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虎应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便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刀,死活也不肯卸下兵器,其他兄弟见他情绪异常怕他对侯爷不利所以将他拦在外面。”
柳飞歌轻‘哦’了一声。“既然想见本侯就让他进来吧。”
三虎一听急了。“侯爷,不可大意啊,这家伙执意带着刀。”
柳飞歌笑了笑:“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带刀士卒么?”
“可万一....。”
“要是万一,本侯就自认倒霉呗。让他进来吧,本侯倒要看看他所为何事。”柳飞歌一脸淡然。
三虎只好出去了。不一会便带着一位男子走了过来。看到这家伙柳飞歌不由一怔,满心惊讶。这家伙衣甲残破不堪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的刀伤至少有七八处,虽然缠上了绷带但血依然往外渗着。那些绷带都是新的,显然是有人刚给他缠上去的。
见到柳飞歌这汉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侯爷,我们东营完了,看在我们忠心耿耿的份上请你救救东营,救救赵统领。”顿了顿又补充说。“西营-----叛变了!”说完这些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令所有人心弦巨震。柳飞歌的心中一沉,脸色变得很难看。大呵一声:“都愣着干什么快传医师。”
柳飞歌至今还感觉有点像做梦,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西营居然叛变了,自己一手提拔的侯三炮居然叛变了,这是何等的讽刺,难道自己没有识人之明吗,亏得自己那么信任他,那么器重他。这家伙难道长得是狼心狗肺吗?
柳飞歌脸上的戾气越来越浓郁,望着凉亭外淋漓的大雨咬牙切齿地吼道:“侯三炮,本侯若不将你千刀万剐剥皮充草,就枉为人君。”
只听咔嚓一声雷鸣,一道粗大的电光一闪而逝,在刹那间柳飞歌似乎看到了一个影子,一个带着狰狞面具的高大影子。鬼面武将么!原来那就是鬼面武将,自己的守护神!柳飞歌有了一刹那的失神,仿佛想起了一些东西。
“召集所有人,随本侯直捣西营,本侯倒要看看这帮吃里扒外的东西看到本侯是什么嘴脸。”又是咔嚓一道闪电,照亮了柳飞歌满含杀机的脸。偶尔的雨滴打在他的脸上,又四处飞溅。随着一声声低吼,一只只狼骑被牵了出来。十五名侍卫套蓑衣,加上雷彪的那一套一共十六套,本来下人还给柳飞歌准备了一套更为精美的蓑衣,但他却没穿。他依然穿着他那身白袍,很普通的宽袖白袍。这次他也没有骑狼更没有骑马,而是坐的马车。
“出发。”随着柳飞歌一声令下,一行行人迅速朝东营驻地奔去。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有得只是一排排亮着的气死灯,和沥沥细雨。青石板铺成的的大街雨后显得十分湿滑,街面上反射着昏暗的灯光。
青石大街尽头是一座名叫通天阙的石桥,桥头两则是一片竹林。这座石桥是城主府通向东营的必经之路。随着一阵嗦嗦声传来,桥底的阴暗的灌木丛里露出一张斗笠,确切地说是一个带着斗笠的脑袋。那脑袋张望了之后又缩了回去。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陈老爷是不是猜错了?我们在这里守了半天连个人毛都没看到啊?”
“可不是咋的,这大雨天的真是折磨人,要是在平时老子早就搂着小妾睡大觉了。”只听有人啐了口口水,十分不满地牢骚着。
“嘘,禁声,你们听。”
顿时周围变得鸦雀无声,在桥头埋伏的那些人都在细耳聆听。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有个低低的声音说:“陈老真是神机妙算。这小子果然过来了。”
“嘿嘿,这里就是他的鬼门关。”
柳飞歌的心情此时很是不爽,侯三炮的背叛对他打击不小。看来自己还是太仁慈了,早知道将整个西营的人马都给清理掉不就好了。还有那侯三炮,早应该看出来那个尖嘴猴腮只懂得溜须拍马的家伙不是什么好货色。哎,真是失误啊。正当柳飞歌左思右想心事重重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下来了。柳飞歌皱起了眉头掀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
只见雷彪从前面过来。驱狼走到柳飞歌跟前一脸狐疑地说道:“侯爷,前面好像不对。狼骑不肯往前走了。”望着前面那座烟雨朦胧的石桥和影影绰绰的竹林柳飞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看来前方是个设伏的好地方啊,恐怕有些朋友在前方等我们了。我们不过去岂不是令他们失望?继续前行。”
雷彪想不到柳飞歌给的居然是继续行进的命令。雷彪虽然觉得此举太过行险,但既然侯爷开口了他就不得不执行。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派出了两名侍卫前去探路。
那两名侍卫走了过去四处查看了一下,便回来了。“侯爷,前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真的没有异常吗?”雷彪心里反而有些不安,这是一种本能的直觉。
两位侍卫正要开口。柳飞歌却笑了。故意大声喊道:“不必那么麻烦,你们不是都带有弓箭吗?向那边胡乱放一阵乱箭不就好了,别忘裹些麻布浇上桐油。。”
雷彪也笑了笑得很开心也故意大声附和说:“侯爷这个果然是好主意,我们就给他来个以火开路。看是不是有人在暗处装孙子。”
回头对十五名侍卫道:“你们快准备些麻布和桐油。”
三虎心中纳闷,心说,现在下着雨就算找来麻布和桐油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