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这辈子都是为了她而活的。
在认识她之前,他见过无数的美女,老妈也不停地给他介绍名门淑女,催婚催得他头都痛。偏偏他都毫不动情,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与儿子相依为命的了。遇到她后,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不婚,就是为了等她。
等着她走进他的生命里头,等着她来爱他。
“我爱你。”苏晓月倒是没有让他哄太久,就娇羞地说了一句爱语。
捕捉到她娇羞的样子,樊少明觉得下腹又燃起了一团火,让他很想再与她燃烧一回。不过再看到她衣领下雪白的肌肤上全是他昨夜留下的吻痕,他便努力地把那团刚刚燃烧起来的烈火熄灭,昨夜已经累着她了,他要节制一点,别再累着她。
“饿了吗?”
樊少明轻轻地问着她。
苏晓月嗯了一声,“是饿了。”
“我带你下楼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家。我上午先不回公司,下午再去处理一点事情就行。”他下午要去的还是君氏集团……
“好。”
苏晓月没有拒绝。
樊少明便把她抱了起来,抱离窗前,嘴里还在问着她:“你是自己走到那里坐下的吗?”
苏晓月看着他就是眨着眼睛不说话。
说了他肯定会怪她的。
不说,他还是会怪她。
果真,樊少明责怪着:“你的脚有伤,还不宜走路,这样会加重伤势的,到时候恢复得慢了,你别怪我限制你的行动。”
“你还在睡。”
苏晓月为自己辩解一句。
“你可以叫醒我的。”
“不忍心。”
樊少明不说话了,眼神越发的温柔深情。
他没有马上就把苏晓月抱出去,而是抱回床前坐着,他再走进盥洗室,片刻后又从里面走出来,把苏晓月抱进去。
照顾苏晓月洗刷之后,他又温柔地帮苏晓月擦脸,苏晓月想自己来,他说:“你现在不方便,就让我来。”
苏晓月很想说她只是脚有伤,手并没有伤,他没必要连脸都帮她洗的。
见他那副认真又小心的模样,她终是顺从了他,任由他侍候着她。
从盥洗室里出来,樊少明再帮苏晓月梳头。梳头他就显得笨拙了,老是梳得苏晓月生痛,最后他怕自己再弄痛爱妻,只得让苏晓月自己梳理她的秀发。
好不容易弄妥了,樊少明才抱着苏晓月出门,房门拉开时,赫然看到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站在那里。
君默与明宇。
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见到房门被打开了,也显得极其不自然,明宇还好他是孩子嘛,见到爹妈开门了,他只会欢笑地向父母问好,君默就不像孩子那般自然了。他有点想笑,结果又没笑,便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不记得我请了门神呀。”
樊少明淡冷地调侃着。
“爹地,什么门神?”明宇好奇地问着父亲,又关切地看向苏晓月的脚,关心地问着:“妈妈,你的脚还痛吗?”
“不痛了。”苏晓月不想让孩子担心。
“妈妈,你撒谎。你说过的,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妈妈你怎么能也撒谎呢。”明宇忽闪着大眼睛指出苏晓月在撒谎,闹得苏晓月不好意思地笑道:“好吧,妈妈说实话,妈妈的脚还痛。”
明宇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然后打开自己的百宝袋,从里东翻西翻的找出一瓶什么东西来,然后把那瓶东西递给苏晓月,明亮的黑眸里有着掩不住的关心,“妈妈,这是奶奶塞给我的药,奶奶说我调皮容易摔倒跌伤的,百宝袋里放一瓶药,摔伤跌倒的时候,可以自己给自己上点药。奶奶还说了这瓶药很有效的,是妈妈受伤了我才舍得拿出来,是别人我还舍不得呢。”
苏晓月笑着接过了那瓶药,爱怜地摸摸明宇的头,谢着他:“谢谢明宇。”
不枉她疼他一场,还知道给她送药。
母子俩的互动都让两个大男人有点感慨。
兄弟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樊少明一边抱着妻子走,一边问着君默:“找我有事吗?”
君默牵着明宇跟着走,“怎么不说我是找晓月的?”
樊少明的刀眼立即劈来。
君默无奈地眨着白眼,斥着弟弟:“你能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去?你这个人心思是歪的,看谁都是歪的。”在苏晓月还没有与樊少明领证时,他都没有去抢夺苏晓月,现在就更不用说了。更何况他真正爱的女人是乐清清。
明宇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爹地,说了一句:“大伯,我爹地哪里歪了?我看他还是好好的呀。”
君默浅笑着,“明宇,大人说话的时候,你要是能听懂就没事,要是听不懂的就别问了,你还小嘛。”
“我都五岁多了,快六岁,不小了!”明宇神气地一挺胸膛,活像他这样挺一挺胸膛,他就能变成男子汉似的。
的。
君默宠溺地应着:“好,你不小了。”
“大伯敷衍我。”
“是你自己说你长大的了。”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君默:……
这孩子的思维有时候他们大人也是跟不上的。
“有什么事等晓月吃饱了再说。”樊少明在这个时候插一句话进来,算是回应君默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