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琴榕强扯出一抹笑意,朝二人模棱两可地道:“表姐,你尽知道打趣人家,你和祁世子是怎样了?可成了?”
她并非是不想告知二人她同季宇期的关系,只是季宇期告诉过她,不许她告诉旁人。..
想起季宇期那严肃的模样,顾琴榕心里头便直打鼓,她实在是怕他会不要她了。
如今她已经没了贞洁之身,若季宇期真是不要他了,她是怎么都勾搭不上旁人的。
这般想着,顾琴榕冷冷的眼神扫向了重意欢,她并非不知晓季宇期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因为心里头还抱着迎娶重意欢的念想。
可若是重意欢与祁莲昭成了,那自然是没有季宇期什么事了。
尽管她很不甘心重意欢能和祁莲昭那等优秀的男子攀上关系。
重意欢怎么能不知顾琴榕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她一脸懵懂无邪的问道:“表妹,你这话是何意?我同祁世子不过是朋友关系罢了。”
重意欢这话一出,别说顾琴榕了,就是连氏也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她?
便是瞎子也瞧得出来祁莲昭对她的不平常。
“你与祁世子真没什么?”连氏狐疑地问道,祁世子那也是她心目中最佳小女婿人选之一的。
闻言,重意欢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她说得可是大实话,她与祁莲昭是真没什么。
见重意欢这幅模样,连氏也只是遗憾的叹了口气,反正她也不止这一个人选,其实她觉着,方才那位季公子就是个不错的,尽管……这顾琴榕对他似是有意。
作为连氏的亲闺女,重意欢自然是知道此时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重意欢很是无奈地道:“娘亲,您就别担心这些个事了,你闺女我还未到那等嫁不出去的地步,更不用说如今姐姐还未出嫁,您就是要担心,也该是担心她不是?”
连氏觉着重意欢这话有理,也是点了点头,她也是时候该操心操心鸢儿的婚事了。
顾琴榕却是对重意欢和祁莲昭的事不依不饶了,她朝着重意欢一脸亲昵地道:“表姐……你莫非是不好意思了吧?祁世子对你那可是千般万般的好,你二人又怎可能会没有什么事?”
她若是真与祁莲昭没有关系,不就是意味着她与季宇期还有可能吗……
“表妹这是不相信表姐我的话?我既说过与祁世子无关,那便是无关。”重意欢早已没了耐心,更何况前几日她早已经被连氏与顾琴榕那出母女情深的好戏给刺激坏了,如今自然也不会给顾琴榕留什么面子。
顾琴榕觉得百口莫辩,她很想解释说自个儿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她方才的话分明就是表达的这个意思,她不禁恨气了自个儿的一时多嘴,当然了她更恨的人是重意欢。
就是连氏也朝顾琴榕投了一个不赞同的目光,这让方才觉得自个儿可以借着连氏化解这尴尬境地的顾琴榕没了法子。
想了半天,她干脆是自暴自弃了,坐在一旁,也不说话。
见到顾琴榕这个模样,重意欢不禁是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寺庙离重家在京城那座别院可不近,这过来还好,回去的时候重意欢只觉得自个儿胸口闷闷的。
就在这时,她掀开了帘子,打算看看外头的风景。
可是这想看的风景没能看到,不想看到的人却看到了去。
见着这个人,重意欢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这个家伙,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停下。”重意欢朝外头吼了一嗓子,不管怎么说,祁莲昭也帮过她不少的忙,没见到还好,可这见到了却不下去打个招呼,不好不是?
车停稳后,重意欢忙冲了下来跳下去,看见祁莲昭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你故意的?”
她就不信祁莲昭会是那种信佛中人。
“欢儿此话是何意?什么我故意的?”祁莲昭见着重意欢,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脸疑惑地问道。
瞧见他这幅模样,重意欢气得咬牙切齿,装!装!他就继续装吧他!
而好奇重意欢为何这么急急忙忙就出来的顾琴榕在重意欢跳下马车后,也是毫不犹豫地跟着出来了,她这刚一出来,便听到祁莲昭唤重意欢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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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顾琴榕听了这称呼,呆愣了几秒过后,像是抓住了重意欢什么把柄似得,对着重意欢道:“表姐,你这竟还敢说你与祁世子没有些什么?他可是都唤你欢儿了。”
见顾琴榕给冒了出来,重意欢就知大事不好,连忙瞪了祁莲昭一眼,这个祁莲昭,尽会给她添乱,她方才可是好不容易才将顾琴榕的嘴给堵住了的。
“这又如何?我与意游那乃是过命的兄弟,欢儿既然是意游的妹子,那么她也就是我祁莲昭的妹子。”祁莲昭在重意欢惊愕的目光之中说出了这席话。
他竟然肯和顾琴榕讲话?
算起来,重意欢与祁莲昭相处也有段时日了,重意欢也自认为对祁莲昭了解一二。
他对顾琴榕这种人,那一向是保持沉默的,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觉得与她这等人讲话,脏了他的嘴。
可是如今……他竟然解释起来了?难不成……重意欢不允许自个儿再想下去了,不过她知道的是,祁莲昭这尊口开了一开后,这段时间不会再有人会不知好歹的讨论他们二人的关系。
顾琴榕闻言,那明显是不服的,却也只能闭了嘴。
而祁莲昭则对着重意欢道:“欢儿,不知你可愿与我一同骑马?”
骑马?重意欢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