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猛地一拍大腿,“我去,你不愿意?你傻啊?不要白不要,又不花钱,又不用你负责,那么多男人都碰了,就算再多一个她还能就独独赖上你不可?好歹是曾经万人追逐的女神啊,要是我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放过呢,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我们三个从宾馆里退了房间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了,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包头带着我们过了马路,到对面晚上吃饭的酒店停车场取了他的红色宝马,反正这个点了,查酒驾的警察都松懈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唯一一个不曾醉过的我开车,我刚坐到驾驶位上,手机就响了,我是开的响铃,在这夜深人静的凌晨特别尖锐刺耳,绿毛龟吓了一跳。
“我去,贞子啊?”
他怕鬼,我们寝室唯一一个怕鬼的男人就是他,挺大老爷们儿,窝在上铺用笔记本看《咒怨》,吓哭了好几回,转天早晨赖着不敢起床,非拉着我们留下一个陪他一起,自己都不敢在宿舍里了,这后遗症足足两个月才算消下去,弄得我们谁都不敢在他面前将恐怖也是挺没劲的。
本来以为过去好几年,人家都赚上英镑蒙老外的工资了,这点胆儿好歹也练就出来不少吧?没想到更过分了,听手机铃声都能吓得脸色惨白,包头被他那惊恐十足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我倒是觉得相比较铃声,他的魔性笑声更可怕。
“你小子也太胆小了吧?至于吗,那都是骗人的,世界上哪儿有鬼啊,你信吗?真要是有的话,首先是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遭报应,咱们坐得端行得正怕什么啊!”
绿毛龟特别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你行得正吗?那些被你泡过又甩了的妞儿,你敢说没有罪恶感?”
包头不说话了。
可不吗,现在还有个怀胎六月的准妈妈等着他负责呢。
我看了一眼来显,是戚妙的,本来我不打算接的,这个点儿我琢磨着她除了睡不着觉抽风找我聊会天,也不会有什么正经事,不然早就联系我了,不会等到现在,这丫头也真行,还说不在乎,她已经无数次整蛊我了,在事务所的时候都不老实,仗着老板是她亲爹,对我穷凶极恶,为了前途和钱途我也都忍了,现在竟然大半夜来折腾我玩儿,真是叔叔能忍婶子都够呛能忍了。
我带着点怒气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戚妙在那边就喊上了,“方砚你收拾一下吧,明天早晨最晚六点就到公司来,局里重案组来了支援申请,要求你和姜维过去协助办案,具体的来了让我爸跟你详说。”
她说完要挂,我赶紧拦住了,“你几点接到上面的协助指令?”
戚妙在那边想了一下,“半个小时前吧,确切时间…我查一下啊——嗯,二十七分钟之前,打给我爸的,我爸到我房间来找的我,然后我就立刻通知你了。”
我哦了一声,那现在就可以大概明白,这个案子报案时间也就在二十四小时之内,重案组的开会分析后发现需要大亮人力配合调查,才把我这个老朋友给想了起来。
“方砚。”
戚妙在那边叫了我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当初我挺不愿意你的业绩那么好,我总给你捣乱,不是我嫉妒,你一个男人,我一个女人,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我是害怕枪打出头鸟,你太优秀了,会被很多坏人看不顺眼出事的。”
我笑了笑,“没事,傻丫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小时候好几次都出车祸,最严重一次大夫都下了病危通知书,我都熬过来了,算命的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做了这行,我就不怕什么,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贪生怕死我也不干这行了。”
为什么说局子的重案组那么牛\/逼的组织都调请我和包头支援办案呢,因为我是上海的金牌律师,总共就六个人,但是据我所知,有三个被香港警署重金挖走了,另外一个从三月份就去了国外跟国际警察办案,调查一个在外国的留学生失踪案件,而剩下的两个,那个是个女性,很多比较隐晦棘手的案子,都不能请她来,因为她是专门负责离婚案和企业纠纷的,比较文性化,不适合打打杀杀上前线。
而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我,年纪最小,可塑性最强,而且适用于各个案件,但我必须带上包头,不管去哪儿,办多久,他是我的助理,更是我的精神支柱,因为查案特别枯燥,很多时候别看他们有求于你,但你却跟孙子一样哄着他们,为了多套出点线索出来头这个乐天派,在我身边总能让我有点乐子,而且他有钱,老子有地位,万一办案途中惹了哪位不该惹的人物,我也好第一时间让包头给他老子打电话为我们善后摆平,所以说,包头能当律师,很大原因是因为我的提携,而我能成为金牌律师,也是因为包头给我当坚强的后盾。
这也是为什么相比较酒肉朋友我们更铁一些,因为在学校在社会在危险面前,我们有过命的交情和义气,而且长久的利益也在牵连着我们彼此。
我的手机扩音特别厉害,就算在人声鼎沸的地方旁边人也都听得见,何况是这么静悄悄的夜晚呢,绿毛龟又偎在后面睡了过去,包头特别清醒了,他扒着我的椅子背,“有案子了?”
我点头,“消停了有一个多月了吧,这回忙起来了,重案组的,咱们迄今为止才接过两个重案组的协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