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呜……哇……哇哇……”一头扎进皇叔怀中,年幼的皇帝哭得十分伤心,那个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姐姐到底去了哪里?此时的小皇帝还并不知晓,同时消失的还有最后一刻冲进醉仙楼的大启太子和头天夜里才被赏赐给月舞郡主的舞男云逢散人。
“婉乔她一定会回来的。”声音沉闷,每个字从干裂的嘴唇中涌出,都夹杂着强烈的血腥味儿,不眠不休熬尽心血,莫少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情绪在支撑着自己挺到现在还没有倒下。只是在等,一直等待,她只是去了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一场地裂不过就是一次幻境中的奇缘。自己当年漂流异世,还不是一样重新回到云陌,她也一样可以平安返回的!一定可以!
“皇叔……呜……你骗小白……如果真的会回来,那些皇叔怎么会……”
啪的一声过后,莫卞白跌在地上,哭得更加大声起来。莫少湖居高临下的瞪视着伏在地上嗷嗷大哭的小不点儿。皇叔?哪里有什么皇叔!你的每一个皇叔都是你命中不散的冤魂!
皇叔?一声冷哼,人还真是有趣,太傅教导下的小皇帝从小到大都叫自己“皇叔”,何其可笑!这声皇叔叫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讽刺啊!莫卞白不明白他的身份,也不理解自己的身世,像他这种肮脏的东西为什么能够好好的活在世上?为什么她却被天怒降下的地裂收去?
皇叔死前留下的唯一骨血,那个莫家的败类霸占了亲哥哥的妃子,然后诞下的杂种,竟然称呼自己为皇叔,而不是皇兄!太傅当真演了一出好戏码!以皇叔这种长辈的身份,想要教导晚辈,比起平辈的皇兄要方便得多,更加威严和顺理成章。
自己当年返回云陌之时匍匐在那个肮脏的败类脚下,声声切切的呼唤着皇叔换来的又是什么?只有无尽的折磨和遍体鳞伤的诡毒!相比之下,自己对于这个小杂种实在是太仁慈了。
“莫卞白,你再敢说一个字,本王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数年前的那场地裂让自己家破人亡,数天前的天怒再一次从自己手中夺走自己的挚爱,到底还要失去多少亲人,上天才肯放过自己!
“皇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股勇气,莫卞白突然从地上爬起身,再次冲向黑脸男。
莫少湖这一次没有出手阻拦,清楚的看到小皇帝脸上两条泪痕,那是他为婉乔落的泪。转头看向醉仙楼的废墟中空旷的空地,心里突然荒芜得如同寒冬腊月的枯井。公孙婉乔,本王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一定要回来!否则,本王就杀掉这个小杂种!你曾经对太傅说过,不希望莫卞白的未来是在本王掌控下的一件傀儡,你想救他,就赶快回来!
莫倾城,王府,西院卧房。
“啊!再来!再……啊!”苏婧卿跨坐在一件玉器上香汗淋漓,身后挺进的侍卫脸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润,闷声不响的加剧着大幅度的挺动。
“啊!辰哥哥!还要!”娇艳的脸庞无力的向后靠去,女子的娇躯上只斜斜的横着两条丝绦,春光一泻千里,侍卫的注意力却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体上,只是一味的重复着贯穿。
“小姐,王爷就要回府了。”门窗都没有响动,黑衣男子却突然出现在正情动的两人身旁,猛然发力将神情涣散的侍卫从女子身后扯到一旁。侍卫在离开女子身体的瞬间,全身抽搐,眼见就要断气,黑衣男子不紧不慢的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塞进侍卫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