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伊岑这方面很有分寸,带着几分‘女’人在这样场合几乎不会存在的理智和大方,她明明都恨不得杀了我,也应该厌弃这个孩子的突然到来,可她每一下都躲开了孩子,只是单纯攻击我,没有动过她半点念头。.. 。
我心里在想,如果我连争取都没有,错过乔伊岑这样良善的‘女’孩,会不会后悔。
“方砚你怎么这么能对我,你在骗我!你说了会娶我,你是真心和我奔着结婚去的,这个孩子是哪儿来的,为什么分手了不打掉,你拿我当什么,我算什么,给你养孩子的后妈吗,你怎么能这么耍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没有图谋你什么,你有什么可以给我图谋的?我要过你一样东西吗,我让你为我‘花’过钱吗,我只是想找一个不会伤害我抛弃我的男人好好对待我一辈子,这也错了吗,为什么你要让我的希望和憧憬破碎!”
乔伊岑吵嚷得我头昏脑胀心烦意‘乱’,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了这件事我抱歉,当初我也跟你讲过,我心里有一个‘女’人,我们在一起很短暂的时间,后来分开没有联系过,我也是在三个月前才从朋友那里知道,她没有把孩子打掉,当时分手时我清楚孩子的存在,可她离开我的,她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我怎么可能相信她会留下和我的孩子?我是人,我不是神,我无法掐算出来什么,我也很震惊。←→ㄨ”
乔伊岑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我,她哭的眼睛通红,像烂核桃一样,特别红肿,“那你知道了她没打掉,为什么不找她,你来玩我吗?我已经怕了,我玩不起,你们男人都是魔鬼!”
她抱着头贴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她嚎啕大哭,比刚才要轻一些,可能是因为没了力气,但她的哭声仍旧撕心裂肺,让我有点心疼。
但我没有任何立场过去安慰她抱住她,因为我的错,一个罪魁祸首是没有资格去为自己辩解什么,只会让人听了更觉得可笑。
自古以来的犯错者都没有借口为自己开脱,因为成王败寇,当你站在一个输了的位置,你只能仰望赢者,而无法质疑什么。
“我怎么去找她呢?我并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是警察不错,但我没有资格去窥探任何居民信息,况且她在这边没有固定住所,你告诉我,换作是你怎样找她?她怀着孩子她有权利决定去留,我无权干涉,我说是我的,我让她打掉,她说不是我的,我怎样做?拉着她去做羊水刺穿鉴定胎儿‘性’别?你以为这是电视剧,这对于‘女’儿而言太侮辱,我也做不来这样没品的事,伊岑,我觉得不管我们怎样结局,最起码我们彼此喜欢过,有很大的好感,才能支撑我们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能充满了希望的在一起,那么你希望你爱的男人是一个这么残忍的男人吗。”
乔伊岑一声不吭垂头站在那里,她好像一夕之间就苍老了很多,憔悴苍白的面容让我心里狠狠一揪,我的手刚要伸出去握住她肩膀,可在半空中又顿住,狠狠握成了拳头。←→ㄨ
长痛不如短痛,可能我和她没缘分吧,这个孩子来的很不巧,可如果让我选择,我依然会希望苏紫把孩子给我,因为这是我的骨血,是证明我曾和她在一起过彼此拥有的证据,她来的匆忙走得悄无声息,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念想,就连手机里几张照片她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删除了,她成为了我生命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从没出现过的人,就像一个梦,一场海市蜃楼的奇迹。
乔伊岑脸埋在手掌之间,良久她忽然说,“我们分手,对吗,这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
我其实以为,我能很平静接受,毕竟这就是我的想法,但却是我并不太甘愿的。因为我也不想刚刚安定下来再度开始漂泊,她是我潜意识里觉得的很好的妻子人选,简单纯粹,天真无邪,虽然经历了许多悲欢离合人心不古,但她的那份隐藏的美好还存在,并且非常庞大,让人情不自禁沦陷进去,和她憧憬未来,向往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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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恐惧围城的,可能像我和包头这样的男人,能答应结婚特别难,因为我们本身就是‘浪’子,喜欢四海为家,到各个夜场泡妞儿,最好走不同城市,想自己的时候别有任何人来打扰,不太喜欢负责,有个压力和负担,但是寂寞时候又特别希望有个‘女’人来陪伴,大约这世上这么听话的‘女’孩并不存在,所以我们更加不愿给自己惹麻烦,恋爱和结婚本质区别太大,恋爱你可以随心所‘欲’,没兴趣了就甩了呗,她还能找你要什么‘精’神损失费?法院都不给判决好么,你俩狗屁关系没有,难不成还拉到菜市口强行执行么?所以没有法律保护的恋爱就是男人的耍流氓,‘女’人的赌注。
可一旦选择了结婚,就等于踏入了围城之内,半截身体埋入黄土中,你无法再逃脱挣扎出来,离婚的代价太大,百分之九十男人都承受不起第二次,所以好也罢,坏也好,就只能咬牙扛下去。
我和包头算是有钱吧,也‘挺’能赚钱,没啥生活方面的物质压力,社会地位算不上过于高,但也绝对不算低,有很大的人脉圈子,家庭很和谐,这样的男人年轻帅气,最容易学坏,也很喜欢玩‘弄’‘女’人感情,不敢说是情场‘浪’子,但的确是‘女’人难以把控的,那么围城对我们而言非常的遥不可及,我们本能的抵触和排斥,觉得束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