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扣便是。(道。

“那是在苏权不参与的情况下,至于苏权,我想,你应该早就想好办法了吧。”

“说的轻巧,你以为苏权容易对付?我是有办法,可是!上次你在常青峰抢我鬼魂石的事情我们怎么算?”容谢笑了起来,就算不和他联手,他也有把握除掉陈家人,他早就看苏唯不顺眼了,要不是安釜参与了他的计划,他恐怕连理都不想理他。

“呵呵,容少殿主,你还以为我真不知道?苏卿已经投靠你鸦杀殿了吧,江南的河堤都是你让苏卿破坏的,你难道不怕釜知道了伤心?”看到容谢的笑容,苏唯脸上的冷笑更浓了,淡淡的看了容谢一眼,他嘲讽的说道。

容谢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强稳住颤抖着的身躯,故作平静,“苏太子,你这么信口雌黄,胡乱诬陷人可不好,你有什么证据说江南的河堤就是我让苏卿破坏的,苏卿身为一国皇子,怎么会答应我做这些事情。”

“你无耻,容谢,我就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还不知道,总拿星冕说事,星冕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花非画还不是因为你死的。”苏唯怒极反笑,步步逼问道。

“你帮也好,不帮也罢,我不拦着你,若是他日你干的那些是让釜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帮你解释。”苏唯渐渐平静下来,冷笑一声,抱着胳膊看着容谢,他有的是容谢的把柄,就算没有指控苏卿是他指使的也无所谓。

心想着,苏唯转身欲走,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全身都动不了了。

“如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破开我的禁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容谢再也忍不住,用自身灵气化成一柄长剑,刺向苏唯,“当年星冕受的罪,如今也该由你还回来了。”

容谢目光如炬,讥讽地看着寸步难疑的苏唯,提着剑,直直的刺了过去。

“容谢?”安釜从白桦宫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急忙将苏唯一把推开,索性及时,剑刃贴着苏唯的右肩划了出去,只在肩头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苏唯,你没事吧。”安釜蹲在苏唯身前,焦急的检查着他的伤口,当看到他右肩的血痕时,才送了一口气。

“我没事,放心好了。”苏唯摇了摇头,便默不作声。

“容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安釜站起身,转头正对着容谢,眼中不再清澈,有的只是深邃,“不然的话,你们两个打什么?”

容谢心头一颤,脸色煞白,但还是淡定的回答她,“怎么会呢?我们两个只是意见不和而已,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我会牵制住苏权的。”

“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苏唯紧紧握起拳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因为用力过度,指甲早已深深的陷到肉里去。

说完容谢便带着安釜离开了,“苏屿,保护好青儿,釜今晚我带走了,陈娇那边,就让顾怜自己去吧。”

直到出了皇宫,安釜才甩开容谢的手,冷着一张脸,质问,“你们俩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说了没什么,只是因为星冕的事情而已。”容谢腆着脸,又拉过安釜的手,叹了一口气,“毕竟星冕和兔子姑娘拦在我们中间,我怎么能释怀。”

“那这次你们两个算清了吗?若不是当时你设计引苏唯入了圈套,那个兔子姑娘怎么可能会死,他的死一多半是由你造成的。”安釜瞥了容谢一眼,不满的说,“说到底,你们都有责任,至于这么争来争去的吗?”

容谢心中未曾释怀,兔子的死虽然是他一手安排,但是对于兔子姑娘,他却是心疼到骨子里。

见容谢没有说话,安釜也没说话,甩开容谢的手,就准备会御书房。

“不要。”容谢终于是忍不住,急忙开口阻止,“好好好,以后我不跟他计较星冕的事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安釜满意的点点头。

苏唯呆呆的看着安釜离开的方向,想要追上去,可是脚底像是绑了座山一样,怎样也迈不出一步。

“太子殿下,末将总算找到您了,皇太后有动作了,太子殿下却没了踪迹,可让末将好找啊,太子殿下怎么会在这里?”一个看上去像是将军样子的年轻人急匆匆的从远方冲了过来,见到苏唯,急忙单膝跪地,恭敬的行了一礼。

“唐岸。”容谢迷茫的看着禁台宫门的方向,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末将在,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唐岸刚刚站起身,听到苏唯突然喊自己的名字,又沉沉的跪了下去。

“罢了,我们回去。”苏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抬手一挥, “好好看资太后,要是她有什么动作,及时通知我,若是她要对父皇或者安釜动手脚的话,立刻软禁她。”

“末将遵命。”唐岸急忙应了一声,但苏唯的这举动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无心多想,唐岸急忙跟上苏唯的脚步。

“带你出去放松放松?”安釜脑子里胡乱想着,如果容谢没有事情瞒着她的话,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不过容谢不想说,她也不会逼迫他说出来。

“行啊,只是能赶上晚上的计划吗?”安釜正无聊着,计划都在晚上,现在她也不需要准备什么。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去不去?”容谢看她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得偷笑着,说道。嗯。”安釜点点头,说道,“刚好可以告诉我一下你的


状态提示:第172章 幽镇--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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