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可不可以不要学习轻功,这个真的是徒儿的劫难,徒儿过不去,师傅,您另外说一个徒儿能学的吧!”说完一双大眼睛噗嗤噗嗤的看着秋子画。
秋子画不为所动,宁焉雪就发扬哈士奇精神,又是蹭又是挪,反正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定要上后山捉雪貂。
正闹着,鬼手一把将人推开,急急忙忙的道:“小雪儿,快快快,师叔祖那里有个小玩意,比那什么雪貂有趣多了。”
这是宁焉雪与鬼手师叔祖商量好的暗号,意思是去圣京的人回来了,也顾不得什么雪貂了,宁焉雪毫不文雅的站起来:“师傅,您老忙着,徒这就不打扰您了。”说完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莫成欢看着对秋子画百般依赖的宁焉雪,这也不爽那也不爽,这会宁焉雪不在,莫成欢就将不爽都露出来了:“秋子画,我说你一个老男人,霸占着人家小姑娘你也不知道害臊。”
秋子画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嘴巴里,叹息一口,自己这徒儿什么都好,但似乎真的不擅长做家常菜,看着一桌子很是美味的模样,诶,算了,就看看吧。
见秋子画不理自己,莫成欢抓狂了:“秋子画,你都是人家的师傅了,你好意思下手吗?也不想想你们这样是**,**是要遭天谴的。”
这次,秋子画终于抬起头,淡淡的扫了莫成欢一样:“你们江湖人不是都最好用拳头解决问题,若是你真觉得有问题,我虽不是江湖中人,也可遵循江湖规矩。”
莫成欢抓狂:“秋子画,你无耻,用自己的长处戳别人的短处,你卑鄙你小人。”
秋子画正在一一偿过桌子上的菜,有的还不错,有的就只有看着不错,不过毫无疑问,比起上一次又有了些微的进步。
“秋子画,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秋子画无奈的放下筷子,后悔当初一时心软,让小徒儿将人带进来吃饭了:“那你想要比什么?”
莫成欢目瞪口呆的看着秋子画,许久以后,药王谷里发出莫成欢一声悲切的惨叫声:“秋子画,你无耻!”
宁焉雪听到这话,回头看了看,有点担心的道:“师叔祖,您说莫成欢日日这般挑衅师傅,会不会有天疯了啊?”
鬼手不明所以:“怎么会疯了?”
“被打击的的呗,不然还能是什么?师叔祖,您有没有觉得莫成欢真的很有受虐的潜质啊,都被师傅打击成那个模样了,还不死心,还想与师傅比,诶,他若是有一样是能比过师傅的也好啊。”
鬼手也跟着点头,像是思考饿了很久的模样,最后盯着宁焉雪道:“其实莫小子有一样是比得过你师傅的。”
宁焉雪不相信:“祖师叔,您又骗我。”
鬼手盯着宁焉雪道:“师叔祖骗你做什么,不信你看,你师傅今年都快二十六了,但是那莫小子不过是二十二,他年纪比你师傅小啊。”
宁焉雪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师叔祖,你这叫什么瞎理论,男人年纪小了轻浮不讨女人喜欢的,只有像师傅这般的又是温文尔雅又是成熟稳重的男人才是女人心里喜欢的呢,像莫成欢那种,就哄哄未成年罢了。”
对于什么叫未成年人,鬼手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想必不是什么好的词语,他答应了莫成欢,要在小雪儿面前为他提提印象分,不过看这趋势,连唯一的优势都成劣势了,鬼手只能作罢。
两个人到了鬼手住的小屋,只见**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个药王谷里的大夫在帮他包扎,看见鬼手进来就要起来。
宁焉雪赶紧上前一步,将人压了下去:“躺着就好。”也不急着问事情,接过大夫手里包扎的工具,先清理干净伤口,再上药。看着男人少了一个手腕的手,宁焉雪皱着眉头:“有没有将手带回来?”
男人苦笑:“我被望江阁的人从东皇一直追到了漠北,又从漠北一路南下,属下好不容易才将人摆脱,谁知道,进入南烨颈内就遇上了那两个叛徒,一眼不说就砍断了属下的一只手腕,接着还想要砍第二只,不想一个青衣男子路过,救下了属下,不过那断腕是找不回来了。”
听见青衣男子四个字,宁焉雪有一瞬间的失神,但仅仅只是瞬间,很快就动作迅速的接着处理伤口:“无妨,既然是药王谷的叛徒,师傅迟早有一日会清理门户的,倒是廖大哥,你要好好的休息,不然失血过多很容易引起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