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兽背上驮的可不就是郡主吗?”
“郡主?原来他就是郡主?”柳飞歌想起来这位女将就是前几日从客栈里看到的那位美人。原来竟然是她,一瞬间柳飞歌心中居然有些后悔。后悔写下那封退婚书,倘若早知道是她的话或许自己就不会这么做的吧,谁知道呐?
众人的心中是激动是疑惑,毕竟自己心中的女神出现了,谁见了都会激动。但柳飞歌心中的是失落,是遗憾。七公公又有所不同,他心中是惊讶,也有担忧。很多人不明白为何南宫郡主偏偏这个时候会出现,又偏偏将那封退婚书夺走。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
只听‘哧啦’一声那封退婚书居然被她撕为两半。望着柳飞歌南宫友菱那双美丽到极致的眼睛里有恨意也有鄙夷。她大声说道:“退与不退,我南宫友菱的婚事也不是由你们来说了算的,你柳之云不能,我的父亲也不能。”
所有人都震惊了,七公公更是面色如土,浑身打颤,连说:“完了,完了。”
南宫友菱纵兽而去了,留给柳飞歌的是一个孤傲倔强又美丽的背影。
那一刻柳飞歌笑了,放声大笑。他向着南宫友菱的背影大声喊道:“不愧是我柳飞歌的女人,南宫友菱,我记住你了。”这句话郡主有没有听到柳飞歌并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这句话一定要说出来,否则就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人家了。
柳飞歌走了,抱着官服和印信走了。然而七公公却拦住了他的去路,哭丧着说道。“侯爷慢走,麻烦你再给我写一张吧。”
柳飞歌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公公还要我写什么?”
七公公陪着笑脸道:“当然是退婚书了,否则奴才回去交不了差啊。”
“哦,退婚书啊。”柳飞歌恍然大悟,在七公公满是期盼的眼神中开口说:“我不是写过了么?”
七公公沉下脸:“侯爷方才应该也看到了,你写的那份被郡主给撕了。”
柳飞歌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这样啊,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我已经写过了,虽然我对你也很同情,但很遗憾你找的应该是郡主而不是我,明白了吧。”拍拍这老货的肩膀。柳飞歌潇洒地走了。
“你给我站住,快拦住他。”七公公脸色一变冲那些宫廷侍卫呵道。那些宫廷侍卫闻言都抽出腰刀冲了上去,将柳飞歌给围了起来。
望着这些宫廷侍卫柳飞歌的脸一下变得阴沉了。“怎么着是想砍下本侯的脑袋还是想剁下本侯的一双脚啊。”举了举手中的印信。“莫要忘了本侯可是当今皇上亲封的。本侯倒要看看谁敢拦我。本侯倒要看看你是听本侯的还是听这个奴才!”柳飞歌右手指的就是七公公。
宫廷侍卫闻言面面相觑,心说,是啊虽然再怎么不济这家伙可是皇帝亲封的正牌列侯。伤了他可是要掉脑袋的,但又不能放他走,毕竟七公公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抓又抓不得放又放不得一时间这些宫廷侍卫有些左右为难。
所以柳飞歌每进一步这些宫廷侍卫就后退一步。正在这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暴呵。“北方兵团办事,闲杂人等闪开。”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队两队狼骑兵呼啸而来。士卒均是黑衣黑甲,连腰刀都是黑色的。
“啊,是北方兵团的人。”
“没错,是狼头旗。北方兵团的人不是在前线抗击妖兽大军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众人议论纷纷。
然而柳飞歌见了这些骑兵却心中一喜,因为他看到熟人,而且不止一个。为首一人就是项落尘。在经过柳飞歌身边的时候,只听‘着’地一声,这些黑甲骑兵勒住了狼骑头上的缰绳。项落尘转头望着柳飞歌故作惊喜地笑道:“原来是故人,多日不见跟项某到城外三里铺喝口水酒如何?”
柳飞歌也笑了:“原来是项兄,兄弟好意本侯岂能推却。走吧。”柳飞歌刚要走近那对狼骑兵,宫廷侍卫便将他拦住了。“且慢,我等正在执行公务,还请诸位不要干扰?”
“干扰?”雷彪大嘴一裂露出满口金牙,脸上的痘痘一颤一颤的显得更丑了。‘噗’他吐了口口水蛮横地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宫里的一群娘们。”
他此言一出顿时在狼骑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宫廷侍卫脸色一变刀头朝向雷彪回骂道:“你们这些奴隶生的贱种,只知道厮杀的蛮夫,难道不知道辱骂上级是重罪么?”
“你他娘的骂谁?没有老子在外面厮杀哪有你们这帮小白脸的安生日子?”雷彪的怒火顿时爆发了。只见他手一招,只听‘唰’地一声那些黑甲狼骑兵也都抽出刀来,虽然算不是上品灵器但也不差。这下连七公公也吓傻了,这些血腥的汉子仅凭那些冷冰冰的眼神就能吓死人,他们养尊处优的人又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对方可都是真正见过地狱的人,血腥战场的生还者。单凭气势就不是这些宫廷侍卫所能比的。
“雷彪,给侯爷送行要紧。”项落尘对那些宫廷侍卫淡淡一笑:“想必诸位没意见吧。”冲柳飞歌点了点头。“侯爷请上来吧。”
这次那些宫廷侍卫没有阻拦,任由他们扬长而去,待七公公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走的没影了。七公公惨嚎一声:“完了完了,这下让洒家跟王爷如何交差啊。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其中一位宫廷侍卫尴尬地劝道:“公公莫急,我等也是无计可施啊,想不到这柳之云居然跟北方兵团的人勾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