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里面的一位年轻人走过来问道:“不知客人您想拍卖什么?”
来人很随意地说道:“两粒丹药。”众人闻言一愣,很快都放声肆意大笑起来。
“居然有人拍卖两粒丹药,笑死我了?就两粒值得拍卖吗?”
“喂喂,别笑人家啊,或许人家拍卖得是凡人吃了能直接成仙的九转金丹呐。哈哈。”
“你小字还是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人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对于众人嘲讽般言语来人充耳不闻,只是盯着柜台后面的那位年轻人继续问道:“能否拍卖?”
那位柜台后面的年轻人虽然心中不屑,但念在对方是客人的份上值得忍着,耐心地解释道:“不是我们不给你拍,只是我们这里有规定,丹药只是成瓶拍卖也容桂拍卖,你只拍一两粒丹药我们实在是为难。你还是轻便吧。”
几乎所有人都在笑,都在幸灾乐祸地笑。但有七个人例外,而且这七个人无一例外的都贵宾席上,无一例外的都在拍卖行单独设置的豪华单间里。从来人踏进门的那一刻起,瞅见那身黄色的衣衫,那随风飘动的斗大‘天’字,这几人心中无不大震,神色骇然,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心说,想不到那个传说宗门的弟子居然出现了,出现在了中州,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而我们却一点消息也没得到,但想到他们的神秘与恐怖,这一切也在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既然为难,那就算了,我也不打扰了。”来人很随意地收起了那尊小玉瓶,转身要走。
“前辈且慢走。”突然从拍卖行的豪华单间,匆匆走出一位身材微胖一身锦袍的老人。他身后跟着三位身穿绿色道袍的年轻人。三人胸口绣得是三朵金色莲花。老人胸口是五朵。
见锦袍老人出来,厅中人无不变色,失声说道:“太乙舫的金莲弟子和。弥真人。”
也有人注意到锦袍老人喊得话,心中更是骇然,弥真人怎么说也是中州数一数二的人物,连弥真人都称其为前辈,那此人的身份是。?很多人带着惊惧的目光望向那位带着笑脸面具的黄衣人。
听到锦袍老人的喊声,那人停住了脚步。锦袍老人弥真人带着一脸谦卑的笑容走上前去说道:“晚辈弥子真见过前辈,今日能见前辈天颜真是晚辈之荣幸,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见大名鼎鼎的弥真人居然颤着一张胖脸如此低声下气的恭维一个怪人,本应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但却没有人敢笑。气氛一时间变得很诡异。甚至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本应该给人轻松喜感的那副笑脸面具,此刻却显得如此恐怖,给人一种无形的震慑和压迫。
只听黄衣人淡淡地说道:“我姓柳。”众人心中思索,听声音这家伙应该是个年轻人,但那个门派的年轻弟子有如此大的面子,令太乙舫长老如此失态。不但如此,接下来令人更震撼的场面发生了。只见从另外一个贵宾单间里又走出一位神色俊逸的长须中年人,他身后跟着五名弟子。大厅里的众人脸色又是变,骇然失色。“问天五君子和问天楼楼主天子剑莫问天。”
只见那位长须中年人对黄衣人遥遥一拜:“问天楼莫问天拜见前辈。”
又是一声珠帘粹响,一阵香风飘过。从左边一间贵宾单间走出一位颜色倾城的绝代妖娆,只见她轻纱覆面,目如晨月又浩瀚如星辰,她容貌之美连天地都失去了颜色。只见她轻举莲步金步摇轻轻颤动,凤簪欲飞,环佩轻响如叮咚落泉,此女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皆美到了极致。众人见了无不失神落魄,连弥子真和几位弟子都不敢直视,收敛心神暗诵清心咒。
只听一声犹如凤鸣轻啼无比动听的声音响起来。“莲花轩轩主风绝代拜见前辈。”
天子剑莫问天转过脸去对风绝代笑道:“想不到连一向深居简出的风轩主都肯露面了,真是难得。”
面对风绝代弥子真唯有诵经才把持的住,而莫问天则面对美人依然能谈笑风生,二人修为高下立判。
只见风绝代嫣然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连名震中州号令八风从不媚俗的大雅天剑都出来,小妹算什么。”
接着其他四个贵宾间的几位贵宾也都出来,向黄衣人纷纷行礼。他们分别是战天殿的道子司空独霸,紫薇轩的龙女夜风采薇,幽冥殿的鬼王大役师敖鬼阴,蜀山剑宗的首席大弟子岳华清。这七人无论哪一个都是跺一跺脚都能令整个中州颤上几颤的人物,此时都在向一个人行礼,在向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带着笑脸面具的古怪年轻人行礼,而且恭恭敬敬地行礼。这一刻整个拍卖行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小看这位黄衣年轻人,有得只是深深的敬畏与忌惮。此时柳飞歌却在心底笑翻了,这位万众瞩目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假扮的,虽然感觉有些飘飘然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真正所拜的不是他,而是他所穿的这件衣服,确切地说是拜他这件衣服所代表的神秘势力---天意门。
柳飞歌在心底叹息,天意门果然很牛逼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牛逼。能令这么多大派畏服可不是那个随随便便的大宗就能办到的。恐怕具有这种恐怖威能也只有谢氏的大风弟子了吧。想到自己乾坤袋里那张风卒面具,柳飞歌就想笑,自己冒充大风弟子也不是一次两次啦,看来这两个宗门修道界最强宗门跟自己真是有缘。左边大风右边天意,真是爽歪歪了,但是一旦给他们抓住自己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