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真的将沧澜当做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沧澜抬眸看着神色冷峻的东方傲天,她忽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受伤!
他的眼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见她不说话,东方傲天再次问道:“沧澜,回答我?”
沧澜还沉浸在东方傲天一闪而过的受伤里,听到他的话,沧澜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眼睛道:“东方傲天,我们不算很熟,就算要我接受你,也还需要时间,所以,你不要逼我。”
她没有将话说的很绝,因为她不确定她对东方傲天是不是真的喜欢。
但是她可以确认的是,她不讨厌这个男人。
闻言,东方傲天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下一刻,他擒住沧澜的双唇,细细品尝。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沧澜愣住了。
她不由得立即面红耳赤起来,呼吸都变得开始沉重。
好一会儿,东方傲天才放开愕然的她意犹未尽道:“沧澜,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知为何,听着他类似宣誓一样的话语,沧澜却并不生气。
忽然,门外传来香莲的声音,“王妃,酒楼那边来人了,问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沧澜这才回过神来,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衫,淡定的打开门,“好,我这就来。( ”
东方傲天看着沧澜的背影,迈步跟了上去。
酒楼,现在还装修中。外面被沧澜用白色的布包了起来,她要的就是这种被关注的感觉。
这样的神秘感恰好可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而他们会将自己看到的告诉别人。
这就是言论的力道。
到了酒楼面前,香莲替沧澜掀开白布,走了进去。
沧澜到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确认大家都是按照她的吩咐做的之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可是,她的招牌要谁写呢?
外面传来东方傲天的声音,沧澜忽然便有了主意。
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而且又是皇子,她相信,东方傲天的字一定很好。
“其实也不算是难事,只是要你在我的‘金屋藏娇’开张那天,写几个字而已。”
沧澜不以为意道。
“好。”几个字?难道是牌匾。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写下来,你要将它背下来,等到开张那日将这首诗写在外面,可以吗?”
她可不想留什么纸条,要知道东方离轩一直都盯着她呢,就等着她露出什么把柄。
她不是怕了东方离轩,她只是不想在开张的前夕有什么麻烦而已。
毕竟,这‘金屋藏娇’可是她的摇钱树。
“好。”
东方傲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沧澜的诗了。
“好,我们先回去吧。”这里虽然是她的地方,但是保不齐有东方离轩或者东方夜甄的人。
……
离王府,东方离轩听着下人的报道。
却越发不明白,沧澜到底想做什么。
沧澜这么大张旗鼓的买下这个酒楼,他可不信,她会弄什么秘密的东西在里面。
想了好一会儿,东方离轩才道:“想办法潜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是。”侍卫领了命退了出去。
而东方离轩遥望着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
九王府。
沧澜和东方傲天一回府,就直奔书房。
看着沧澜不太准确的握笔姿势,东方傲天有点怀疑到:“澜儿,你真的会写诗吗?”
据他对沧澜的了解,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表露过与这方面有关的东西。
沧澜没有说话,她还真的算不上会。
但是抄袭前人留下来的还是可以的。
她不太熟练的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销万古愁。
她的字真的不好看,但是这诗,却是让东方傲天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他的小女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东方傲天又将那首《将敬酒》看了好几遍,才望着沧澜激动道:“澜儿,这真的是你写的?’
听着他的话,沧澜有点心虚,却还是点点头。
反正她能背出来,就算是她写的吧。
随着她点头,东方傲天的眸光灼如星芒,“澜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呃……”沧澜有点汗颜。其实她最擅长的应该是拿枪杀人什么的,只可惜这个世界根本就造不出枪来。
眼看东方傲天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甚,沧澜忙转移话题,“好了,你还是快点将这首《将敬酒》背下来吧。”
闻言,东方傲天不在看她,“好,我一定尽快将它背下来。”说罢,他拿着那张写着《将敬酒》的纸细细研读起来。
见此,沧澜才松了一口气。
心底却在说道:‘李白先生,你不要怪我啊,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是夜,离王府。
“王爷,属下已经进去查看过了,里面除了将墙刷成白色之外,什么都没有。”
前去打探消息的侍卫跪在地上道。
“怎么可能?”东方离轩显然不信。
刷成雪白?要知道白色向来不是吉利的颜色,他可不信,沧澜要开棺材店。
“王爷,属下将酒楼的每个房间都看过了,确实是这样。”侍卫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