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阴阴地笑了:“不错,你还不知道吧,现在的南宫郡主可不是爱哭鼻子的小黄毛了,可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了,出落得花容月貌。不过可惜已经嫁给那个冒牌货为妻了。可惜呀....。”
男子闻言顿时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杀了那个混蛋。好,本太子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夺回来属于我的位子和女人,本太子什么都听你的。”
“好好好,一言为定。杂家这就飞鸽传书奏明皇上还你个公道。”监军和男子重重地击掌明誓,得意的笑了。
城主府御苑帐。“大夫,夫君的病还没好转吗?”南宫友菱一脸担忧地望着柳飞歌,问在旁边切脉的大夫。
只见那位老人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夫人,侯爷这是一时受到什么刺激气血攻脑迷了心窍。普通治疗一时之间难以见效。”
站在旁边的三虎说道:“夫人,我就说嘛,连那些有修为的医师都束手无策,这些大夫又能有什么作为。找他们给侯爷医治纯粹浪费时间,要不卑职去皇城再请些医师回来吧。”
三虎正说着,柳飞歌的手却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三虎顿时两眼发直,呼吸急促地指着柳飞歌说道:“夫人....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什么?”南宫友菱一脸疑惑。
“侯爷,卑职.....看到侯爷的手动了一下。”等他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柳飞歌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
“你眼花了吧,侯爷那么久都没什么反应,怎么可能今天就有动静了。项大哥他们的北方兵团都调回京了,我去找他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雷彪满怀希望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雷彪就上路了,转眼五天过去了,雷彪还没有回来。柳飞歌也依然没有好转,还是那么呆呆地在床上躺着,就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
南宫友菱让丫鬟打来一盆清水,沾着毛巾温柔地替柳飞歌擦着脸,将他的脸儿擦的干干净净。
“王叔,你说侯爷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不会永远都是这副样子吧。”
“你这小兔崽子嚼什么舌根,侯爷福大命大肯定好起来的。”窗外仆人的议论声低低传来。
“这些家伙整天闲着没事胡说八道,奴婢去教训他们。”春红怒气冲冲就要往外走。
然而南宫友菱却喊住了她,轻叹一声说道。“红儿,他们并非有心议论侯爷的不是,也是出于担心。你就不要怪他们了。”
望着窗外的红花,担忧地说道:“雷将军出去已经数日了想想也该回来了吧,不知道请到高明的医师没有。”
春红刚要接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
南宫友菱皱起眉头说道:“红儿,你到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春红点点头出去了,不一会便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白的吓人。
“红儿怎么啦?”南宫友菱一脸奇怪的神情。
只见春红语无伦次地说道:“夫人你快去看看吧....是侯爷....哦不,是宗周太子......也不是....是另一个侯爷....不对,是一个可恶的家伙带着人跟三虎他们打起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太监。”
南宫友菱被春红说的一头雾水。什么侯爷,什么宗周太子?自己的夫君不是躺在这里吗?南宫友菱勉强一笑:“春红你们不会是故意逗我开心吧,侯爷都病成这样了....你这丫头.....。”
春红更急了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不是的夫人,是真的啊,您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南宫友菱见春红不像是在说瞎话,只好点点头说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吧。”
两人掩上房门穿过连廊走出拱门,只见在城主府内宽阔的跑马道上两拨人正剑拔弩张。一拨是以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为首,另一拨是以三虎为首。一眼看到那个男子的容貌,南宫友菱不禁心神一震,满脸愕然。不为其他,因为那个男子跟柳飞歌长得太像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略微年长而且眼光不正。倘若不是刚从柳飞歌那边出来,南宫友菱就差一点把他当成柳飞歌,但那双闪着邪淫之色的眼睛告诉她,此人并非柳飞歌,只是长得和他比较像而已。
见南宫友菱过来,三虎惊讶地说道:“夫人您怎么过来了,这种小事交给属下来处理就是了。”
“夫人?”听三虎这么一说,那位锦衣男子转过脸来朝南宫友菱望去,顿时眼睛一亮,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原来你就是柳夫人。”
被这家伙热辣辣的瞧着,不知何故南宫友菱感到有点恶心有点厌恶。没有理他,反而对三虎道。“于侍卫,这是怎么回事?”三虎还没回答,就见那锦服男子夸张似的大踏步走来,‘激动’地说道:“是菱妹吗?你让为兄找的好苦啊。”说着奔上来张开双臂就想来个大拥抱。然而却被南宫友菱躲开了,只见南宫友菱一脸羞怒长袖一甩说道。“你这厮是谁,竟敢对本夫人如此无礼。”
“找死。”见有人居然敢当众侮辱自己的女主,三虎勃然大怒,箭上弦刀出鞘眼看一场恶战不可避免。突然一声轻咳,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郡主别来无恙,都是自己人大家这么闹起来恐怕不太好吧。还有你柳侯爷,未免太性急了些。”
南宫友菱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跟在锦衣男子的身后,他不是别人正是新皇派来的监军王公公。
南宫友菱脸色铁青扫了一眼那锦衣男子,目光转向王监军说道:“本姑娘希望王大人能把今天发生的事给我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