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胆子挺肥啊,敢这么说我坏话?真是不收拾他他就不知道我方砚是什么人了!
我坏笑着用手指勾起一个绿色肚兜妞儿的下巴,她媚眼如丝的望着我,殷虹的嘴唇嘟起来,真漂亮,我舍不得给别人,我又换了个方向,这个紫色肚兜的稍微比她姿色差点,我指了指那边,“过去,好好招待我朋友,那可是个阔少,你就使出你浑身解数,他有的是钱,你肯定吃不了亏。”
她点了点头,也过去了,那边简直热闹非凡不忍直视,陈皎因为害怕在水里扭动着身体想要跑出来,别说这厮的柔软度还不错,跟一条成了精的眼镜蛇似的,摆来摆去,他在挣扎中一盆的水漾出来不少,一地都湿漉漉的,还夹杂着花瓣,他陷在一群千娇百媚的女人之中,嬉笑声几乎湮没了他压抑的嚎叫,“别这样——哎别碰!嘶——”
陈皎在这个时候都还能保持清醒,真不愧是当警察的,但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想到了公务还是黄秋媛这个野蛮女友,忽然猛地一个用力推开了身上那些缠着他的女人,从水中站起来,迈腿跨出,弯身将裤子捡起来,退到屏障外面擦身子,擦完后还将湿答答的毛巾顺着外头扔我脸上,给我吓了一跳。[看本书请到
“姓方的!你就害我吧!”
我扒着木桶边缘朝他笑,“哎哥们儿说话太不仁义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么好的事儿,多少出公务的想来还没机会呢,拿着公款玩儿,你还不乐意?就算真上了又怎么样,黄秋媛哪儿我不说你不说,她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多练点经验,回来跟她实战一举拿下,让她如醉如痴,女人啊,床上征服了,床下她也横不到哪儿去了。”
陈皎咬牙切齿的瞪了我一会儿,估计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还惊魂未定的,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关门前还留下一句“任务你搞定,我车里等你。”
我咂咂嘴,黄秋媛还真是捡了个大宝贝疙瘩,全中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都tuō_guāng了,四个妞儿围着他,还不用花他自己的钱,局里给出办案经费,他竟然推开了?毫不犹豫转身走人?这是不是爷们儿啊!
那四个小姐见状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儿纷纷从浴盆里爬出来,走到我这里,我叹口气,“他守身如玉留给女朋友呢。”
“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啊,我要是能遇到一个,也不做这种伺候男人的差事了。”
给我搓背的女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心里一动,这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似乎拿她当突破口非常好。
我们做律师或者刑侦的,都特别细心敏感,很多现场都是找蛛丝马迹,因为随着社会发展,凶手的水平和分析能力也很高,他们极少留下明显的证据,甚至有的凶手反侦察能力也堪称一流,让警方非常头疼,花费大把人力物力也未必能找到什么线索,这时候一丁点的痕迹都相当于救命的东西,比如现场地毯或者墙根处的头发,比如墙壁上血液四溅的角度来测量凶手的身高,隐藏的没有擦干净的鞋印来勘测凶手的体重甚至性别…
我虽然不至于那么敏感,但是因为和警察打交道时间太久,自然也学到了不少办案的方式,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句出其不意的话,却蕴含了巨大的线索。
我指了指我的裤子,让一个女孩给我拿过来,陈皎口袋里的办案经费从进来时就给我了,我拿了一万块钱,扔给那个穿红肚兜的女孩,“你们四个分了吧,他连碰都没碰,这点不亏待你们吧?”
她们眉开眼笑,“不亏待,谢谢您,下次如果来,记得还点我们啊。”
我说一定,你们走吧,留下这一个伺候我就行了。
别看我挺大方,但这些钱顶多在她们手里放几天,根本不可能真给出去。警察特鸡贼,比猴儿都精,这办案经费除了跟踪嫌疑人吃喝打车用了的收不回来,像给小姐的,等我们收网会找犯人要回来的,一个字儿都少不了。
她们都走了,这偌大的包房骤然安静下来,黄色肚兜的女孩仍旧给我擦背,我惬意的眯着眼睛,接下来该办点正经事了。
“你叫什么啊。”
“湘湘。”
我嘿嘿笑着回头搂住她,在她脖子里闻了闻,“嗯,是挺香。”
她可能觉得痒,一边娇笑着一边躲开,“是湘菜的湘,您误会了。”
我拧了她脸蛋一下,“多大了?”
“十九岁,高中毕业就出来做了,干了一年半。”
“都跟这个三嫂做的?”
“不是,一开始在我们老家那边,东莞一家小夜总会做,后来赚得太少,妈妈桑克扣提成又多,根本养活不了自己,我就离开了,通过别的姐妹儿认识了三哥,他带我走了,跟着三嫂干,也就这半年吧。”
嚯,真不简单,这团伙都成立至少半年了,流窜这么多地方竟然没有被警方破案,现在警察都吃干饭吗?光顾着严打,这基层污染群众的东西一定要端了,指标才能治本,竟整那人民百姓接触不到的上层建筑,根本连屁用都没有,人民的才是国家的,关键时候得把隐藏在基层大众的渣子清理干净,社会才能安定。
都说扫黄关系到了和谐问题,人们觉得这口号说得实在太大,但其实就是这样,扫黄扫出来的都是男客人吧?也有富婆啊,毕竟鸡和鸭子是一样多的,都干的是那种事,客人往往都是已婚的,赶上妻子怀孕,或者身份地位摆在那儿,钱多了吃饱了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