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礼”越收越多,贪污的也就越来越多,做的恶事日积月累的积多,好官也就变成了贪官,,清官就变得越来越少,如果不整治的话,整个内政就完蛋了。..
安釜在心里想着,而那些所谓的生辰礼物,也不知道是搜刮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恶事,才得来的“报酬”。这个道理,日冕可能不懂,所以日冕才会如此兴奋,但是身为新新女性的安釜,看遍了后宫勾心斗角的戏码,看惯了朝廷尔虞我诈的斗争,对这些早就知道的了如指掌。
容谢看着安釜的样子,在心里觉得安釜不简单,安釜身为公主,怎么会知道朝廷中的这些阴暗的事实,可是安釜的样子表现出她对这些似乎都是很了解,很习以为常的事情。
后宫不可干涉朝政,这是祖先就定下来的规矩,因为古代遵守“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觉得女子能够在家相夫教子就足够了,至于念书都是奢侈的消费,更不用说干涉朝政。在民间,女子是不能够入学堂的,但是在皇宫里,有些公主也会被安排进学堂里,学习诗词歌赋,用来培养公主的文化素养和道德品质。
容谢很疑惑安釜为什么会知道朝廷中的事,但是自从容谢认识了安釜一来,安釜已经给了容谢太多的意外和惊喜了,因此,容谢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是日冕还在一边不停的问:“安秀,您难道不觉得稀奇吗?那么大的珍珠呢!这要多大的蚌才能孕育出来啊。”日冕像是在和安釜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安釜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觉得自己对这个无厘头的分殿主实在是太无奈了。
容谢在旁边看着日冕,又看了看安釜,默契的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沐浴着阳光,容谢整个人的身上都洒满了温暖。
但是,安釜这边其乐融融的气氛,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看好他们的,束贵妃看见安釜和容谢恩爱的样子,在衣袖里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漏出危险的气息。而旁边的羽妃娘娘,看见容谢和安釜相处的融洽的场面,笑意不经意之间,就窜上了脸庞。
哪有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儿子’幸福的呢。
还好,安釜并不在意容谢的身份,反而和容谢的感情越来越好。这也令的离妃娘娘放下了一直悬起来的心脏。
容谢和安釜还在接受着众多大臣的祝贺和礼物,日冕在一边收礼物收的不亦乐乎,安釜和容谢看着日冕财迷一样的眼神,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朝着对方笑了,此时此刻,容谢和安釜的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身边的一切事物和人,都成了陪衬品,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他们的心,也靠的越来越近。
安釜抽出空,看了一眼束贵妃的方向,束贵妃正阴霾着脸色,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安釜得意的朝束贵妃挑了挑眉,但是也有些暗暗的心惊,刚才只顾着和容谢还有日冕说话,竟然忘了不远处还有束贵妃的存在,安釜揉了揉脑袋,这些麻烦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安釜撇撇嘴说道:“釜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不请自来又如此厚颜的人。”她最讨厌这样的女人了,想帮一把离妃,替她教训教训束贵妃。束贵妃不以为意:“皇上在这里,我当然在这里了。”
安釜“哼”道:“好厚的脸皮,你也不想想皇上为什么不宣你过来。”
束贵妃微微一笑:“皇上日理万机,忘了我很正常,我更得主动过来了,这也是替皇上分忧呢,你想赶我走吗?皇上都没有走我怎么能先走,大不敬之罪我可担不起呢。”
离妃看着气氛有些不对,立即打圆场道:“姐姐,你们别闹了,是我的疏忽,我该早早请姐姐过来的。”
离妃已经习惯束贵妃的蛮横了,她被束贵妃欺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在乎这些,只要容谢平平安安就好。
经过安釜刚才对束贵妃面具一事的闹剧,安釜又挑了起来。
束贵妃变得被动了,跪下对皇帝说道:“启禀皇上,臣妾心里对您一片忠贞,您就是臣妾的一切,怎敢对您不敬呢?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对皇上的一番情谊可昭日月,臣妾问心无愧,请你不要听信了别人的挑拨离间,我是真的听说皇上在此才来的,没有要搞破坏或别的什么的。”
安釜冷漠道:“或许贵妃娘娘没做出格的事情,那是谁目空一切为所欲为呢?怕是连皇上也未必放在眼里了吧?贵妃娘娘倒是说说贵妃作为一个女人,应不应该矜持做人,反而乒别的嫔妃?”
束贵妃微怔的看着皇子妃,一时无言以对。
皇帝的脸色一变,喝酒不说话,似乎是想掩饰他的神情变化,他对束贵妃的霸道和不讲理早有耳闻,不过见她未做出格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听到安釜的话,似乎束贵妃做了很多不是太好了的事情,那他就不能装糊涂下去了,可向远又该如何处置呢?
安釜的这番话,是个重头戏,没给束贵妃和皇帝留余地,就是要逼迫皇帝露一露姿态,给离妃讨个说法,不能让她老受乒。
容谢微笑道:“釜,你看你,不胜酒力就不胜酒力,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容谢很了解姜天养,凡事以大局为重,国事面前不讲情面,搞不好安釜和他,以及离妃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他们可没有十万兵权在手,也没有其他手握重兵的将领当朋友。
束贵妃一时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安釜的追问,她不能不作答,这样等于是默认了,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