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边走边想,没过一会的时间,安釜就来到了御书房前。..
此时御书房前居然一个守卫都没有,大殿内,一阵噪杂,兵器接触的声音泠泠响着,安釜想是那些人动了手,现在御书房内定然是打的热火朝天。安釜往前走了走,又退了回来,既然现在大殿内打的正乱,她又何必进去给容谢添乱,还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他们打完了再去找他们也不迟。
想着,安釜找了一处阴暗的宫殿,想来宫殿已经闲置了很久,大殿里连个灯火都没有,安釜大刺咧咧的找了个贵妃椅躺了下,大殿里还能听的清楚御书房噪杂的打闹声。
“美人,外面殿里打的热闹,美人怎么不进去看看?”
安釜正沉思若是容谢打不过该怎么办,一道妩媚的声音传入了安釜的耳朵。安釜猛然抬起头,大殿的房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子。
“看倒是不必了,阁下是谁?怎么没事在这苏国里瞎转悠,小心外面的侍卫把你当成细作抓起来,到那时,你可就百口莫辩了。”安釜看着那男子,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神。
“抓我?恐怕这世上,想来抓我的人还没出生,别说这小小的苏国侍卫,就是容谢,也不敢动手抓我。”那男子得意的扬起尖尖的下巴,眼神轻佻的看着安釜,说道。
安釜向后退了两步,看这人轻松的样子,说的话不像是假话,想来是个极难对付的人,若是打不过,倒可以赶紧跑。“公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既然公子这么有兴致,就慢慢玩儿吧。”说着,安釜头也不回的向大殿外跑。
“哎呦,美人说笑了,本公子今晚是来看美人的,哪媳这小小苏国的半亩子地。”那男子见安釜逃跑,身形移动,还没等安釜看真切,那男子就出现在安釜的面前,安釜冷不防,没停着,结结实实的撞进了那男子的怀里,“原来美人这么着急,那就跟本公子走吧。”说着,那男子抬手将安釜打晕,扛在肩头,向东南方向离去。
御书房中,容谢与一群人打的正火热,黏黏灼灼,一点没有要分出胜负的迹象,再看苏屿,此时正倚着墙,大口喘着粗气,看他身前零零散散的躺着的尸体,和手中那把还滴着血的剑,想来应该是刚经历一长烈的缠斗,因为安釜给他吃的药药效还在,所以十分吃力。
“滋……”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原本还焦灼在容谢身边的那群杀手,突然犹如潮水般退了出去,容谢还想要追,苏屿急忙叫住容谢,“别追了,既然他们退了,定然是那个知道我没有中毒,今晚大势已去,已经不可能得手,只是安釜这小妮子的药下的实在太狠,才打这么两下,我居然连剑都拿不起来了。”说完,苏屿腿一软,顺着墙根儿,瘫坐在地上。
“还好没有暴漏你的实力,若是让他们看穿你的实力的话,以后的事就更难办了。”容谢想着刚才那一声哨儿声响起的方向,居然是在东宫,难道那人是在东宫?
“两位打的好热闹,连我都不忍心打断了。”容谢还想说什么,余谜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大坨奶娃娃,压在余谜身上,显得格外不协调。
“余谜,你……这是……这是……我的孩儿?”苏屿转过头,刚想要和余谜对喷,却发现,余谜手中多了个奶娃娃,苏屿眼圈一热,颤抖着从地板上爬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想要去接余谜手中的奶娃娃。
余谜见手中的奶娃娃动了一下,急忙低头一看,这怀里的奶娃娃正皱着眉,一脸委屈的样子,马上既要哭出来,“你别过来,看看你身上的死人味,这奶娃娃不喜欢,离我远点。”余谜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苏屿横眉瞪目的看着余谜,不识趣的向前走了两步,“你给我拿过来,这是我的孩儿,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
余谜面色一沉,怀里的奶娃娃哇的一声,应景的哭了起来,“你看,让你别过来你不信,现在哭了你就舒服了?”余谜抱着那奶娃娃向后急退三四步,一边呵斥苏屿,一边哄怀里的奶娃娃,“安釜说,她会告诉你那群蛇蝎妇人,柳淑妃毙了,只让我们按照计划进行下去,不用理会那些人,想来安釜会在柳贵妃身上动手脚,你到时候千万别给真葬了。”
“自然不能。”苏屿站在远处,想要抱抱那奶娃娃,却因为身上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只能离那个奶娃娃远一点,“对了,是个公主还是皇子?”
“自然是公主,若是皇子的话反而不好,这孩子命苦还是要请皇帝赐个名字。”余谜见怀里安静下来的奶娃娃,叹了一口气道。
“就叫苏鸾,至于字和封号,就让容谢来取吧。”苏屿恨不得现在就去沐渣衣,接过那奶娃娃好好看一看。
“字淑月。”容谢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随后再次陷入沉思,他在想,这一声哨儿,是不是就是说,苏唯参与了这次的行动,苏唯到底想干什么,苏屿一直在扶持苏唯,这苏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封号就让余谜起吧。”
“等安釜一起,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字。”余谜哪肯接这差事,在说,这个孩子能活下来,多亏了安釜,怎么能不给安釜个名头。
“对了,说起来华儿,怎么华儿不见了?”余谜提起安釜,容谢才记起来,安釜不在这里,“按道理,她早就应该到了,来人,快去找。”容谢隐隐有些不安,他不应该丢下安釜一个人在柳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