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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受了足够大的刺激之后,他才能神智清晰一会,他如今只想把习悠的面庞刻进自己的脑子里,他只是想,当有一天习悠离开了,他不傻了,真正好起来的时候,还能记得习悠!
这种疯疯癫癫不受他自己控制的状态,他也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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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习悠都窝在家中照顾着傻三郎,直到存粮吃干吃净!
她出了门,望着眼前的大树,低叹一声,无奈的爬了上去,将够到的有点嫩的叶子装进袖子里,直到摘完一个树干才又下来。
她将傻三郎留在家里,自己驾了马车去县城,看看义兄回来了没有。
马车正走在县城街道之上,突然一个小石子从胡同里扔出来,砸到习悠头上,习悠下意识去看,本以为是胡闹调皮的小孩子,哪知藏在胡同里露出半张脸出来的居然会是郭休,
习悠四处看了看,不着痕迹的将马车靠在胡同旁,郭休急急忙忙的跳上来,一下钻进了马车,到了马车上,喘了口气,郭休长叹了口气。
习悠着实给惊讶了一番,她的义兄,是在躲什么人?
郭休紧紧坐在帘子的位置,话音不大不小,刚好习悠能够听到,“悠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城里了?不过还好是你来的及时,不然又见不到你义兄了”
习悠唇瓣忽而一笑,露出浅浅的梨涡:“义兄,你怎么回事啊?有人抓你吗”
“唉……都是家里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郭休在马车里烦扰的摆了摆手,家里人成天逼着他干这干那,如今更是逼着他硬是要抓回去娶亲,他如何不无奈?
习悠在南沟县里转了两圈,其中不免发现一些人粗暴的抓着有些百姓,看着手中画像审视,不是的给推到一边,接着寻找下一位!
“义兄,南沟县不安全了,要不你跟我回南乐村吧”
郭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从城南一路路过郭家酒楼的时候,远远的便能看到一队人站在酒楼里急躁不安。
一路光景闪过,入目是何氏胭脂铺。
何氏胭脂铺内也有几个人正在盘查,那店铺伙计本来焦躁不安,眼睛一下瞥到习悠的马车上来,顿时跳起脚指着这边大声嚷嚷:“几位爷几位爷!你家少爷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在南沟县里能装的下你家少爷的说不定是那马车里呢!”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突然一下跑出来,围住了习悠的马车。
习悠心底一怔,她何时招惹了他门?扭头去看,只见何氏胭脂铺的那个店铺伙计正一脸嚣张得意的挑衅笑着。
她心下了然,眸光略微有些清冷,“不知几位大哥拦着有什么事情吗?”
那领头的上来便想将习悠扯下来,不料习悠手中有鞭子,一下甩上去,却被领头的一把抓住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使劲一扯,差点将习悠给拽下去,习悠冷了面色,问道:“做人不要太过分,你们为什么要拦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