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命。”
那一天光砍头就砍了半天,整条街都被鲜血染红了。而侯三炮死得更惨,被刽子手绑到街头活剐了,他哀嚎了一天一夜才咽了气。黎南城最有名的刽子手郑三屠也更加出名了,因为他让众人见识了什么叫做‘凌迟’。胆小的人看到了一半就吓晕了。如此血腥的手段,令黎南人无论哪个世家哪种势力一提起黎南侯柳之云无不色变,皆畏之如虎。
再也没有人胆敢再测试他的耐心,没人敢忤逆他的意志了。而柳飞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的就是绝对的权威绝对的服从,没有‘不’字。
柳飞歌的政令也得以很好的实施,经过哪些被征集的民夫半月一番辛苦努力,破败的箭楼得以重建,残破的城墙得以修补,整座黎南城焕然一新。
黎南城是平和的,虽然黎南侯的暴戾远近闻名,但整个黎南成迎来了最平和最公正的时期。往日里十分寻常的街头斗殴不见了,有得是街坊邻居间的和和睦睦。一切都变得公平了,连卖米的小贩也不再往米里掺沙子,卖煤的老翁也不在往煤里掺石块了。
又是一天的清晨,在城主府的大榕树下,柳飞歌用丝巾蒙着脸一脸惬意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静静地躺在藤椅上感觉整个身心都放松了。叽叽喳喳的晨鸟在枝叶间飞来飞去,两只鸟儿时不时地梳着羽毛亲人着。
雷彪站在一旁脸上有点着急。
“侯爷,南宫郡主殿下来信了,您......真的不打算看吗?”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高傲的南宫郡主居然破天荒地给我这个小小的黎南侯来信。不过本侯没兴趣看,还是烧了吧。”柳飞歌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
“这....恐怕不妥吧。毕竟郡主可是您名义上的未婚妻。”雷彪一脸苦笑。
柳飞歌扯掉蒙在脸上的丝巾。“既然这样,那就给本侯念念吧。我倒想听听她写的什么。”
“这....这可是和郡主给侯爷的私信,末将要是看了恐怕不好吧。”雷彪有些尴尬。
柳飞歌哈哈一笑:“我就说嘛,这封信我不想看你也不好意思念。早点烧了不就好了。倘若我猜的不错,上面恐怕是写一些劝我回京的话吧?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看看。”
雷彪听了将信将疑地撕开那封信。搭眼一看顿时一脸佩服。只见上面写着:柳郎敬启:自郎离京经营黎南,妹夙夜思念盼郎早日回京......。
“这就是我为什么我没兴趣看,因为这封信根本不是本人所写。即知如此又何必再看。走吧,随我去看看新训的士卒吧,听说他们中有不少有着不俗修为的散修.......。”
“侯爷,该如何回信啊?”
柳飞歌的的声音远远传来。“此信不回也罢。”
因为上次的叛乱,黎南城的兵力遭受了不小的损失,柳飞歌就将募集新兵训练士卒的任务交给赵俊明去做了。
在校场上柳飞歌看到,虽然只是短短几日新卒居然被赵俊明训练的有模有样。柳飞歌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对身边的侍卫说道。“这赵俊明果然是个人才,居然这么快就有了成效。”
三虎在旁边附和说:“其实这都应该归功于侯爷有识人之明,属下听说赵统领之前在黎南可是很不得意。”望了一眼远处的校场,三虎说道:“侯爷,要不我们过去瞧瞧吧。”
然而柳飞歌却摆摆手说道:“不要让他分心了,训练才是要紧事。本侯在外面看看就行了。”
自从将陈家势力从黎南彻底拔出之后,柳飞歌心中不安的感觉反而增加了。他不止一次听到其他家族提起那个实力强悍的修道门派蜀山剑宗。为了自身的安全他感觉有必要多给自己的那位神秘的守护神交流。
但是令他苦恼的是他至今不知道如何和他交流,更不知道如何能令他及时现身。虽然只是一丝的感觉,感觉到鬼面武将的存在。但要命令他确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就是如何让他及时出现去控制那些自己不能控制的场面。
没人能告诉他该怎么做,毕竟没有人有这种经验,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在以后的日子里,柳飞歌把自己关在一个静谧的缠满藤萝的小木屋里。并且下令如果没有急事谁也不许过来打扰。
在那里柳飞歌慢慢感应着自己和鬼面武将那丝极为微弱的联系。第一日,柳飞歌除了听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之外,就是嘶嘶的虫鸣了。第二日,除了天空中飞鸟的鸣叫声,就是花开的声音。花开的声音?柳飞歌心中一动,一种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感觉蔓延开去。在那一瞬间,柳飞歌只感到自己脑袋一阵昏沉,在异空间那具仙傀却动了动眼皮,一副要努力睁开的样子。一边柳飞歌似乎要努力睁开眼睛,另一边去忍不住闭上眼睛。一边似醒非醒另一边似睡非睡。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了三日。到第四日的时候,柳飞歌心中万分着急,心说,倘若一直这样可就大事不妙了。这时突然一条蛇窜了出来,朝自己大腿咬去。在危险来临时,他只感到浑身犹如电流窜过,只感到头脑’轰‘地一声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视角已经完全不同。柳飞歌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双手,手里正捏着一条死蛇。看着坐在自己脚下已经失去意识另一个自己,心中狂喜。成功了,自己终于成功了。虽然还不能很熟练地操控这具躯体,但至少知道如何将意识切换了。看情况一旦危险降临到自己的本体,自己的这具鬼面武将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