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飞机起飞,我都没怎么反应过来,这事情进展的也太快了,就像之前都设定好了一样。
蒋明说是他爷爷出的手,去了阴司一趟,找到了小美现在的位置,现在在外省的一个小县城里,具体位置得到了再打听了。
我惊讶的问怎么去阴司能查到小美所在的地方,那不是死人才会去的地方吗,莫非小美已经死了吗,那样的话骆何身上被下的降头术就应该解了才对,更没有必要去了。
对于我的疑问,蒋明说道:“小美没有死,活的好好的呢,其实具体我爷爷怎么查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说有谁一旦施展一次降头术,这人就不算是纯粹意义上的人了,在阴司就会有记录,能查到行踪和地址。”
“居然还有这一说,幸好我没施展降头术,不然我岂不是不人不鬼了?”我一阵唏嘘。
蒋明哈哈大笑,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人也分三六九等,世间奇妙之事不断,有天丽质,有机缘巧合,会得到一些特别的能力,这样的人都会在一些地方留有印记,这是一种荣誉,一种肯定。”
“那我也有了?”我问道,以为现在的一些经历判断。
蒋明摇摇头,说道:“应该有,但是却没有。”
对于这事我倒是没有太纠结,有没有的和我也没啥关系,尽管不止一个人说我不一般,说我是修行的好材料,但是我是真没有这个觉悟想要走上这条路,起码现在是一点都没有,只想尽快脱离这些东西,娶个媳妇个娃,过普通人的活。
可是,人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在话,这小子心里郁闷着呢,来回飞机票的钱又是小一万,这钱当然得他自己拿,还有到那住宿吃饭的费用,不知道还要花多少。
给公司请假是我给古山打的电话,对于我他倒是没说什么,一来是他已经习惯了,二来他也知道我的底细,不会为难我,倒是我提到和骆何一起请假的时候,他突然发飙骂了我一通,说之前不是提醒过我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吗,怎么又掺和到一起去了。
话说的很难听,声音也很大,虽然我没有开着外放,但是在我身边坐着的骆何都听见了。
“我有那么招人烦吗我,至于这么被嫌弃吗?”我发下电话,骆何塌着脸问我。
我告诉他别在意,反正我们都在飞机上了,古山想不同意也不行了。
剩下的时间有些无聊,要是以前骆何肯定会找机会搭讪飞机上的空姐,但是他现在也老实了。
我们三个人基本都是闭着眼睛在那里养精神,直到两个多小时之后飞机降落。
县里肯定是没有飞机场的了,我们在这个省的省会城市下的车,还要坐火车去下一个城市,然后再坐汽车到县里。
从这个城市到下一个城市没有高铁动车,还是那种绿皮车,要四个小时才能到。
要是坐过绿皮车的人应该都知道,座位是对着的,一般一面能坐两到三个人。
我们坐的座位是两面都能坐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放东西的平台。
还有一个位置,是一个看年龄大概有五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的比较憨厚老实的那种,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应该是自家买布找人做的,我小时后穿过很长时间这样的衣服,不过都是我妈自己做的。
样子不好看,其实穿到身上很舒服的。
“听口音三位不是本地的吧,是来这里探亲还是旅游?”车刚开不久,这个男子主动和我们聊了起来。
“出差办事,老哥这是去哪呀?”我说道,看骆何和蒋明都没有搭话的意思,四个多小时呢,人家主动说话了没人搭理不太好。
他看我还算热情,就和我聊了起来,说他是去看亲戚的,这是回家。
他是正对着我对面坐着,骆何和我坐在一面,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会时不时的看一眼骆何。
但是骆何这家伙要么就是在那发呆看着窗外,要么就是拿着手机低头看,完全没有要和男子说话的意思。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绿皮车到了一个小站点,一个年轻的男子来到了我们这的位置上,指着那个中年男子坐的位置说老哥,这是他的位置。
中年男子从兜里拿出票,给这个年轻人看了一眼,说他的座位就在前方不远处,换个座。
年轻的男子也就是他一个人,所以没什么犹豫就往前面走了。
换座的事情在车上太普遍了,但是一般都是因为晕车呀,有同伴买的票不在一起呀什么的,这老哥也是一个人,而且火车上又没有晕车一说,在哪坐着都一样,充其量有的人喜欢靠着窗户坐着,有的人喜欢坐着过道边上,他为什么坐在我们这里呢。
可能是懒得往前走了吧,我心想。
蒋明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他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没说话。
到了饭点的时候,我给了这位老哥一罐啤酒和一根肠,他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对于他的信息我多了解了一些。
他姓冯,单名一个时字,农民,农闲的时候上山打点野味拿到集市换点钱,家里有一个闺女。
而我也把我们要去的地方和他说了,问他怎么走能更方便一点,毕竟他是这个城市的人,肯定比我们熟悉的多。
老冯(是他让我这么叫的)很热情,说那个地方不好找呢,我今天算是问对人了,他那里有个实在亲戚,经常走动,知道怎么走最近。
我拿出了纸把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