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霁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拿着手提包站在会所门口等那个男的去取车。吕庭筠那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起来。
出了酒吧,吕庭筠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了那辆车的后面。
当看到那车竟然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时,吕庭筠感觉自己都快要炸掉了。
其实那男的只是酒店的投资者之一,今天带夏霁过来看,主要是想显示一下自己事业上的成就而已。
夏霁是夏家的人,在阳城,很少有人敢对夏家人无礼。所以夏霁才敢和那个相亲的男人一起走进酒店,只是礼貌性地转一圈,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吕庭筠尾随着夏天进了酒店后,发现夏霁和那男的并没有直接进某个房间,而是四处溜达起来,这让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参观完酒店出来,那男的又准备去取车送夏霁回家,吕庭筠瞅准这个机会,一下子窜了出来,拉着夏霁就跑。
“你不叫,你要是叫,把那男的引来,我就狠扁他!”
要是换作平时的吕庭筠,肯定干不出这等鲁莽的事,但此时他酒有些上头,难免有些冲动。
酒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嫉妒之火烧得他没办法冷静下来。
夏霁还真是没有叫,她一看到吕庭筠,头就开始疼,眼前像幻灯片一样闪过一些和她的认识很不相符的一些画面。
吕庭筠知道如果往外面跑,那肯定是跑不远,索性拉着夏霁往酒店里跑,然后进了电梯,随便按了电梯上的键,电梯升了上去。
在出电梯之前,吕庭筠又按了更高楼层的数字,让电梯一直往上面去。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防止那个去取车的男人追来,但事实上那个男的取车过来后,发现夏霁不见了,以为她先打车走了,也就自己驾车离开了。
楼屋的服务员见吕庭筠和夏霁就在过道里不进房间,走上来问:“两位是不是忘了带房卡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朋友说给我订的房间是708号房,但我发现好像有人住了,麻烦能给我重新开一间房吗?”吕庭筠说。
“先生,开房请到前台登记。”服务员说。
“我头有些晕,能不能麻烦帮我到前台去登记一下?我给你证件和现金。”吕庭筠扶着头说。
“当然可以,很高兴为你效劳。”以爪东亡。
夏霁冷冷地看着吕庭筠做这一切,她竟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她只是头疼,脑中晃过一些很奇怪的画面。
“你不要紧张,我不会害你,我只是想要和你谈谈。”吕庭筠说。
夏霁没有说话,只是蹲下,用力地按自己的头部,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去医院?”吕庭筠说。
这话让夏霁彻底放了心,如果吕庭筠真是要绑架她,那肯定是不会让她去医院那样的公共场合的。虽然吕庭筠对她说话很凶,但她能分辨得出来,他眼里没有恶意,相反是一种深深的怜爱。
虽然她记不起来了,但凭她现在本能的感觉,她认为吕庭筠不会伤害她。
进了房间后,夏霁坐在沙发上继续按头,吕庭筠要过来帮她,被她拒绝了。
“那个男人是谁?”这是吕庭筠最想问的话,所以一看到夏霁好一些了,马上就问。
“你是我的谁?”夏霁问。
这话似乎有几层意思,一是问你为什么一直这样纠缠我不放,二是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要过问我的事。
这一句表达不太清楚明白的话,让吕庭筠也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是她的谁?丈夫?不是。男友?好像又不止,她们的孩子都多大了。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
吕庭筠真是有些醉了,换作时,恐怕他是很难说出这样煽情而又肉麻的话来的。酒精虽然没有让他失去基本的意识,但却释放了他内心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思念。
夏霁只是失忆,不是变傻,这样的话,从吕庭筠嘴里说出来,她还是震动的。
他的眼神火热而真切,仿佛要融了她一样。
“你伤害过我。”她说。
“是的。这我承认。”顿了一顿,“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吗?你恢复记忆了吗?”
夏霁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还不能完全相信吕庭筠,在夏家的人给她灌输的信息,吕庭筠是个坏人,是个伤害过她们母子的人。
夏霁现在想的是,前一阵她曾经去找那个姓周说过吕庭筠的坏话,现在吕庭筠见到她,应该找她算帐才对,可他为什么不提那些事,而只是关心她想起以前的事没有?
“我想起来了,你曾经对不起我。我不愿意再和你在一起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这是夏晴为夏霁设计的台词,夏晴说,如果哪天吕庭筠再次纠缠她,要她就按这样的语气说话。
夏霁不知道这样说出来的后果是怎样的,她想试一试。
试的结果是看到吕庭筠眼里闪过痛苦。似乎又有一些不相信,或者是不甘心。
“是不是别人教你这样说的?你现在被人控制了是不是?”吕庭筠问。
“不是,是我自己想起来了,我很后悔以前做的那些蠢事,我不应该从婚礼将你带走,那并没有给我带来幸福,而是连连不断的苦难,还有的就是你的背叛,我受够了那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