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再诉心意
离了皇宫,直到坐上了马车,祁莲昭还保持着傻兮兮地笑容,一直看着重意欢舍不得眨眼,他的眼光太热烈,重意欢想忽视都难,索性回过头直视他,却看见一向脸皮极厚地祁王世子居然难得的脸红了,随后装作看向别处转移了视线。
“祁莲昭,你知道现在你脸上什么表情么?”重意欢神秘凑近祁莲昭的耳朵,呼出的香风麻酥酥地在祁莲昭的耳边回绕。
祁莲昭呆傻半天,打算不耻下问时,对面巧笑嫣然地女子公布了答案:“很像春天的猫!”这是在嘲笑他一脸发春的表情吗?祁莲昭才反应过来,对面的重意欢已经忍俊不禁,似乎这是她想到的最圆满的解释了。
“好啊!欢儿居然取笑我!”祁莲昭伸手将重意欢圈在怀里,吻着她的发丝,突然感叹道,“我以为你会将我拱手让人,却没想到你会为我坚定地拒绝了云御风。”
重意欢对上他的神情,第一次伸出手回抱祁莲昭:“确实了自己的心意,我不会将到手的幸福拱手让人的。”
祁莲昭眼神一亮,他急不可耐地问:“欢儿,你刚刚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让莲昭听听?”
重意欢的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声音突然低下来:“你不是一直想问我,我的目的是什么?今日我便告诉你。”这也说明了重意欢的确是把祁莲昭放在了心里了,她慢慢地灰衣,一字一字地倾诉:
“顾琴榕从小在重家长大,她小小年纪却已经深谙大院里的生存之道,不惜一切手段希望她和她的母亲能够过上好日子,而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她的母亲能够嫁给我的父亲,她能顺利地取代我的位置。
所以她与我交好,在听说了重家有宝藏时,更是与我亲近,企图套我的话。偏我那时什么都不知,以为她是真心对我好,所以凡是都喜欢告知她,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当真是傻得可以。
后来,我与季宇琪相识,被他的外表吸引,以为他是我的良人,不顾重府所有人的劝阻,包括娘亲姐姐,依旧执意嫁给了季宇琪,甚至不惜为了季宇琪不惜与重家闹翻了,自此没有回过重家。
爹爹娘亲每次传来的信件,我也没有看过,一直怨恨着他们。只是却在有一日,三皇子邀约,我到了那时,却看见了顾琴榕,得知她是季宇琪的新欢。
三皇子明里暗里威胁着我一定要同意顾琴榕嫁给季宇琪做平妻,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相公只爱着自己一个。可是三皇子的命令不会撤回,加上顾琴榕以前与我交好,此刻却哭着对我说她实在真心爱着季宇琪,我只能抹干眼泪同意这婚事。
他二人婚后,我才知道原来季宇琪与我之间的关系当真是相敬如宾,而他和顾琴榕才是真爱一般,无论去哪里,两人都似连体,着实忽略了我。我当时已经有了身孕,再无顾及其他,只把感情放在了孩子身上,任他二人秀尽恩爱。
可我产下孩子那天,季宇琪拿我的君儿做要挟,说顾琴榕生了怪病,要至亲的鲜血为引才能活下去,而顾琴榕的至亲却是我。
为了君儿,我只能忍气吞声,并答应这个无理要求,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我的君儿会得到他们的照顾,好好地活下去。
引血后,我终究失血过多死去,死后我因为怨气,只能在季府飘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君儿却不能抱他,亲他,陪着他。
却因为成了魂魄,我能自由穿梭季府各个地方,却在一天听到了顾琴榕和季宇琪的对话,他们身处我重家有宝藏,为了得到这个宝藏,不惜杀害我爹爹娘亲,侮辱我亲姐,并弃姐姐尸身与乱葬岗!
而顾琴榕居然还不肯罢手,她又称自己怪病未除,需要至亲新生儿的心脏才能治好。季宇琪这个混账却爱她爱得紧,不惜将我的君儿,他的亲身骨肉的心脏挖出来,只为了给顾琴榕治病,可是顾琴榕她的病是装的,却害惨了我的君儿。”
重意欢在祁莲昭的肩头泣不成声,泪水一滴滴地滑落,祁莲昭第一次听她说自己的过去,他有些讶然,欢儿明明还没有成亲,怎么又会与季宇琪成婚,还有她刚刚地这些话是一个梦?不对,梦境没有这般真实!那么欢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心陪着重意欢一同苦涩。
“天幸我重意欢之苦,却让我重生了!这一世,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将当年欺我辱我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重意欢脱开祁莲昭的怀抱,她的眼睛因为哭泣变得红肿,“我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现实发生的,我知你一定难以理解,毕竟这般怪事乱谈!”
“我信你!”祁莲昭扶着重意欢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从重意欢的眼里可以看出对面这个男人的认真,“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何对季宇琪这个名字这个在意,还特意去查证过!可是在季宇琪没有和你相遇的时候,他并不认识你,而你也从未见过他,我不知道你为何那般在意他!
现在想来,原来是你的前生与他有这么多的纠葛!欢儿,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我很难过,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却不是我陪伴在你的身边!”
“你信我?”在任何人看来她都是在胡言乱语,重意欢说出这个秘密时也是酝酿了半天,她知道如果祁莲昭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却信了,“为什么选择相信我?”
“因为是你!”祁莲昭拥住他,温柔地让人着迷,“因为是你,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吸引住!我想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