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却是轻哼了一声,“小姐,我觉得您应该担心那个齐天恒会不会插手才对!”
“就是,我看着那个齐天恒整个儿就是一傻子,放着那样好的妻子不要,偏去疼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次苗家的事儿,他定然会插手。”
天一说完,福一也跟着点了头,“就是,我瞧着,那齐天恒也不可能会坐视不理。再说,他不是一向最疼齐玄武吗?既然苗家是齐玄武的外祖家,他自然就不会不管不顾的。”
“这样才更热闹一些,不是吗?”
几人立马住了嘴,看着一脸神闲气定的小姐,无语了。
红梅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有些兴奋道,“小姐,您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也顺道试试齐天恒的本事?想要看着他们父子斗?”
“齐天恒的本事不大,这一点,显而易见。我倒是对于齐玄武有些兴趣,你们说,他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拯救苗家?”
“小姐,那个齐玄武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废物一个!”
“糊涂!若果真一无是处,又岂会入得了齐天恒的眼?他那样的一个人,不是真小人,便是伪君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几分的手段?”
天一的瞳孔缩了缩,“小姐,您的意思,是要逼着这个齐玄武现出原形?”
“明知道老太爷看不上他,可是仍然有本事在齐天恒那里独得宠爱,齐玄武的本事自然是不容小觑的。纵然比不上齐玄墨,可是他的狡诈心机,定然是不输于齐玄墨的。”
天一也点头表示赞同,像齐家这样的鼎世大家,除了泼天的富贵外,最不缺的,自然就是玩儿心计的人。
“齐玄武能在齐天恒那里如此受宠,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生母受宠,另一方面,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李倾月意有所指道,“这些年,齐玄武仗着齐天恒对他的宠爱,可没少帮衬苗家呢。”
福一这会儿也听出味儿来了,“我明白了。无论如何,齐玄武都是要一定要护住苗家的。那是他最后的倚仗,同时,只怕他将自己多年的心血,也都藏在了苗家的产业里头,若是苗家不成了,那他前面所有的劳碌,都成了一场空了。”
“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安心看戏便好。找人盯着齐玄武,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不介意你们出手帮他一把。”
“小姐,您要帮他?”红梅有些不解。
天一笑了,“小姐不是要帮齐玄武,小姐只是想着能将齐玄武的底子掏地更干净些。他暴露地越多,将来才会死地越惨。”
李倾月赞赏地看了天一一眼,“不仅如此。我既然选择了要与齐玄墨合作,就不能不拿出一点儿诚意来。只有让齐玄武彻底地废了,才能让齐天恒也真正地清醒过来。”
天一和福一相视一眼,主子这不轻不重的话,却是将一个人给逼入了绝境呀!
如果他们选择漠视,不出手,那么,或许齐玄武还能留有一线生机。
可他们一旦出手帮了他,反倒是会将齐玄武所有的底牌,都给掀开,到时候,他就是想要保留一些实力,只怕也不可能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齐玄墨到底是不是足够聪明,能不能看穿了他们小姐的一片苦心。
三日后,苗家的两名官员被押入大牢,苗家人自然是各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想办法捞人。
不过是两日的光景,苗家的产业,就被他们给折腾没了大半。
求人办事,自然是不能空手说话。
而他们要求的人,原本是齐天恒。
可惜了,老太爷之前发下话来,长房的大小事务,皆由齐玄墨做主。
所以,苗家人跑了几次,愣是没见着齐天恒人。
而齐玄武听说之后,也是数次求到了父亲那里,可是连院门都进不去。
他们哪里知道,齐天恒压根儿就不在齐府。
齐玄墨看着苗家上蹿下跳的热闹,就像是在看一帮猴子们在玩儿戏法一般,心情舒畅地几乎就是要飞起来了。
梁氏现在还住在将军府,齐天恒三日之内,并没有将人给请回来,反倒是自己住进了将军府。
他也是没办法了。
不能将梁氏请回去,他就没办法面对老太爷。
总不能真的让老太爷把他给赶出去吧?
现在他住在了将军府,好歹也是让他们看看他的诚意,总好过说他不上心要好吧?
苗家人不是没想过要到将军府来求人。
可是他们一开始不知道齐天恒住在将军府,等知道他住在了将军府之后,又犹豫了一日,总觉得是没有那个脸面去求到将军府上。
合府一商议,最终还是拉下脸来,硬着头皮求到了将军府。
可惜了,门房的人告诉他们,齐大老爷陪着他们将军一道去游山了。
众人这才想起,齐天恒似乎是好几日不曾去衙门了。
齐玄武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是恨不能将梁氏和齐玄墨这对母子给撕了!
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这个时候出门,摆明了就是故意跟他们苗家为难呢。
齐玄武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出门去寻求那些曾与自己交好的世家公子们。
可惜了,愿意出手相助的,一个也没有。
齐玄武万念俱灰之下,倒是意外地得到了一位友人的点拨。
若是那几个证人没有了证词,那么,他的两位舅舅的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