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青娇嗔的回应:“我才没你那么厚的脸皮呢!”
“嘿,是你脸皮薄,不是我脸皮厚。”
“还是男人好啊,用个尿壶就行了,女人就只能用导尿管,你都不知道,插导尿管的时候我真是难受死了,唉生孩子真是我这辈子受过最大的罪,生孩子以前,我从来没有输过液,没有住过医院更没有开过刀就那几天,全都体验过了!”
想起来还后怕,真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宁青青倒抽了一口冷气:“嗤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
“宝贝儿,辛苦你了,以后你不想生就不生,我们有小枫小楠也就够了。”
裴泽析本来还想过在宁青青又生孩子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好好表现,可听她这么一说,他也舍不得她再受那个罪。
“嗯啊,不过小枫小楠想要个妹妹呢,我不知道该不该满足他们。”虽然生孩子苦,养孩子累,可看孩子那么乖,又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宁青青又成了矛盾的综合体。
没过多久,裴泽析就开始出大汗,宁青青知道这是身体免于系统的自然反应,便打了热水帮他擦拭身子。
一会儿的功夫,裴泽析苍白的脸就热得通红,开始发烧。
宁青青不敢有丝毫的倦怠,帮他擦身子擦脸,忙里忙外,没片刻的停歇。
“我想喝水。”
裴泽析一声令下,宁青青又扔下毛巾,去接水来喂他。
他坐不起来,就这样躺着喂一准全泼脸上。
就在宁青青思索着该怎么喂他喝水的时候,裴泽析发了话:“你含一口,再喂给我。”
呃果然,裴泽析的脑子好使很多啊!
没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宁青青把口中的水缓缓的度给裴泽析,度完之后,裴泽析却抱住了她的头,趁虚而入,吮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坏蛋!
都躺病床上了还有这些心思,不是流氓是什么?
宁青青突然想起自己刚才也在裴泽析昏迷的时候亲他了,脸颊一热,原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给带成女流氓了。
一晚上宁青青都没睡,守着裴泽析,他发烧到三十九度,医生来给他打过退烧针之后才慢慢的降了温,不然那温度,烫得太吓人了。
清晨,宁青青正给裴泽析擦身子,白夏薇就来了。
她怯怯的站在门外良久,才挣扎着进了病房。
“你还有脸来?”看到白夏薇,宁青青就没有好脸色,把毛巾往盆子里一扔,溅出来的水,湿了白夏薇脚上的拖鞋。
白夏薇退后了两步,满脸愁容,盯着床上的裴泽析,嗫嚅的开口:“我来看看裴泽析,对不起我是气糊涂了”
“气糊涂了?”宁青青咬紧了牙关:“气糊涂了就拿刀捅人?”
虽然裴泽析说不怪白夏薇,可宁青青真没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她。
自己受点儿伤没关系,可以忍,但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裴泽析,绝对不会忍,也绝对不会原谅。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裴泽析有宁青青护着,白夏薇不敢靠近,只是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泽析我真的不想对不起”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伤害自己最爱的人,比伤害自己更让她痛,此时此刻。她除了说对不起,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打要骂,她都可以承受,只希望裴泽析可以原谅她。
“夏薇,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裴泽析接受了白夏薇的道歉,他只希望她快快走,别打扰他和宁青青的独处。
“泽析”
她多想再靠近他,摸摸他的脸,握握他的手,和他说几句话。
可是,她和他的距离,真的是咫尺天涯。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你听到没有,快回去吧!”宁青青挺直腰杆,坚定的挡在白夏薇的面前。她绝对不会再让白夏薇靠近裴泽析。
“我想和泽析说说话”
白夏薇擦去眼底的泪,痴痴的望着裴泽析,也许以后,再也不可能这么近的看他,这一次,就让她看个够吧。
曾经的水乳交融,相亲相爱都已经是过眼云烟,她终于认清了现实,他不在属于她,不在记挂她。
“白小姐,我觉得你和裴泽析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宁青青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夏薇:“如果你真的爱他,在他不爱你的时候,就该放手,让他高高兴兴的离开,而不是现在这样。两败俱伤,伤害裴泽析,你不觉得心痛吗”
白夏薇的目光游移,与宁青青撞在了一起,出奇的平静。
不等她开口,宁青青又说:“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在说风凉话,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有一天,裴泽析不爱我了,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一定会放他走,并且衷心的祝福他们。”
“正因为我爱他,他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你仔细想想,其实你并没有缺少什么,爱,依然在你的心中,你失去的,只是一个不爱你的人。”
“只要你愿意,很快就会有爱你的人陪伴你左右,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真正的爱情让人欢愉,如果你觉得痛苦,一定出了错,需立刻结束,重头再来,你就会发现,天空很广阔,你一直执着的感情,也没什么放不下。”
宁青青的一字一句,听在白夏薇的耳中,却一直传到了她的心底。
白夏薇喃喃的念叨:“他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
也许真的是这样。爱一个人,就该有这样的胸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