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柳飞歌走到他跟前他才清醒过来。柳飞歌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吕昌伯,你还不认罪吗?还是你真的想死?”
柳飞歌的一句话令吕昌伯彻底崩溃了,顾不得颜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侯爷,是小人一时糊涂,还望侯爷念在我姐姐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
“哎呀,吕昌伯言重了。快快请起。”他这一跪柳飞歌不但没有继续追究他的罪责,反而一脸热情地将他扶起来了,这令他有点受宠若惊。
只听柳飞歌说道:“想必吕昌伯也看到了,本侯这些属下手中可是缺吃少穿啊。听说吕昌伯您的库房里有不少上号的灵器,盔甲。还望不要吝啬,赠予一二啊。”
司徒巴城听了松了口气,差点瘫在地上。心说,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想要些兵器盔甲。虽然会破费,但自己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从吕昌伯身上搜刮了大笔天晶石和数百套灵器盔甲,和上好的灵器长兵。柳飞歌等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拜访另一家。在临走之前柳飞歌还特意为他送上一份特别的礼盒。当司徒巴城打开来看的时候,只感到一股异味传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差点吐了。礼盒里盛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散发着酸味的剩菜剩饭。黎南侯我和你势不两立,吕昌伯司徒巴城在心底怒吼。
三日来柳飞歌一共拜访了三十余位有权势有头脸的人物,而且在勒索到孝敬之后每人都送了一份精美的礼盒。剩饭礼盒,前面受到的还好点虽然剩饭剩菜有些发酸却还没馊,后来送的都开始发臭了。
就这样柳飞歌几乎恶心了所有人,给黎南所有有权势的人一个下马威,无形中也罢所有有头脸的人给得罪了。现在无论是黎南的贵族还是富商一提到柳飞歌都恨得牙痒痒,甚至连一些平民对柳飞歌意见都很大。
每每听到有人劝要爱民如子的时候,柳飞歌都感到很可笑。倘若是一些开化的民众为了获得他们的拥护与支持,讲究为民服务为民做主爱民如子这些东西或许还会有效果。但对于这些都周围一切都冷漠麻木的愚昧者就不需要民主和爱了,只要让他们畏惧就够了。
经过柳飞歌一番折腾各方势力看来似乎老实了,但暗地里却是暗流汹涌。
这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一个不起眼的老宅,却坐满了黎南各方有头脸的人物。在隆隆雷声和噼里啪啦的蛇形闪电中,老宅牌匾上的‘陈府’两个字忽明忽暗。在风雨中陈府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摇摆不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又是一声惊雷,只听咔嚓一声在电光闪烁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人都到齐了吧。”
只见在两位青衫年轻人的搀扶下,一位身躯佝偻的老叟拄着拐杖走到堂前来。两位青衫年轻人双目精光闪动,一看就知道是修道高手。他们一路走来,腰间玉牌晃动呈现出几个字:‘蜀山剑宗-陈氏分堂’。
随着老头一路走来,周围的人纷纷起身行礼。
“见过陈老爷子。”
“见过陈老爷。”
“陈爷终于肯出面主持正义,我等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陈老,倘若您再不出面恐怕整个黎南都会被那位姓柳的搞成一团糟。”
坐到中间的太师椅上,早有小童奉上香茶。老家伙抿了一口,轻轻放到枣木桌上才举了举手制止了满堂人的喧哗。又是一道电光清晰地找到众人的脸上。倘若有心人就会发现黎南城几乎有头脸的人都到了大半,甚至连被柳飞歌新提拔的侯三炮也赫然在列。
只听老家伙重重地咳簌了一声说道。“听说咱们黎南终于来了一位年轻人。这原本是件好事,连孔夫子都说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老朽本来也想结交这位小友,毕竟人家是咱们的新主人。但后来听说他喜欢折腾,也挺能折腾将我黎南的一帮老人都折腾了个遍。连一向恭谦忍让的席老爷都跑来向老朽哭诉。老朽本来不想管这些闲事,你们也知道老朽老了经不起折腾,也厌烦了勾心斗角,只想享几天清福。但是.....老朽这次却不得不不出来了。因为他闹得实在太过分。”只见老家伙挥挥手。
“三儿将那东西拿出来。”
只见一位长相秀气的年轻人捧出一卷诏令。
“想必你们大家都看到了。这些这位新任的黎南侯颁发的新政令。三儿,你给大家念念。”
只见那位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展开书卷朗声念道:“本侯喻下。本侯上禀天意入主黎南,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仍有露宿街头之流民,食不果腹之饿叟,令本侯寝食难安。未解决子民之温饱,遏制恶徒之聚众为恶。特颁布以下政令。均田亩,限私兵。征民夫以铸城墙。规范商旅经营以及苛税。政权经权,军权收归官方.....。”
老叟用拐棍轻轻敲打的地面说道:“想必大家都明白了吧,这家伙的意思就一句话。给我们脖子上栓个套握在他的手里,割你们的肥肉去养活那些贱民。你们觉得他一旦这么实施我们还有活路么?各位都是聪明人,我想就不需要我挑明了吧。现在我们的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老朽不好过恐怕你们也不会好过。”
只见一位络腮胡站了起来。“陈老说得对,不能再任由这小王八蛋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
“是啊,陈老有话您就明说吧,要我们干什么?只要将这个祸害除掉,我三风道打算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