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满观却把重心放在了那句“毒药是大炎的醉梦”上,又是大炎的,之前给无暇下的毒是大炎的,想要把无暇推到水里的也是大炎的,

这边还没说完,紧接着又有影子进来禀报:“主子恕罪,目标被追上之后已经服毒自尽,属下未曾来得及阻止,请主子责罚。(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席满观手指一紧,随即点点头道:“看来还是个死士,幕后之人可当真不一般。”

他思索了好一会儿道:“去知会姬大人,就说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因为涉及家事,所以请他一同审问。”

影子一愣,然后立刻应道:“是。”

“记住,让去的那个人,一定不要太小心了,这个消息要暗中传出去才行,还有那个死士的尸体处理好。”

无暇也明白席满观这是想要用那个死士为饵引幕后之人上钩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毕竟谁都知道死士在被抓住的前一刻都会服毒自尽,除非出手够快能够阻止,不然一般根本捉不到活口的。

而事实上,席满观并没有指望因为这么小小的死士就能将幕后之人引诱出来,他想引出来的,是藏在姬府中的那个暗线,这个暗线很有可能就是给无暇下毒的那个人了。

就算不能立刻解决姬府的危机,那也要先给无暇出口气。当然,如果能够把幕后之人引出来就更好了,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能够将姬府逼到这个地步的,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个陷阱。

姬展瑞配合着计划并没有过来,而是说时间太迟了不如明日再审,于是席满观就将人关在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并派了两拨人一明一暗地守着,但是等了一整夜,直到天色都渐渐泛白,也都没有动静。

小憩了一会儿醒过来的席满琯起身站在窗前,微微地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却也在意料之中,轻声喃喃道:“果然是没用啊……”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影子便在他身边落了下来,低声道:“主子,方才发现姬大姑娘悄悄地过来,但是并没有进那个院子,只是在院子外面站了一会儿,然后就又回去了。”

席满观精神一振,思绪瞬间清晰了起来,“你没看错?”

“没有看错,属下看的很清楚,而且一路跟着她,是看着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

这么说来,姬无垢的嫌疑就太大了,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呢,按理她如果不是死士的主子,那她根本就不用走这一趟,可是她既然已经过去了,分明是有灭口的意思,却又没进去,这就太奇怪了。

席满观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不由揉了揉额头,问道:“让你去查姬无垢八岁被绑走之后发生的事情可有查清?”

“主子恕罪,因为时间太久,线索实在太少,所以查到的消息也很少。”

“那姬大人给无暇送莲子羹的那天,可查出是谁动的手脚,姬无垢那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那日的莲子羹是姬大人吩咐姬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做的,从始至终一共有三个人接触过,但三个人都和姬大姑娘没有什么关系,至今也未曾发现她们有私下的联系,那几天姬大姑娘也没有异常。”

席满观蹙了蹙没有,随后道:“一会天亮去告诉姬大人,死士逃走了,待到辰时,再大张旗鼓地去请大夫,就说无暇病了。”

天色慢慢地亮了起来,到了辰时,整个姬府都被“无暇病了”这个消息搅动起来,虽然之前也都知道无暇的身子不好,但是这一次看见请大夫的人那慌慌张张的样子,还有姬大人阴沉的表情,所有人都在猜测,是不是无暇哪里不好了。

早已被席满观告知要演戏的无暇躺在被子里,一脸的“虚弱”模样,眼底却闪现着期待和兴奋的光彩,弄得席满观、姬展瑞还有被喊过来演戏的周太医都很无奈。

只是一出门,周太医立刻挂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色,然后对一同跟着出来的席满观、姬展瑞道:“不瞒两位大人,公主的身子……唉……”

席满观攥紧了拳头,神情隐忍,声音慢慢地挤出来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烦请周太医说清楚。”

周太医摇摇头道:“公主的身子一直都不好,底子太虚,现在越来越嗜睡也越来越虚弱,精气都要慢慢地散光了,只怕,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你闭嘴,再胡说……”

席满观直接一拳朝他打了过去,好在旁边姬展瑞还是冷静的,立刻拉住了他,随后恳求道:“周太医,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不管是什么法子,都可一试。”

周太医遗憾地摇摇头,几人又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最后在姬展瑞失望又悲痛的神情和席满观满脸的麻木绝望中离开,周太医离开了,而与此同时,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从茂盛的灌木轻轻地晃了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席满观和姬展瑞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深意。

姬家家主最疼爱的女儿病了,整个姬府都笼罩在了小心翼翼的紧张之中,就怕哪里做错了惹到阴沉的姬展瑞然后被罚。

姬夫人和几个姨娘都依次去瞧过无暇,就连姬无邪也被姬夫人拖着去了一次,却唯独姬无垢到现在还没来,无暇靠在枕头上有些奇怪地问着席满观,“如果真的是她想要给我下得毒,那她应该第一个来确认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才对呀,为什么反而到现在都没来呢?”

席满观只告诉无暇有人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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