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飞歌执意要回去,施水柔一脸失望,默默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沓符咒来递给柳飞歌。“这是本阁闲暇之时随便炼制的一些符咒,放在我这里是没什么用处的,还是送给你吧,或许关键时刻还能起点作用。”
柳飞歌扫了一眼施水柔手中的那一沓符咒,顿时眼睛一亮,心说这哪里是她所说的随便炼制出来的符咒,虽说他自己不会炼制符咒,但也用过不少得自山奇正的符咒,所以对符咒还是有点了解的,至少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比起山奇正那些符咒,施水柔手中的这些显然要高级精致多了。不但符文更复杂,也更精细秀美,最主要的是其中所蕴含的灵力波动都不是山奇正那些初中级符咒所能比的。跟这些符咒一比,山奇正的那些符咒只能算是垃圾了。这绝对不是随便炼炼就能制作出来的,或许施水柔怕自己不收才故意说得那么轻松。就算傻子恐怕也明白,这些都是消耗了无数珍贵材料才费了制符人很多心血才炼制出来的,普通人难得一见得高级符咒。
既然人家是一番好意,柳飞歌也没再推辞,将那些符咒收下便对施水柔道:“多谢姑娘了,柳某就此告辞。若是有缘来日再见。你麒麟阁的恩义,柳某自当谨记在心,告辞了。”
施水柔微微颔首:“公子多保重,本阁就不多送了。”
告别了施水柔,柳飞歌便日夜兼行直奔苍羽山而来。
发现自己对灵力的运用似乎更加熟练了。唯一遗憾的是自己还缺一件飞行的法宝,倘若有一件飞行法宝,自己也不用次次提气飞行了。柳飞歌一面纵气飞行,一面心中思索。好久没回天机洞了,也不知道那地方被人发现了没有。好久没见金三喜等众丹药堂的师兄弟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到师父还好么?柳飞歌又想到自己的那枚鲤龙丹原丹和三十多万极品天晶石,心情大好。再一次纵身提气,速度又加快了不少,不知飞了多长时间,远处的苍翠郁郁的绵延山峰已经隐约可见了,特别是那磅礴的山门和几个斗大的阳文。‘苍羽外宗’。
到了,终于到了,我柳飞歌终于又回到了苍羽。柳飞歌感到眼睛,涩涩的心里有点激动。刚踏上山门就被两位年轻的弟子给拦住了去路。两人都穿着灰色道袍,胸口绣着一把小剑。一看就知道把守山门的是剑修堂的弟子。只见其神色一怔,隐隐有些慌张,有些惊惧。柳飞歌扫了他一眼,心中奇怪,心说,自己显然不认识这家伙,他怎么看来那么怕自己?另一位却不像那位剑修堂的弟子那般不堪,反而有些傲然,伸手拦住了柳飞歌的去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俯视着他傲慢地说道:“来者何人速速通名?”
因为刚回宗,柳飞歌显然不想给他起纠纷便老实回答说:“小道柳飞歌,丹药堂散修。”
那家伙一愣,继而放肆地大笑起来点着柳飞歌的胸膛说道:“原来你是丹药堂的弟子,而且还是宗内散修。哈哈,原来是废材一类。”
被这家伙一番嘲笑,柳飞歌心中有些不快,拂袖说道:“还有其他事么,倘若没有其他事的话,柳某就告辞了。”
见柳飞歌再也不理睬他就往宗内闯,那家伙生气了大吼一声:“且慢,本道爷让你走了么,你就走?”
他又伸开双臂拦住柳飞歌的去路,不怀好意地笑道:“倘若其他堂的弟子也就罢了,可以像人一样从本道爷旁边走过去,但你们丹药堂弟子就特殊了,只能从这个地方过。”这位剑修堂弟子带着一脸欠揍的笑,叉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与他一同守卫山门的那位同门顿时脸色大变,扯了扯同伴的衣袖小声劝道:“冯。。师兄还是别闹了?”
谁知道他的那位冯师兄闻言勃然大怒,甩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瞅你哪没出息的样子,一个丹药堂的垃圾就把你吓成那样?区区星海四层的修为,怕它个鸟。申师兄不是交代过么?只要见了丹药堂这些垃圾,不要跟他们客气。”
那位挨打的剑修堂弟子捂着被打肿的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的师兄,他。。招惹不得。”
突然柳飞歌笑了,望着那位姓冯的剑修堂弟子淡淡地说道:“你们剑修堂的人真是了不得,看来是真心和丹药堂过不去了,连申化元那杂碎都发话了。看来我不做些表示是不行了。”
那位姓冯的剑修堂弟子带着一脸阴测测的笑容得意地骂道:“你他娘的算那根葱?区区星海四层的垃圾居然敢侮辱申师兄,看来你真的活的不耐烦了。道爷先废了你再拿你去申师兄那里请罪。”
只见青光一闪,一把飞剑便出现在冯道人的手里,刹那间向柳飞歌腹下射来。
只听柳飞歌叹息一声,淡淡地说道:“果然是条恶狗,留你作甚,还是到黄泉下好好思过吧。”
只见虚影连闪,柳飞歌与他擦肩而过,仿佛不经意地弹了一下手指,冯姓道人便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惊骇神色,轰然倒地。剩下的那位剑修堂弟子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连连磕头:“柳师兄饶命,柳师兄饶命。都是那天杀的蠢驴惹得您,可不怪我,不怪我?”
见这家伙磕头如捣蒜,显然怕及了自己。这令柳飞歌更奇怪了,不知道他为何那么怕自己。
只见柳飞歌眉头一皱冷笑道:“既然你看到他死在柳某手上,你觉得我会让你活着回去报信么?”
那家伙吓得脸色煞白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