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看着报纸。

周静芸还在楼上化着妆,打算出去逛街购物。

白祁则在餐厅里吃着他的早餐,他昨天跟着父亲出门交际,认识了很多叔叔伯伯们,却也累得他快要趴下。他不过是十五岁的大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心机去应付那些大人们?昨晚回家的时候都凌晨了,他困得要命,所以今天起来得很晚,以至于现在才吃着早餐。

“爸。”

白桐一进来见到白振宏的时候,立即委屈地哭叫着。

听到宝贝女儿带着哭腔的叫声,白振宏本能地扭头望去,当他看到白桐那张漂亮的脸红红肿肿的时候,他倏地站了起来,眼睛里全是愤怒之色,沉冷地质问着:“桐桐,怎么回事?谁把你的脸打成了这样?”都当他白振宏好欺负了吗?居然敢动白桐,把白桐打成了个猪头。

白振宏的心揪痛揪痛的,这个女儿可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呀。

“爸,你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呀。”白桐走过来,哭着扑进白振宏的怀里,哭着请求。昨天晚上她是听到了母亲与大哥的对话,知道白振宏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叫了二十八年的爸爸,白桐还是改不了口的,也不会改口,更不能改口。

今天酒醒了之后,她回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真相,惊出一身冷汗。随即也明白,要想活着就要装着若无其事,不能让白振宏有半点的猜忌怀疑。

她也是因为知道了真相,心里慌,也乱,才想着去找君默的。

从她出事到现在,她就没有见过君默了。

她想那个男人,想得都要疯了。

就算她配不起他了,可她爱他还是她的自由。

谁知道会又遇到了苏晓月,还被苏晓月反欺过来。

“桐桐,你先别哭,告诉爸爸是谁打了你?”白振宏轻推开女儿,看着女儿红肿的脸,他气得脸都铁青起来,眼里荡漾着杀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敢动我白振宏的女儿,嫌命长了吗?”

“爸,是苏晓月那个小贱人!”

白桐见父亲心疼自己,又气恨不已了,才把苏晓月扯出来。

听到白桐说是苏晓月打的她,白振宏挑了挑眉,怒火还在却压抑着,不是很相信地问着白桐:“她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苏晓月外表斯斯文文的,再加上过去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根本就不会拳脚功夫,白桐虽然也不会拳脚功夫,可她比苏晓月高佻呀,泼辣劲儿也比苏晓月强,过去一直都是白桐在欺压着苏晓月,今天怎么被苏晓月欺压回来了?

“她有帮手吗?”白振宏只想到苏晓月有帮手。

“就是她自己,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扯着我的头发,狠抽我的脸,还让我带话给爸,说我们一家人欠她的,总有一天她会加倍地讨回来。爸,你一定要替我讨还公道,她打我,打得我的脸都肿了。”白桐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诉说着。

白振宏脸色更黑更加的深沉。

苏晓月!

十八年前他就不该心软,应该把她和她妈一起干掉!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现在他算是尝到了斩草不除根的苦果了。

在白振宏的世界里,白桐和苏晓月都是他的女儿。可他对待两个女儿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白桐因为是他心爱女人所生,所以他疼着爱着宠着,捧在手心里当明珠。苏晓月因为是他不爱的女人所生,属于他算计下的产物,被他当成棋子的,他便厌着恶着恨着,总想着除之而后快。

“爸,我就是被苏晓月毁的,她毁了我,你说没有证据,不能公然找她算帐,这一次呢,这一次她把我的脸打成这样,有证有据了,君氏集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她打我的。你要替我找她算帐呀。”白桐担心白振宏不会替自己讨公道,在一旁哭着说。

心爱的女儿哭得那般伤心,那样的委屈,她的诉苦,她最近的遭遇也着实让白振宏心如刀绞。这个女儿可是他手心里的宝呀,在女儿出生的时候,他为了他的大计,不得不把满腔的父爱给了那一个他一点都不爱的女儿,却只能暗地里去看看眼前这个女儿。或许就是因为那十年里,他给予的父爱太少,所以白桐特别的憎恨苏晓月,觉得是苏晓月的存在才分走了他的父爱。

那十年里,白振宏也会无意识地把对白桐的疼爱转移到苏晓月身上。苏晓月当时是苏家大宅里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宝贝,白桐却是躲在阴沟里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上学的时候,同学们都说她没有爸爸,说她和大哥是野种,承受别人的欺负,嘲笑。那段岁月才是养成白桐一直恨着苏晓月的原因。

白桐顶着私生女的身份一直到十三岁,白振宏才光明正大地把母子女三人接到身边,与周静芸结了婚,成了合法的夫妻。在外人的眼里,白桐兄妹不过是白振宏的继子女,在白振宏的心里,白桐兄妹却是他委屈了十三年的亲生儿女。

因为觉得亏欠这两个孩子太多,白振宏极尽补偿,把儿子疼上了心坎。

“桐桐,你放心,爸一定会帮你讨还公道的!”白振宏阴森森地挤出话来。

他唤来了佣人,吩咐佣人给白桐拿来了冰块帮白桐敷脸。

“桐桐,你在家里等着,爸现在就去给你讨公道。不把她的脸抽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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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抽肿,爸爸就不叫做白振宏了!”白振宏安慰着白桐后,便唤来了冷一,带上好几名保镖,绷着一张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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