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相对于我们胜算就会变大,毕竟法官除需要考虑客观原因外,最重要的还是孩子的主观意愿。”想到昨天晚上贝哭着的那番话,慕淮深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只要考虑。“贝,如果要你出庭指证左以雪的话,你愿不愿意?”思考许久,慕淮深最终还是选择直接问贝的意见,不管如何,律师的对,孩子的主观意愿最重要。贝不知道什么是出庭,也不知道什么是指证,她只知道,叔叔在问她,要不要再见左阿姨?要么?不要!贝拼命的摇着头,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在表达她的拒绝,楚茹芸看的心疼,挡住慕淮深的视线:“不想见就不要让她见,我们贝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那个人!”意料之中的答案,慕淮深了然的离开,他知道应该怎么回复律师了。左暖带着nla回来,nla一脸幸福的靠在左暖的怀里,只要妈妈还担心她,她就满足了。左暖回来没看到慕淮深,倒是宝一见她回来,就偷偷把她拉到了一边,还神秘兮兮的望了望周围,确认没人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妈妈,左以雪是谁?”“宝为什么要问妈妈这个问题?”左暖一愣,不知道宝从何得知左以雪。宝瘪了瘪嘴:“爸爸刚刚问贝,要不要出庭指证左以雪,然后贝就拼命的摇头,我看的都难受,妈妈,出庭指证是什么?为什么要出庭指证左以雪?”出庭指证?左暖眨了下眼睛,照贝的情况,是不可能出庭指证左以雪的吧,昨天她抱着她诉左以雪对她做的那些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让贝出庭指证,她不保证贝的情绪不会失控。宝见左暖只是发呆,却不回答他的话,拉了拉左暖的袖子,不满道:“妈妈倒是告诉宝,左以雪到底是谁?为什么贝那么怕她?”左暖捏了捏宝的鼻子:“臭子,不要乱问妈妈问题,宝不用知道左以雪是谁,只要知道以后妹妹都会在宝身边就好了。”孩子的注意力就是好转移,宝一听以后妹妹都在自己身边了,高兴的手足舞蹈,拉着左暖的手跳个不停。拉着宝软软的手,左暖若有所思。贝在医院住了三天,得到医院可以出院的消息,最高兴的人是宝。“妹妹终于可以离开医院了,宝一点都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楚茹芸笑看蹦蹦跳跳的宝,这三天,宝每天报道,每次都和贝些有的没的,经过这一次,这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好了。因为今天是开庭日,所以来接贝出院的人,只有宝和楚茹芸,虽然贝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看出贝的不对劲,楚茹芸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贝是不是想问为什么阿姨和叔叔没有来?”“叔叔和阿姨一定很忙,不来接贝,其实……没关系的。”贝的不能再的声音,从喉咙口出来。楚茹芸笑,这孩子,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服她自己,也难为她了,“如果奶奶告诉贝,阿姨和叔叔是为了贝今天才没来的话,贝会不会比较开心?”贝眼睛一亮,眨着眼,楚茹芸知道她不清楚,她是不会知道的,顿了顿,开口:“贝应该知道左以雪左阿姨是贝的监护人吧?只要她有这个身份在,我们贝,就不是自由的,所以今天叔叔和阿姨去找左以雪把这个监护的权利给要过来了,贝能明白***意思么?”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宝却在一边大叫:“宝懂了!意思就是妹妹以后会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不会被别人抢走了,是吗?”楚茹芸拉着宝的手:“恩!我们宝真聪明!就是和宝的一样呢。”天气并不炎热,相反,还有丝微风吹拂,左暖坐在车里,身边坐着慕淮深,开庭已经好一会儿,可他们却依旧稳坐在座位上。法院前很空旷,一种莫名的空旷,偌大的空地只三三两两停了几辆车,黑色劳斯莱斯并不显眼,左暖开了窗,本以为慕淮深今天早早的把她带到这里,是要进去的,可到了目的地,却不见他有进去的意思,等到了时间,她出声提醒,却被告知他们务须过去,所有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她诧异的看向慕淮深,后者却顾自阖上了眼,留下她大眼瞪着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他长得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情绪的时候,冰冷的要命,可一旦当他认真的看着你,无论你怎么闪躲都会陷入漩涡中,久久无法自拔,偶尔使坏,她还能感觉到他眼中的光芒,现在他闭着眼,关上了那一扇窗户,却别有一番滋味。慕淮深很爱干净,所以她看不到一丝胡渣,薄唇微抿,当初她听,薄唇的人都薄情,可在慕淮深身上,好像并不是很符合,高挺的鼻子很是让她羡慕,左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为什么她的鼻子就没那么挺呢?瘪嘴,继续望着他,剑眉微皱着,她很想伸手帮他把它抚平,可手到一半,顿在了原地。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并不适合做这些事情。左暖垂下眼,刚想把手拿回来,就被人抓住——“偷看了我那么久,现在还动上手了?”左暖脸一红:“我哪有!”慕淮深睁开眼,漆黑的眼珠光影闪动:“你敢没有?”左暖把视线投向窗外:“就是没有。”见她不肯承认,慕淮深也不深究,望了望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听言,左暖望向法庭门口,大门被打开,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左以雪。看左以雪气急败坏的样子,左暖就知道,事情是成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左暖好奇了,律师手上到底有多少证据?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她就只表了个态,其他事情都是慕淮深一手操办的。慕淮深笑:“那天晚上贝对你的话的录音,伤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