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蕊你给我站住!”自己嚣张了半天,人家丁蕊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上官雪岂有不急的道理,自己精心安排的这次“不期而遇”,本就是想趁此机会激怒这个悬狸精,然后可以从她的反应上探出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不是她丁蕊害死的,。
可,任自己怎么挑衅,这个悬狸精就是不上当,居然还坦然自若,淡定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
真是气死的人就不用偿命了吗?
最后,上官雪沒办法,只得不顾一切的单刀直入了。
其实,丁蕊并不是不想跟上官雪一般见识,而是不想为了自己一己私怨而影响了公司整体员工的利益,毕竟爷爷是在对自己十分信任的情况下才把这副重担交给自己的,不为别的,就为爷爷对自己的这份信任,和自己肩上的这份责任,自己也不应该一个头脑发热就把公私混为一谈了。
所以,她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才沒有跟上官雪一般见识,而是大踏步的带领着自己的手下走向了ld集团的办公大楼……
可是?上官雪并沒有因为她丁蕊的一时忍让就此罢休。
而是变本加厉的一声怒喝,仿佛今天不搅个天翻地覆就不是她上官雪的为人似的,丁蕊觉得自己再这么忍让下去怕是不但不会暂时平息事端,还会招來更大的麻烦。
那样一來,还谈什么竞标事宜呀。
那好吧!上官雪你既然这般急于想提前进入战争,丁某就奉陪好了。
听到上官雪失去控制的一声怒喝,丁蕊于是便停下了脚步,微笑着叫张宽跟自己手下的一干人先进去,自己稍后就來,待到张宽一行人走进了大楼,丁蕊才慢慢的回转身來。
午后的阳光有序而缓慢的向西移着,把一抹金色的留恋打在了丁蕊的发丝之上,使玫瑰色的秀发平添了一层金子的颜色,丁蕊越发显得秀美而华贵了~~~
本來有些苍白的脸颊因太阳公公的愉悦而有了些许的颜色,人的精气神一下子被蒸发了出來,让上官雪看了心里不由得一愣。
眼前的美女美得实在令她嫉妒得恼怒。
怪不得杨旭那家伙会被她勾引的神魂颠倒,夜不能寐,今日自己终于寻到了答案。
丁蕊见上官雪一声怒喝之后竟沒了下文,傻愣愣的张大着嘴巴不知道在往自己身上看什么?就朝前走了两步。
在距离上官雪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方才停下了脚步,一抹笑意飘上了眉梢,丁蕊冷冷的问:“上官大秀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丁蕊,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在那老家伙面前替我求了情我就会对你过往不究!”冷对冷,上官雪更是把自己心里的愤怒全部彻底的都抒发到自己已经变了形的那张紫猪色的脸上了。
“呵呵,我有么,我会为你求情,你也太天真了吧!”丁蕊口含微笑,虽语气柔和,却暗藏了无限的鄙夷。
“你!”上官雪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來,想想也是,难道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对呀,既然不想为她上官雪求情,那昨天她就该趁那个大好机会把自己一脚踢开,为什么还要自己继续留在原來的位置上呢?
难道是想……是想……
上官雪被憋得面色紫红,张了几张嘴却再也回答不上來了。
丁蕊冷笑:“对不起,我还有事,如果沒有什么话可说,我要进去了!”丁蕊转过了身去,却并沒有马上离开,她在等着更大的好戏上演呢……
果不其然,上官雪一见丁蕊又要走,也顾不得再纠结昨天的问題了,话到人到,她一把扯住了丁蕊,急切的问:“丁蕊,你快告诉我,我母亲是不是你害死的,!”
丁蕊回身,脸上早已堆满了邪魅的笑容,她凑近上官雪的耳根,轻轻的在她的耳蜗处吹了口气,阴阳怪气的反问道:“你说呢?”
“真的是你!”上官雪不敢置信的茫然的,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着……
丁蕊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哈,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笑完,丁蕊已经是满脸泪水了。
妈妈,有袁枚去给你当牛做马了,你现在可以安息了吧!
那一声长笑仿佛把整个天空都给撑破了,上官雪只觉得头皮一炸一炸的发麻……
这个小妖精疯了,疯了,简直就是老天送她下凡专门跟自己对着干的悬狸精,死对头。
二十五年前的那笔债,为什么要母亲一个人來偿还,难道那个上官明珠就沒有错吗?
丁蕊,我不管二十五前谁对谁错,你害死了我的母亲,我就要你拿命來还。
我保证。
不索你小命我上官雪誓不为人。
丁蕊又來到了那个让自己印象深刻的会议厅。
这里的一切仿佛刚刚发生过一般,她忍不住朝自己的对面,那个在几个月以前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旁边看去,那里现在空空如也。
那个位置曾经是杨旭以ld全权代表的特别助理的身份坐在那里“监督”着自己的表演……
还好,自己总算沒演砸,让那个恶魔沒有抓住自己的把柄,却阴差阳错的被宝贝儿子给涮了一把。
现在想想,丁蕊不禁又哑然失笑起來……
张宽坐在丁蕊身旁,见丁蕊旁若无人的痴痴傻笑着,就悄悄的捅了她一下,低头靠近丁蕊的耳旁,悄悄的问:“丁总,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大家可都看着你呢?”
被张宽一提醒,丁蕊吓得赶紧假装轻轻的咳嗦了一声,还沒把头抬起來呢?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