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
慕淮深无声的瘫在硕大的落地窗前,地板上掉落着不少酒瓶和照片。其中一张照片掉在窗前,月光倾洒,能清晰的看到照片上的两人。照片上顾安正单膝跪地往左暖手上套钻戒,左暖笑的开心。
书房的门被敲响,瘫在地上的慕淮深听到敲门声抽搐了一下。喝了许多酒被耗尽了体力的慕淮深不能站起来。
他痛恨死自己这副身体,他也痛恨死之前自己做的决定。
他慕淮深才是最大的笨蛋,用自己的离开成全了顾安和左暖。
他曾经以为左暖会慢慢想通,也曾经以为给了左暖那份宝的抚养权声明,她就会乖乖回国。
可是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算准了左暖的心理,却还是输给了自己执着相信的头脑。
却不曾想这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会变,一不心,所有事情都会脱离自己的预算。
楚茹芸敲门走进,看到自家的儿子无力的躺在地上,满地的酒瓶子让她看了就闹心,她恨铁不成钢的扶起倒地不起的慕淮深,后边的卧室中就传来宝高亢的哭声。
这个孩子真是一刻都离不了人啊。
窗前落地照片格外刺眼,楚茹芸拿照片仔细看了看。
她的目光微沉,自己的儿子和曾经的儿媳妇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真不是自己想看到的。自己也不能私心的追究谁对谁错,谁负了谁,谁对不起谁。经历了大半辈子的苏薇只能叹一句世间造化弄人。
看着照片中的暖笑的开心,心想暖她做种还是选择了顾安那个孩子。其实顾安那个孩子也挺好的,就是身世复杂了一些。
沙发上慕淮深还是半醒不醒的醉酒样,口中酒气熏天的念着暖、暖。
楚茹芸听着好笑,一年前儿子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她还追问过,可是追问了半天看自家儿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由了他了,现在暖就给别人做老婆去了,看自己儿子该怎么办啊。还有那个闹心的身体该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叫暖又什么用?人家还不是给别人做了老婆?
这一年中慕淮深很刻苦的在进行复健,可是效果不是很大。暖又迟迟不来……
楚茹芸给慕淮深身上盖了条被子,她蹲下身体捏了捏自己儿子的脸,当做是自己这么辛苦把他搬到沙发上的酬劳,边捏便道,“儿子啊,妈给你找女人生孩子拿到脐带血治了你的病吧。”
慕淮深撇着嘴嘟囔一句,“暖。”
“暖不会回来了。”
“暖……”
慕淮深口口声声只会暖两个字,楚茹芸被闹的没办法,她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治好自家儿子的病,她再也看不下去自家儿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后边的卧室,宝高亢的哭声变成低低的啜泣,楚茹芸无奈的又捏了捏儿子的脸,“真是的,你们一个大一个的,成天就会给我找事儿。宝别急,奶奶就来了啊。”
着跑回后边的卧室。
书房的窗户没关,关门的时候带起了一大段风。慕淮深躺在沙发上睁开清醒的眼。他看着顶上的天花板,想着最佳对策。
对于左暖,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至于顾安这个情敌,他也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他掏出袋中的手机,打通苏薇的电话,“给我去查苏家的事情。”
“苏家?”
“对,特别是暖的弟弟。”
“是,慕总。”
英国。
左暖的屋子挤了两大一三个人。左暖掌厨做着他们即将要吃的美味佳肴,顾安和nla识相的给他打下手。忙着差不多了,顾安就打发nla出去自个玩。
nla愉快的出去,顾安从后边抱住左暖的细腰,手安安分分的放在她的肚子处,贴着她耳边道,“暖,什么时候搬到我家去住啊。”
热气在耳边回荡,烫的左暖整个脸都变得通红,她腿轻抬,踢了下身后的顾安,“现在做饭呢,这个事情待会。”
“不要,你都敷衍我好几次了,现在你必须回答我。”放在肚子的两只手慢慢的往上移,左暖被刺激的萌出一脸血。她稍稍加重了音量,“顾安!”
“有!”顾安收下不停,罩住了左暖某处突起的部位。
左暖感觉自己呼气加快,手中的铲子都握不稳。她有些急道,“顾安,我在做饭。你别动手动脚的。”
顾安笑的开心,伸出舌头在她耳垂间舔了一下,“我只对我老婆动手动脚的。”
自从顺利求婚后,第二天顾安就马不停蹄的带着左暖去注册,要不是婚礼需要商量要请好友需要准备时间,顾安真恨不得下午注册完就立马结婚洞房。
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辛苦了,好像梦一般,不牢牢抓紧左暖肯定很快又会被其他人给骗走。
左暖感觉自己锅里的菜快要糊了,声音越来越大,顾安放在身上的手也越来越放肆,“顾安,菜糊了!”
顾安才不在乎菜糊不糊呢,他现在正吃着左暖豆腐,味道非常好。
左暖肩膀上的衣服被扒拉下了一半,能看到完整的圆润的肩头,顾安正忙着在她肩上啃着。
注册之后左暖还没搬到顾家,他们也还没有洞房,顾安只能沾点能沾到的地方先解解馋。
“啊k安!”酥酥麻麻的感觉怎么能做菜啊!左暖被折腾的不行,举起锅铲就把顾安推出了厨房,顺便给厨房上了锁,“你先陪nla玩,厨房暂时不欢迎你。”
被赶出来的顾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出门便看到nla笑的奸诈,腹下隆起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