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成家里出来,柳飞歌万分激动,他感到连自己的手似乎都在颤抖。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反复察看着手里的那件青铜莲花灯。感受着与之前自己那件传送类法宝同样的灵力波动。没错,真的是极为相似,难道这随随便便摆在茶几上的青铜莲花灯是一件随机传送法宝不成。但转念一想,不对呀,倘若真是那么珍贵的空间传送类法宝,杨成绝对不会就像普通物件似的随便方在如此显眼的位置。柳飞歌满腹疑惑,反复思索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要么就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件青铜莲花灯是一件珍稀无比的传送类法宝,所以才随随便便的摆在那里被自己捡了个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家伙怕人偷走,估计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谁也不会想不到随便摆在那里的居然是一件稀世珍宝。又想了想柳飞歌基本排除了第二种可能,倘若杨成知道那件青铜莲花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当自己去拿的时候,他绝对会极力阻止的,绝对不想方才那样只是喊了一声,倘若他知道这件青铜莲花灯是件珍稀的空间传送类法宝,定然会来找自己要回去的。到时候就会真相大白了。不过,到自己手里的东西再想要回去?哼哼,柳飞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恐怕是万难。
却说杨成被柳飞歌给气晕了,当他从昏迷中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小道童正端着铜盆和毛巾进来。看到杨成醒了过来顿时一脸惊喜地说道:“师父您终于醒了。”
杨成点点头道:“扶我起来。”小道童很听话,放下手里的铜盆将杨成扶了起来。只听杨成道:“童儿,为师昏迷多久了?”
小道童回答:“师父,已经过了两天一夜了。”
望着窗外簌簌而落而瑶樱花,杨成皱眉道:“居然这么久了。对了,这两日姓柳的小混蛋有没有探望过为师?”
小道童笑了笑说道:“他人倒是没过来,但派人来给师父送了些补品和疗伤的药。”
杨成冷哼一声:“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来最好,来了为师非得被这混蛋气死。为师真是倒八辈子霉,认识他这种人,往后咱们见了他都得躲着点,少跟他扯上关系。”杨成现在连少皇也不喊了,提及柳飞歌就‘混蛋混蛋’的叫由此可见他对柳飞歌是何等的痛恨。
小道童强忍着笑意说道:“弟子记住了,咱们不跟他来往。不过,师父。师伯送你的东西,被他拿走了。。真的好吗?要不要跟他要回来?”
杨成却摆摆手头疼似的说道:“行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他拿走就拿走吧。他日如果你师伯问起来,你就说被人偷了。”
小道童闻言一怔拍手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到时候就是被师伯查到估计也只会找那小子的晦气。”
杨成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说道:“我老道其实那么好惹的,童儿,你赶快给我写个宗奏,将那小混蛋的行为尽量写的恶劣点,往大义上多靠一靠。他不但扰乱我炼器坊正常作业,而且还又偷又拿,白吃白喝。动不动就殴打我坊弟子。给我写,要多写。我要亲自去面见宗主告他一状。”
小道童呆住了,心说,没有的事也编呀,但瞅见杨成那痛心疾首的表情,只得照办了。
在杨成想尽一切办法想给柳飞歌好看的时候。
一连几日柳飞歌都闭门不出,在琢磨着测试着那件青铜莲花灯。不知试了多少次,无论注入多少灵气这件青铜莲花灯都没有一点反应,更别说随机传送了。最后柳飞歌彻底失望,赌气地将青铜莲花灯丢在床榻上,心说,空欢喜了一场,搞了半天居然是件废品,怪不得自己拿了杨成的这东西他一点都不着急,也没过来找自己讨要,感情早就知道是件废品。
柳飞歌琢磨过来琢磨过去,觉得还的去找炼器坊坊主程老邪。但程老邪是出了名的犟种,连宗主的面子都不给。恐怕自己就算去了恐怕也是空手而归惹人耻笑,虽说宗主令牌在自己身上,但估计就算自己拿出来恐怕他也不会**自己,自己总不能真的把他给惩治了吧。毕竟对方是一坊之主。连顾长天都让他三分,恐怕就连顾长天也不会任由自己胡闹。
虽然此去可能空手而归,但遇事退却不是他柳飞歌的原则,所以最终他决定还是要去会一会这个犟老头程老邪。炼器坊前几日自己是经常去的,但现在想想柳飞歌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按说程老邪是炼器坊的坊主,但自己每次去炼器坊都没碰到过程老邪,这就有些奇怪了。按说这不应该啊。难道这家伙也跟老酒鬼和杨成一样在躲着自己?很快柳飞歌就否定的自己的推断,以程老邪的性格绝对不会在意,更不会顾忌自己这种后辈。或许有两种可能,他要么就是闭关修炼。要么就是外出了云游了,人不在炼器坊。
柳飞歌的推断果然得到证实了,当柳飞歌再此来到炼器坊的时候,当问起程老邪的行踪。老酒鬼的弟子告诉他程老邪很早以前就去雾灵山访友去了,过几天才能回来。
正当柳飞歌和那弟子闲聊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喊声。“柳飞歌,宗主有令命你速去宗门大殿。”柳飞歌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紫袍弟子脚踏飞剑一脸冷傲的望着他。
“啊,是宗主的亲卫弟子,紫衣卫。”
“是啊,那不是游师兄吗,听说他很得宗主崇信,是随宗主从内宗过来。据说和咱们宗主一样在内宗呆过。”
“这么说游师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