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捂着眼睛,可宁青青的耳朵还是能听到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
奈何她只有一双手,捂了眼睛就没办法捂耳朵,捂了耳朵没办法捂眼睛。
“我才不看!”她站起来往外冲,却不想一头撞上了裴泽析宽厚的胸膛。
“呃,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啊,不能怪我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裴泽析把宁青青紧紧的抱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就一起跌到了床上。
他高大的身子又沉又重,把宁青青压得喘不过气,顿觉头晕眼花。
电视里“嗯嗯啊啊”还在继续,裴泽析也按捺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半推半就,裴泽析把宁青青就地正法,两个人纠缠在床上,难分难舍。
完事之后,宁青青疲惫的躺在裴泽析的怀中,突然,脑海中浮现“久旱逢甘霖”这句诗.
脸一红,说的不正是她吗?
羞死人了。
腰酸腿痛,身子懒懒的不想动。
不知何时裴泽析已经关了电视,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他的喘息声。
“又被你占了便宜!”宁青青娇嗔的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
也怪自己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被他一引诱就把持不住。
呜呜……丢人啊!
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宁青青惊叫的跳下床,指着裴泽析质问:“你是不是没戴……套?”
“是没戴,怎么了?”裴泽析明知故问。
“我危险期啊啊……”
酸软的腿这下有了力气,宁青青火速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冲洗。
“别洗了,洗也没用,怀上了就生下来,我想要个女儿,小枫小楠想要妹妹!”
裴泽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脸的餍足。
浴室的水声哗哗不绝,他慢吞吞的起床,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宁青青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洁白。
恍然间,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她那么小那么瘦弱,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可怜的小猫。
“出去啊,不许看!”宁青青红着脸,关掉水阀,扯浴巾把自己裹住,瞪了裴泽析一眼:“待会儿出去给我买药。”
“那个药吃了也不一定能成功,不如顺其自然,怀孕了就生下来,没怀孕我再继续努力!”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搞大宁青青的肚子,不成功,便成仁。
“滚!”
……
一个人的时候,宁青青总是在想,她连裴芷依也可以原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裴泽析呢,何必再计较过去的伤害与痛苦。
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未来,才是她该追寻的。
慢慢的,面对裴泽析,她不再冷言冷语,也不再横眉冷对。
平和的与他说话,虽然并不炙热,但也是一个改变。
当裴泽析说出:“明天我们在天主教徒举行婚礼,你去吗?”
宁青青彻底的懵了,她以为,他和cheie的婚事只是传闻,只是他盛怒之下的气话,却不想,即刻要变成现实,就在明天。
明天……是否来得太快了一点儿?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
“好,我去!”
亲眼看他和别的女人携手,也许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翌日,一大早,裴泽析西装革履的出现在宁青青的家门口。
“你来接我干什么,怎么不去接新娘子?”本是愉快的周末,却被裴泽析彻底的毁掉了。
“接你比较重要!”裴泽析淡淡的说:“走吧!”
“小枫小楠去不去?”跟上裴泽析的脚步,宁青青急切的问。
“我妈带他们已经过去了。”
按下电梯,裴泽析转头看着一脸忧伤的宁青青,关切的问:“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宁青青低着头,试图隐藏她浓黑的眼圈。
“别骗我了,你昨晚根本就没睡!”
一语中的,他很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般,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既然他已经看了出来,她也不再隐瞒,心一横,脱口而出:“是啊,我是没睡,你要娶cheie,我怎么睡得着?”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裴泽析似笑非笑,伸手摸了摸宁青青光洁白皙的脸颊。
推开他的手,宁青青转头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
憔悴,无助……却又不得不硬撑。
裴泽析的车停在了教堂门外,宁青青看着玫瑰路引和红地毯,心口蓦地收紧。
“我要回去,回去……”她终究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亲眼看着他迎娶别的女人。
宁青青大喊着,焦躁的拍打车门,突然一群人围拢到车门边,打开门把她拉了下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一张张陌生的脸堆满了笑容,却让宁青青毛骨悚然。
她慌张的回头,却见裴泽析笑眯眯的招手:“跟她们去吧,我等你!”
还没等宁青青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被那群人生拉硬拽进了一辆房车。
房车内不但挂满了礼服,还有巨大的化妆台。
她被推到化妆台前,那群陌生人就要扒她的衣服,宁青青吓坏了,连忙护住胸口:“你们要干什么?”
“新娘子,当然是帮你换婚纱啊!”
“啊?新娘子?”宁青青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脑回路不够用啊,新娘子不是cheie吗?怎么又变成她了?
“是啊新娘子,这些婚纱都是裴总为您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