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很夸张地大笑几声,说:“我确实把持不住了,我先走了。”
汶锦见沐飞突然反常,多看了她身后几眼,她也赶紧回头。看到萧梓璘就站在她身后,她也吓了一跳,再转头看沐飞已经消失了。
萧梓璘笑看汶锦,问:“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
汶锦淡淡一笑,说:“上不得高台面的星色,根本不值一提效嫡女之高门锦绣。人家都说红颜祸水,可偏有伟岸男子成为祸水,又祸及于我,真不知道这京城是什么了。”
“荣幸之至。”
“哼!镶亲王府那两个怎么不安分,我都眼不见为净。这个居然找人砸到我门上了,你还觉得荣幸?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这件事没完。”
萧梓璘没说话,转身就走,去了淘宝居对面的茶楼,直上雅间。汶锦好不容易找到了罪魁祸首,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跑了,赶紧追上去。
汶锦推开雅间的门进去,一下子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纤腰也被搂住了。
“没给我使美男计,我不吃这一套,说,怎么替你那位侧妃赔偿。”
萧梓璘温热的双唇从汶锦的额头向下滑动,在她的眼角、鼻翼两处稍作停留之后,又滑向她的唇瓣。在她的双唇上吮吸了一番,再次向上滑到她的耳轮。
“你说让我怎么赔,我都照做不误。”
低沉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吹动她的散落的头发,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令她如痴如醉,陶醉在这精心策划的美男计中,不想自拨。
“杀了她。”汶锦的语气充满霸道和任性,就象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
“好。”萧梓璘没有半点犹豫,答应得很干脆。
汶锦离开萧梓璘的怀抱,坐下来,赌气道:“杀了她只能泄一时之愤,太便宜她了。叶家必须加倍赔偿我的损失,还有伤者的医药费,叶家还要道歉。”
萧梓璘点点头,高声问:“陆通,你都听到了吗?”
“都听到了,殿下。”
“你敢偷听?胆子也太大了,是不是以后该偷看了?”萧梓璘顺手抄起一只茶盏朝门外砸去,没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轻碎的脚步声瞬间就远了。
“叶玉娇,你这位侧妃可真猖狂,不愧是养在端淑大长公主身边的人。”
“那又怎么样?”萧梓璘端起一杯茶,喂了汶锦一口,又自己慢慢喝起来。
“陆通不会真杀了她吧?”
萧梓璘摇摇头,“这种事陆通不会干。”
“他不干,谁干?”
“当然是我。”萧梓璘在汶锦鼻子划了一下,笑道:“替王妃娘娘杀人这么荣幸的事不可能落到他们身上,王妃娘娘不放心别人,还不放心本王吗?”
汶锦满意点头,依偎在萧梓璘怀里,“看我不顺眼、想挑衅我、和我争,又不敢直面于我,找人砸我和连纯郡主的铺子泄恨。她这么做就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吗?官府很快就查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交待,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愚蠢鲁莽之辈,做事不会深思熟虑,不值一提。”
“再不值得一提,她现在也占了你侧妃的名分,将来也是临阳王府的人。”
“这点小事无须你担心。”萧梓璘捧起汶锦的脸,“我们说正事。”
“成亲的日子早就定下来了,还有什么正事?”
“是别人成亲的日子。”萧梓璘挑嘴轻哼道:“苏宏佑十月上旬迎娶北平的亡国公主过门,皇上把这件事交给镶亲王办,看来是想打他的脸了。”
“镶亲王是你的父王,皇上打他的脸,你怎么还很高兴啊?”
“不自量力、不动脑子的后果,自取其辱,活该重生之天才猛女。”
汶锦慧黠一笑,问:“我是不是该助镶亲王,不对,是打他的人一臂之力呀?”
“本王的王妃真是聪明,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你也适可而止。”
“明白了,你替我做那件事,我替你做这件事。”
想让镶亲王栽跟斗的人不是皇上,而是萧梓璘,当然皇上也有份。
萧梓璘和镶亲王、和镶亲王府上下关系非一般紧张。海琪和洛川郡主嫁进镶亲王府,处境何止尴尬?想到她们的日子必定难过,汶锦暗暗高兴。
两人在茶楼你侬我侬了许久,甜言蜜语都快把茶楼淹没了。随后,萧梓璘请汶锦醉仙楼用膳,直到日影西移,他才亲自送汶锦回府。
汶锦到家时,海诚已经回来了,同来的还有钱同知,正和周氏说话。
原来,打砸淘宝居的主犯是陆通抓住的,送给了钱同知。
钱同知又按主犯提供的线索,把一同动漫打砸的人都抓住了,一并带回府衙审问。顺天府府尹和海诚都参加了审问,没等衙役动刑,这群打砸者就都交待了。
伺候端淑大长公主的嬷嬷拿银子让他们去淘宝闹事打人砸东西,目的就是干扰淘宝居的生意。这嬷嬷还说周氏母女得罪了端淑大长公主,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顺天府府尹言明公事公办,当即就让衙役去叶家拿人,来公堂对质。
那个婆子没拿来,叶磊亲自去了府衙,赔了一千两银子,还向海诚道了歉。
淘宝居损失不足五百两,叶家迫于压力,加倍赔偿了。
海诚看情面,接受了叶磊道歉,又劝慰周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