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是慈航静斋的人。”
“看见没有走在中间的就是名道四美之一的皇甫慕玉啊。”
还真是在看美女,柳飞歌喝了口茶微微一笑。
名道四美的名头果然很有吸引力,但对柳飞歌却而言却没什么,除了慈航慕玉之外,龙牙水柔,莲花乐雪,问天若秋其他三美他几乎全见过了。
甚至连美人榜排行第一的东华仙子他都见过了,这位皇甫慕玉又算什么,柳飞歌现在最在意的是那把所谓的仙器和古仙府,至于女人只能排次要位置。
青城外古道边,芳草天外天。梦也无涯思也无涯,今宵柳月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假如说青城外古道边指的是青城古道,那‘芳草天外天’又是什么意思?
望向窗外的如黛远山,柳飞歌陷入了沉思,喝干了杯中的茶水便提起茶壶又倒上,或许因为思索太投入的缘故,直到杯中的茶水溢出来柳飞歌才惊觉,连忙放下茶壶,正要喊小二擦干桌面上的水渍。这时候阳光照到水渍上,柳飞歌不经意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水渍却怔住了,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水渍上残存的毛尖残叶和天上艳阳和蓝天白云的倒影令柳飞歌精神一震,脸上难掩惊喜心说,芳草天外天,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该死我竟然忽略了青城古道旁边的那口蓄满水的古井,我记得井里面好像还长着一些水草,那岂不是就是所谓的芳草么?而阴暗的水面上反射出的蓝天白云的倒影岂不是就是所谓的天外天吗?我明白了,哈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我柳飞歌果然很聪明,柳飞歌刚想仰天长笑,却硬生生地忍住了。虽然知道了天外天就是那口古井,那么梦也无涯,思也无涯,今宵柳月弯又指的是什么?柳飞歌想了很久依然找不出最好的解释。正当他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的时候外面的吵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们大风真是欺人太甚,难道贫尼怕你们不成?”
柳飞歌一愣,心说,怎么回事,难道外面有人吵架?既然一时想不出来那句话的含意,不如不想。去外面看看热闹放松一下也不错。所以柳飞歌便走出了客栈,来到了街上。果然看到在大街的古桥头围着一群人,那座拱桥的栏杆上雕刻着各种吉兽,拱口上刻着柳月桥三个字。但柳飞歌的目光并没不在这里,他的注意力在那群女人和一位玄衣人身上。只见那群尼姑将一位留着一头柔顺长发的女子保护在中间,为首的是一位老尼,她们正在和那位玄衣人对峙,待看到那位女子的时候柳飞歌眼睛一亮,心说,好一位清水莲花。那女子瓜子脸柳叶眉,小脸白里透红一双眸子水灵之极,此时她小脸绷着一脸的羞怒。
待看到那位玄衣人时柳飞歌心头一震,虽然他并不认识那家伙,但可以觉察到这家伙很危险。
“老尼姑,皇甫小姐做我大风门主的道侣乃是你们的荣幸,你们慈航静斋非但不感恩反而一再拖延,你可知道拒绝我大风的后果吗?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一时意气毁了一个宗门。”那玄衣人语带威胁。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这家伙是大风众,柳飞歌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么多围观的人都面带同情,也有的幸灾乐祸,原来慈航静斋的人惹上了大风。不对,是大风硬要抢人家的女弟子做道侣,想不到修道名门居然也会不顾颜面做出此等龌龊的勾当。
一时间柳飞歌对大风的看法更为恶劣了。看来大风和天意门都不是什么好鸟。
慈航老尼一脸悲愤:“想不到堂堂道修翘楚居然是强盗,天理何在公义何在?”老尼的绝望的目光向周围人望去,周围一片默然,一些修道者一脸惭愧地垂下头去不敢接触她的目光。虽然他们也有些愤怒,感觉大风欺人太甚,但大风他们实在惹不起。
玄衣人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你在跟我们讲天理公义?我告诉你,强权就是公理。这个世界本来讲究的就是弱肉强食。我不想给你废话,只想问你是要交人还是想灭门。”
“大风行事果然肆无忌惮,动不动就要将人灭门。”
“他们霸道惯了,谁叫人家是独一无二的顶级宗门呐。”
周围人小声地议论着。
“士可杀不可辱,贫尼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上黑云山与你们谢氏大风理论一番。让我交出徒弟任你们糟蹋,是万万不能。”
“对,万万不能。就算死我们也不会让你们这些污秽的东西碰小师妹一根手指头。”其他尼姑义愤填膺杏目圆睁。
“别人怕你们大风,我慈航静斋,不怕!”
柳飞歌眼中泛出一道异彩,心中暗暗喝彩。人说男儿铁骨铮铮,想不到这些女人一样傲骨如铁宁折不弯。好一个慈航静斋,一身正气不畏强权。
“师父....诸位师姐。”皇甫慕玉杏眼含泪,嘴角带笑犹如雨后梨花凄美动人。“你们一番好意,慕玉心领了但慕玉主意已定......。”
柳飞歌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本不想出头,但触到皇甫慕玉的眸子顿时心弦大震,心道,不好,这丫头心存死志。虽然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想不到性子够烈的。眼看皇甫慕玉银牙一咬,就要咬破暗藏在牙龈下面的血凝喉。
柳飞歌突然灵机一动装出愤怒的样子大吼一声跳了出来:“好一个大风,逼婚居然逼到柳某人的头上来了,柳某的未婚妻岂容你等亵渎。”
这些众人傻眼了,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纷纷私下询问。“慈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