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子如痴如狂似疯似癫地嚎叫着,朝柳飞歌抓来。柳飞歌闪身躲过,望着他那渐渐失去灵性而浑浊的双目不由得叹息一声。他没想到方成子居然被自己的修为进度给刺激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看来自己真是害人不浅啊,罪过罪过。但同时也反映出方成子道心不坚,名利心太重,是铁定难证仙途的。
“小耗子,咱们走吧。为兄今日就开始挑选参与比试的人员,第一个就从我们丹药堂挑起。”柳飞歌拍拍金三喜的肩膀笑道。
金三喜闻言一喜:“大师兄真是高见,能不能给小弟留个名额啊。我也很想去参赛。”
柳飞歌哈哈一笑:“这就要看你能不能符合我的要求了。不要以为你是我师弟我就可以区别对待,为兄将一视同仁。所以说还是不要拨你的小算盘了。”
见柳飞歌飘然而去,金三喜连忙追过去大喊:“师兄,等等我啊。”
来到丹药堂正碰到叶飞霜抱着被子出来,估计是抱出来晾晒。一看看到柳飞歌,小妮子的脸上便露出甜甜的笑容。“大师兄早啊。”
柳飞歌也含笑点头:“师妹也早。对了,怎么没看到师父?”
叶飞霜将被子晾在绳子上,拍大了几下回答道:“师父正在后庭会客,真谈论你呐。”
“后庭会客,还谈论我?”柳飞歌闻言一脸惊讶。“客人是谁啊?谈论我什么?”
叶飞霜笑了笑:“我可不敢听他们谈话,听师父介绍说客人姓程,让我称他程师伯。”
“程师伯?我们丹药堂哪里来了个程师伯,难道是程战天程前辈?”柳飞歌微微一笑道。
叶飞霜摇摇头,更要回答。突然看到一位丹药堂弟子匆匆走来对柳飞歌说道:“大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师父吩咐过让你马上过去。”
“师妹,你先忙,为兄先去了。”柳飞歌对叶飞霜点点头,随着那位弟子去见栾永年了。
当走进丹药堂后庭,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笑声。“师父,大师兄回来了。”那位丹药堂弟子敲了敲庭院的门,喊道。
不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是栾永年的。“你们都进来吧。”
两人推开门来到庭院,柳飞歌抬眼望去,看到一位身穿打着补丁道袍的道人正背对着他坐在哪里,正与栾永年谈笑风生。
见柳飞歌进来栾永年瞅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冲他招招手道:“飞歌,还不快过来拜见程师伯。”
柳飞歌闻言一怔,心说还真有位程师伯,既然师父有命,柳飞歌来到那补丁道人跟前深深一礼道:“弟子柳飞歌拜见程师伯。”
近距离瞥才发现此人很是面生。这位道人容貌清瘦,三缕长须倒还真有点道风仙骨的韵味。大概是久未梳理的缘故,胡须有些杂乱枯黄。
柳飞歌虽然下拜,但来人似乎不怎么领情,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栾永年说道:“栾师弟,你这位高徒能耐大了,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敢受他的礼。”
栾永年闻言一脸惭愧:“程师兄千万别这么说,是小弟管教无妨,才生出如此多的事端,以至于这小子在你炼器坊为非作歹那么久,小弟却浑然不知。更可恶的小弟那帮劣徒都替他瞒着,倘若不是今天道兄到来,说出实情,小弟还蒙在鼓里。”
栾永年说完恨恨地瞪了柳飞歌一眼骂道:“逆徒,你这些日子都干了些什么,还不给我跪下。”
从来没见师父发那么大的火,一下将柳飞歌骂愣了。虽然柳飞歌也满腹委屈,满心不爽,却也不想让自己的师父下不了抬,闻言便要下跪。然而那位补丁道人却突然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也怪老道的那些个师弟不成才,才被人家欺负成这样,倘若老道也有你这样的好徒弟,也不至于如此了。”
既然人家开口了,柳飞歌原本就不想跪,闻言就借坡下驴,立马挺直了腰杆但也不忘拱手道谢:“谢谢,师伯大宽宏大量。弟子年轻做事难免莽撞,有冲撞到您老的地方请您老多包涵。”
补丁道人闻言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倒会说话。不过,你没冲撞我老人家,倒是我那些个师弟对你小子很有成见。”
方才听他提到炼器坊,柳飞歌就猜出了个大概,为了确定自己推测,就故意问道:“不知师伯的几位师弟是?”
补丁老道打量了柳飞歌一番才别有意味地说道:“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那小师弟杨成受你照顾,老道一回来就耳朵就饱受他的折磨,你可以想象他对你该有多大的怨恨了。你这小家伙,真是欺负死人不偿命啊。哈哈。”一句话说的柳飞歌都笑了。
“那是扬师叔抬举我,才故意让着小侄。”柳飞歌笑着说。此时柳飞歌确定无疑,此人就是炼器坊坊主,杨成和老酒鬼的大师兄,人称莫邪第二的程老邪。看到他柳飞歌心中一喜,心说,正主终于出现了。这岂不是代表着随机传送的空间类法宝有着落了?
望着柳飞歌,程老邪捻须一笑带着一脸羡慕的神色对栾永年说道:“栾师弟,你还别说,这小子的确是位可造之材。小小年纪居然达到星海九层初期的修为,如此修行速度放眼我苍羽外宗,你当为第一人。”
栾永年之前还未注意到,经程老邪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柳飞歌居然突破了星海八层的瓶颈,进入了星海九层的境界。顿时又惊又喜,虽然心底为能有柳飞歌这样的弟子而感到自豪,但嘴上却谦逊地说道:“程师兄过奖了。我这劣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