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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夜哲这一动作是包含内力的,这倒飞出去的那个侍卫怕是受伤不轻。
待到被拓跋夜哲教训了的那个侍卫从墙角艰难的爬起,弓着身子站定时,原本还想冲上来问问怎么有人敢公然对宫里的人下狠手,但是当他看到马车边站着的那位黑色华服,面容俊朗,那双阴骘的双眼正毫无情感流露的盯着自己时,那侍卫竟是忍者胸口剧烈的疼痛,慌慌张张的跑到他的面前,“普通”一声重重的跪下。
“陛下,臣有眼无珠,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而还在宫门值守的其他侍卫见此,也纷纷恭敬的朝拓跋夜哲行李。
“扔到死牢。”拓跋夜哲沉声朝阿湛吩咐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那侍卫了。
一听陛下要将自己打入死牢,那侍卫顿时面如死灰,连求饶都忘了。
“走吧。”拓跋夜哲柔声朝沧澜说道,“咱们北夏国也不都是那些有眼无珠的粗鄙之人的。”
沧澜颇显无奈的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的侍卫,转身朝宫内走去。
刚走进去的沧澜仔细的观察着在拓跋夜哲治理下的皇宫,心中不免感叹。
这里装饰比凤朝皇宫辉煌,似乎一砖一瓦都抛掷千金,宫人们的穿着也都跟凤朝不同,如果不是她看见,还真的就要觉得这些各司其职忙碌着的穿着讲究的人竟是这里的宫人。
似乎,这北夏国真的跟自己想象中的要差别很大。
曾经东方霸治理下的凤朝也是繁荣无比,而今在东方傲天的领导下更是更加美好,凤朝的百姓也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但是跟眼前的北夏国比起来,在经济上,沧澜不得不承认,他们还是有差距的。
早就听闻北夏国经济发达,是个**暴富的土豪,就跟沧澜现代的迪拜一样,但是也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高经济的北夏国,拓跋夜哲倒是真的把它治理的仅仅有条,丝毫没有两极分化严重,歧视本国底层百姓的现象。
但这些,在沧澜看来,都只是表象罢了。
现在衣食无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个人的财产都多到数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是一旦出现了威胁他们自身利益的事情,那便不只是暗地里捅刀子了。
北夏国的百姓自私自利,狠毒决绝,更甚者,他们根本没有人性,就跟他们的皇--拓跋夜哲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想到这里,沧澜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厌恶,即便是拓跋夜哲这样精明,观察入微的一国之王都没有丝毫发觉。
“我住的地方只能有我一个人,其他人没有我的允许一律不能进出。”沧澜顿着步,指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拓跋夜哲说道,“包括你。”
“阿湛,去把清心苑收拾一下。”拓跋夜哲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朝阿湛吩咐道。
“找药引,我需要随时进出宫,你全部都给我安排好。”沧澜看着拓跋夜哲继续说道。
她来这儿是为了找缓解寒烟身上的诛心术的药引的,现在看来所要查的方面有很多,而住在宫里其实是很不方便的,更何况,自己的腹部一天比一天大,要是住的地方经常有外人在,对于现在的沧澜来说,也是件麻烦的事。
所以沧澜第一件事就是要解决出入北夏国皇宫不受限制的问题。
沧澜话音未落,拓跋夜哲就很是理解的点点头,继续跟阿湛吩咐:“吩咐下去,见沧澜如见朕,若有违抗,直接打入天牢。”
没想到拓跋夜哲竟然如此干脆的就答应了自己这些无礼的要求,而且还说践踏如见他,心里倒是有些意外的!
“沧澜先谢过拓跋皇。”在拓跋夜哲吩咐了之后,沧澜微微欠身。
现在她身为一国之母,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凤朝,在别国,该做的礼仪还是要做全的。
“好。”拓跋夜哲温柔的看着沧澜,很是**溺的语气。
感受到了拓跋夜哲的非比寻常的气息,沧澜依旧跟往常一样,丝毫没有在意。
于是,沧澜毫不犹豫的朝前继续走。
见沧澜已经不顾自己朝前走去,拓跋夜哲连忙跟阿湛说道:“阿湛,前面带路。”
见沧澜往前走去,拓跋夜哲也没有继续厚脸皮的跟上前,而是朝阿湛使了个眼色,让他前去给她带路。
虽说第一次来北夏国的皇宫,沧澜其实并不知道拓跋夜哲口中的清心苑在哪儿,但她并不担心。
刚走到清心苑,沧澜淡淡的看了一眼门楣,心中略显无奈。
刚刚一路走过来,沧澜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清心苑左边不到一百米远的那做宅子大门上写着的“养心殿”三个字!
身为一个不折不扣的21世纪新新人类,对祖国历史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自雍正以后,只要是皇帝,他们的寝殿似乎都是设在养心殿的。
所以,现在是闹哪样?
将她扣在眼皮子地下监视么?
“愣着干嘛。”阿湛见沧澜没有跟上来,转身不耐烦的出声。
一听这语气,沧澜静静的看了一眼,道:“阿湛的态度倒是让我另眼看待,我怎么着也是凤朝皇后,是你们北夏国的客人,现在倒是像被你们绑过来的阶下囚,莫非……”
“你不要血口喷人。”
沧澜笑笑,说到后来,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她是将事情上升到两国交涉的程度上了,即便拓跋夜哲再怎么视自己为心腹,若是真的被人这样嚼了舌根,阿湛也会不了兜着走的,于是,还没等沧澜把最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