卷。
“难不成是画出来的?”众人猜测着,但是这画卷能撑到这紫界斗气的压力,没有碎裂,看来材质不
一般啊!众人心中想着,那半空中的画卷砰的,一声,猛然的打了开来。
半空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推开了那副画卷,随着画卷的一点点推开,无数的厮杀声忽然像真实的
发生在身边一样,响彻在众人头顶。
“这是什么!”肃穆的将士们忍不住惊呼出声,就见那已经彻底推开的画卷陡然像隐身在了半空中一般,而随着画卷的无形,宽广的天空就像一个巨
大的露天幕布,无数的声音伴随着轰鸣声,充斥而来。
很快,众人还没有得到答案却已经被那天空似的幕布中的景象吸引了过去。
“抓住这个人!”撕裂的声音大吼着,无数五颜六色的光芒飞驰在半空中,鲜血仿佛是大雨一般,冲
刷着所有人的视线。
而视线的中央,是那个一身白衣的青年人,他浑身浴血,一身衣衫早就被鲜血染红,但是他的脸上却
没有一丝的疯狂和狰狞,而他身后时刻护着的,是一个姿容明艳的女子,她一张素脸上似乎正在承受着什
么巨大的痛楚。
而一旁,一只巨大的白**兽,周身散发出白色的光芒,无数的鲜血奔涌而出,随着它光芒的落下。
那么多的人,围剿着这两人一兽,却没有成功,反而一幅惊恐的不可靠近的模样。
但是人群越来越多,他们似乎被堵住了去路,忽然,那一直痛苦的明艳女子忽然起身,周身红芒大盛
,火红的长鞭舞动,所到之处,鲜血淋漓。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之前那青年男子是英勇果敢,而这之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却陡然仿佛化身
了地狱修罗,杀戮在她手中,变成一朵朵邪恶的花朵,见着动容。
这是怎样的杀戮,怎样的震撼,明明只是一些虚影,在场的所有人却都感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之
气和滚滚的杀戮,以及热血中不可抑制的愤怒!
那是遇到强者的激动,他们仿佛亲身见证了一场以寡敌众的好戏,让这些见识过真正杀戮的将士们,
心中年级砰然的点燃了一股火苗。
这火苗随着他们之前听到魔族的怒气相辅相成,瞬间就激荡在他们心间,让他们忍不住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