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不想在花谷上多做纠缠,万一自家秀心血来潮,一定要去花谷呢?
第二天清晨,安釜早早的就起**了,把昨天配置的药收拾好,就往鸦杀殿分殿,去了。..
鸦杀殿分殿建设的十分豪华,从远处看,跟皇宫十分相像,若不是正门处挂着的那块黄金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安釜当时就转身往回走了。
“什么人?敢擅闯鸦杀殿分殿?”安釜刚刚靠近大门,旁边的侍卫便出声询问。
安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骂道,“你大爷,你哪只眼看见我擅闯鸦杀殿分殿了,我进门了吗?”说着,安釜将伸在空中的脚在侍卫面前晃了晃,收了回来。
“哪来的野丫头,敢在鸦杀殿分殿门前撒野,来人,快给我拉下去。”那侍卫被安釜挑衅的动作惹恼了,当即下达命令,吩咐手下将安釜捉住。
“哎哎哎,大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安釜见那侍卫要拿人,急忙腆着笑脸好说好商量,“我这里有个令牌,有人说给大兄弟看这块令牌,大兄弟会带我进去找他,大兄弟你看这是不是真的?”安釜急忙将容谢给他的令牌拿出来,递给你侍卫。
那侍卫看到鸦杀令,当场便给安釜跪下,“是我失礼了,秀请进,我这就带您去找公子。”
安釜被那侍卫突然一跪给跪愣了,没想到他给的令牌还能在鸦杀殿分殿肆意横行,安釜将令牌收好,跟着那侍卫走进府中。
鸦杀殿分殿从外面看很像皇宫,内院却比皇宫要精致很多,刚进门没多久,一弯清澈的河流便出现在安釜视线中,河流上,一座安釜只在苏州园林中看到过的小桥连接两岸。
那侍卫看出安釜眼中的惊奇,笑着给安釜解释到,“这杏,是从后花园的莲池里引出来的,那莲池之前是原本就在这里的,容少殿主喜欢,皇上便在这里盖了做宅邸,赐给了容少殿主。”说起这事,那侍卫变现的十分骄傲。
安釜点了点头,都说容少殿主和苏屿交好,没想到容谢居然奢华到这种地步,堪比皇宫的府邸,若是容谢驾崩,这容谢估计会被那群所谓的忠臣的唾沫给埋了。想到这里安釜不由得耸耸肩,或许容谢有什么其他的本事,才压的那些忠臣不敢开口。
见安釜不说话,那侍卫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那侍卫停在一座院门前,指了指院门,说道,“秀,公子就在这里了,您进去便可。”
安釜谢过了那侍卫,轻轻的推开木门,走进院子,院子里,与之前安釜看过的景色都不相同,这院子里只有一片片雪白的杏花,没有一丝杂色,杏花树下不远,有一处石桌,两个石凳,再就有一口水井,如此干净,整洁。
容谢此时正倚在石桌上小憩,并没有注意安釜的到来。
安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发现一本打开古卷,随意放在石桌上,安釜蹑手蹑脚的将古卷拿起来,好奇的合上看了看封面,念到,“苏国秘史?”
安釜的好奇心本来就重,看到这四个字,就更忍不住自己的好奇,索性坐在空着的那石凳上,从头翻看起来。
“你怎么来了?”
安釜正看的出神,被突如起来的喊声吓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刚到。”安釜点点头,轻声说道,“这是余谜要的东西,你给他,你跟他说,解毒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嗯。”容谢也没多问,接过包袱。
将解毒的事宜商量好,安釜便找了个游玩的借口想要离开,容谢不许,安釜只好退而求次,请求让人带她参观一下鸦杀殿分殿,安釜看的出来容谢很累,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难以处理。
“日冕,我一直好奇,鸦杀殿分殿究竟是谁说了算,总觉得容谢在这里的权力很大。”突然一边欣赏鸦杀殿分殿靓丽的风景,一边忍不住八卦容谢。
日冕是容谢指给安釜引路的人,因为怕安釜一会找不到回古杏居,容谢特地嘱咐了日冕好久。
“安秀,我在鸦杀殿分殿呆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殿主,府上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少殿主处理的。”日冕很喜欢安釜,所以对安釜的问题都是有问必答。
“没见过殿主?这就有些奇怪了,再怎么也不至于平时碰个面都碰不到啊?”听日冕这么说,安釜嗅到了一起不寻常的气息。
日冕点点头,继续说到,“听恐怕见过殿主尊容的,只有鸦杀殿长老,七国国主和容少殿主。”说起殿主,日冕同样也是一脸崇拜。
安釜莫名的对那素为谋面的殿主充满了好感,“偌大的鸦杀殿分殿,殿主就没有吗?”
“听说殿主就住在中央的那座宅院里。”日冕指着不远处的那座豪华奢侈的中央水上楼阁,激动的说到。
安釜看着那座中央楼阁,好奇心越来越重,这事不让她知道还好,让她知道了,她又怎么老实的下来,“要么……我们去玩玩?”
日冕急忙阻止安釜,那座水上楼阁是鸦杀殿分殿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安秀,这可不行,那里少殿主规定过,谁也不能靠近那楼阁。”
日冕越是这么说,安釜的好奇心就越强,“难道你就不好奇殿主是什么样子?到底是不是因为丑的不敢见人?你想想,你来鸦杀殿分殿多久了,还没见过殿主一眼,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在你眼前你却认不出我,毕生遗憾啊。”
被安釜引诱了一番,日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