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不再迟疑,趁那二人不备飞身上前冲了进去。守门那两名魔教弟子一见有人硬闯,大喊一声,“什么人!”立即追上前去,三人斗做一团。
林平之也不回答,冲左飞英喊道,“姓左的,你还要睡到何时!”
左飞英听到他的声音,旋即争开眼睛,待看清看人样貌,不禁惊叹道,“怎么是你!”
其中一名魔教弟子威胁道,“哪里来的小子,敢来这里送死!”
左飞英对林平之道,“我中了毒,解药在他们身上。”
林平之见他委顿在地,便知以他的武功区区麻绳如何困得住,定是魔教中人下了麻药令他动弹不得,否则以他的身手早就脱困,如何还受这份窝囊气。可是这人就算被人所制,依旧改不了颐指气使的臭脾气,林平之心生不悦,“我只管救人,不管解毒。”
左飞英感激他出手相救,但被他抢白,心中不免生出怒气来,“我现在全身酸软无力,你若不给我解药,难道一会儿要背着我走吗?”
林平之冷笑道,“堂堂嵩山派掌门的大公子,竟然会被江湖中最下三烂的mí_yào迷倒,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左飞英被他戳中痛处,面上一红,言语间却是毫不示弱,“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这些魔教中人手段向来下作,一时不察也是有的。”
那两名魔教弟子心中甚是奇怪,听来人这口气似乎与左飞英并不和睦,但言语间又颇为相熟,不由怒道,“你只顾与姓左的打情骂俏,竟然全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你到底是何人?难道是这小子的相好?”
左飞英只觉得“打情骂俏”这四个字听在耳里极是舒服,不由颔首,“妇道人家使使性子也是平常。”
那两名魔教弟子见林平之容貌甚是俊美,便真以为两人之间确有私情,于是笑道,“小娘子也算有情有义,你这小子好福气。”
林平之并不搭话,只是在对方挥拳直中中路里侧身躲开,那魔教弟子用拳甚猛,来不及收势,一拳生生打上林平之身后的左飞英。
左飞英脸上平白挨了一拳,旋即明白过来是林平之有意为之,这人从来都是睚眦必报,他心里记恨自己出言无状,便千方百计讨将回来。想到这里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反正这一拳也挨了,总要在嘴上多讨些便宜才算数,“娘子是要谋杀亲夫吗?”
林平之怒道,“你若想活着,就闭上臭嘴!”
那两名魔教弟子只当他在害羞,讥笑道,“姓左的,你这娘子脾气当真了得!”
“越是性烈之人,床弟间越是热情如火!”左飞英不禁回忆起那日在华山中的情事,指间仿佛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耳朵里全是他动情的喘息,他越是这样想,看向林平之的目光越发露骨。
猛得眼前一闪,脸上火辣辣的疼。天底下敢明目张胆扇他耳光的,除了林平之还能有谁。若现在能动,左飞英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也好让他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
魔教弟子心中暗想,小娘子漂亮归漂亮,却不是普通人能驯服得了,不免暗暗佩服起左飞英的手段。
那魔教弟子虽膂力惊人,林平之应付起来倒也不算吃力。只是他担心另两人去而复返,而现下左飞英动作受制难成助力,只得加快动作速速取胜。那两人初时见他面容俊秀,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几番交手才发现,此人武功在他二人之上,心想定要拖到援手归来。林平之看准机会,将两人纷纷击倒在地,又点了他们的穴道,从怀中搜出解药丢在左飞英怀中。
左飞英见他转身要走,忙叫道,“喂,你好歹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再走啊!”
林平之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望着他,讥讽道,“你不是本事大着吗,也有求人的时候?”
左飞英见他眼中隐隐有轻视之色,不由怒道,“林平之,你别得寸进尺!再耽误下去,一会儿他们同伙来了,咱们谁也跑不了!”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林平之俯下~身,笑吟吟的看着他,“我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他抬起左飞英下颌,迫使他与自己视线齐平,“想要我帮你,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那态度太过倨傲,我不喜欢。若是你求求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答应你了。”
他见左飞英梗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继续说,“是走是留全凭左大公子一句话,不过我劝你,可别考虑的太久,我林平之可不是有耐性的人。再说……若是那些人的帮手来了,我就是有心…也无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湿胸暂时告以段落,下面进入家庭lún_lǐ剧时间段——儿子跟小妈不得不说的故事时间!小左目前处于下风,不过将来的事,嘿嘿,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