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水脸色有点苍白,她嗫嚅道:“皇兄,父皇中毒太深,咱们是不是应该以大局为重,找药引要紧?”

上官萼启唇一笑:“父皇的病本宫放在心上,药引自然有人去找,不劳皇妹你费心。你该多想想,应该怎么取悦本宫。”

他说着将云若水打横抱起,扔进了马车。

云若水躲在马车的角落里,没敢动弹。

上官萼远远看着她,似笑非笑,眸中的坏笑让云若水无法忽视汊。

在路上,云若水搅尽脑汁在想要怎么逃过这一劫,不如就说来了癸水,没办法做那种事情?

当马车停下,上官萼连拖带拽地将云若水拖下马车,云若水才发现一眨眼的功夫,她已被上官萼带到了他的淫-窟。

“皇兄,天色好像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宫吧?”云若水一边说,上官萼一边把她拽进了城郊的一幢别苑朕。

看别苑老旧的样子了,就知道有些时日,更何况,一个人都没有,就连素素也等在了别苑外,傻子也知道上官萼想对她做什么事。

“我们办完事,还能在宫门关闭前回宫,这不打紧。皇妹,你既然也喜欢本宫的身体,缘何到如今还在矫情?”上官萼不耐烦地道,直接把云若水拖往寝房方向。

云若水到了寝房门口,死死地拽着门柄,不愿再往前一步。

“是啊,我确实觑觎皇兄的身体已久。可很不凑巧的是,我来了癸水,不方便。”云若水脸不红气不喘地回道。

又不是第一天说谎,她说谎时没一点问题。

上官萼闻言怔了一回,深眸闪过一点笑意,他若有所思地回道:“是啊,这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若是女人身子不爽利,碰了晦气……”

云若水美眸一亮,点头如捣蒜:“就是啊,听说要倒楣十几二十年,有些人更是倒楣半辈子。皇兄的皇位唾手可得,可不能因为我没了这唾手可得的皇位!”

“有术士给本宫算命,说本宫遇难能逢凶化吉,倒楣事遇到本宫也要绕道走。好吧,先让本宫检查皇妹是不是真来了癸水。”上官萼用力扣上云若水的皓腕,顺便在云若水的嫩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云若水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再不反抗便来不及。她抬起膝盖,狠狠击向上官萼的下腹。

上官萼料到云若水不会乖乖就范,他早有准备,在云若水发难的瞬间,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攻击。

云若水紧握双拳,纤掌翻飞如花,齐齐攻向上官萼的胸口。

上官萼再次避开,孰知下一刻,云若水以诡异的速度瞬间到达他身后,堪堪锁住他的咽喉。

力道之大,几欲令他窒息。

他已在防范这个女人,却没料到,她攻击的手法竟如此专业,是典型杀手一招致命的招术。

“上官萼,你答应放过我,我便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下手狠毒!”云若水满脸肃杀,声音有如发自冰窖。

上官萼却一手摸上她的手背,一手袭上她的纤腰,对她调笑:“若能死在皇妹手中,本宫亦不枉此生……”

云若水的注意力放在上官萼不规矩的手上,才一分心,上官萼突然用力掐上她的纤腰,几乎折断她的腰。

她吃痛间,手上的力道一松,上官萼已然挣脱她的控制,更制住她的双手,押着她到了榻前。

他要笑不笑地俯视因为疼痛小脸发白的云若水,淡然启唇:“上一个敢危胁本宫性命的人死了,女人,别以为本宫对你的身子感性趣,你便能骑到本宫头上撒野!”

云若水神色木然,强忍着腰部的剧痛,咬牙切齿地回道:“你莫忘了,我们是亲兄妹,你不该对我做过份的事。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意得到我的身体?”

“亲兄妹?云若水,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当日若非你强占本宫的身体,本宫被你毁了,至于执意你这具不值钱的身子?”上官萼用力掐紧云若水的雪腭,满目狰狞。

云若水这回不只腰痛,下腭传来的剧痛也令她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迅速抽光。

“什么叫我毁了你的身体?当日你分明能制止我,若说错,当日是你错在先。而今你将罪责推到我身上,你好意思?!”云若水火冒三丈,用力推开上官萼的箝制。

她才想下榻,上官萼突然狠狠揪住她的长发,不只粗鲁,更应用粗-暴来形容。

云若水只觉自己的长发被上官萼拔下了一缀,疼得直飙冷汗。

上官萼察觉到云若水的脸色不对,他轻柔地抚上她渗出冷汗的玉颊,柔声细语:“皇妹,当日你若不对本宫心生歹念,本宫也不至于要半推半就从了你。本宫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云若水被气得眼前发黑,不要脸的死胚子,歪理也能被他说直,可恶透顶!

“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又不是第一次做,皇妹害羞什么劲儿?”上官萼说着松开对云若水的箝制。

云若水把握机会更榻上一跃而起,就要逃跑,上官萼刚好脱下长袍,随手甩出,堪堪捆住云若水的纤腰,用力将她拽回了榻上。

他长腿压制住乱动的云若水,淡声问道:“本宫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把身子给本宫,供本宫玩乐?!”

“不愿意,上官萼,我不愿意跟你这个死变态有任何纠缠……”云若水一声怒吼,往上官萼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了。

上官萼何曾被人这般对待,他既惊又怒,一脸嫌恶地瞅向云若水:“死女人,本宫没见过比你更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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