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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花婶儿对不起你。”姓张的太厉害了,他不单动嘴,他还动手。花婶儿是不会愿意承认自己被姓张的美色给迷惑了心神儿,而忘记了替谢依南分辨。
好吧,破坏人家家庭和谐什么的,谢依南实在没有兴趣。
“花婶儿,你可不能这样想,如果不是南南愿意的话儿,怎么会答应花叔呢,又没有人拿刀架在南南脖子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退万一步来说,换了别人,信不信谢依南另说,但比张大当家更狠的估计大有人在。两害相权择其轻,这个道谢依南不说,张大当家不说,但不代表大家心里都不明白,只求一个脸儿上好过罢了。
谢依南见花婶儿仍是讪讪地不说知儿,便对花婶儿说:“花婶儿若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以后多帮着花叔费点心好了。也好让南南专心照顾奶奶,你看成吗?”
“南南放心,老张家必定尽力尽心地帮着办好这事儿,绝对不让它黄了。”
花婶儿哟,我可从来没想过这事儿会黄的啊,我很相信你当家的好吗?
“外送!”
谢依南还想说点儿什么,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声儿响打断,知道是酒家送来的午饭,谢依南招手让他进来,然后安排在病床旁边的一个小柜子上。柜子太小,菜太多,根本装不下,张大当家的二话不说,又从隔壁床头挪了一个柜子过来。
谢依南汗,幸好这个病房一直没有别人入住,不然,这种鸠占雀巢非法圈儿地的行为,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四个人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后,花婶儿与奶奶又唠了一会儿,然后各自休息。到了下午三点钟,医生又来替奶奶检查了一遍,确认再无问题后,便告诉众人,病人可以出院了。
谢依南立刻去办出院手续,拿了药后,结清医药费用。回到病房替奶奶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来的时候个个都是空着手来的,除了谢依南身上还挎了个包,其它人是实实在在的两手空空。
所谓的收拾,亦不过是谢依南将买回来的东西大致分成四份,回头给花婶儿,张老师,谢二叔家一人一份,聊表谢意而已。
“花叔,麻烦你去找一辆面包车吧,奶奶手不方便,我们就不跟别人挤了,直接包车回家吧。”
老凹村儿除了谢二叔家的拖拉机不定时的拉人进城,便再没有其它的通车,村民们若有其它事儿想进城,就得先出老凹村儿,过了陈家村后,再往外走十几里路到达叶潭村儿,那儿每天定时有两班县大巴来回通车,不过通常都是人挤人,有些胆儿大的实在挤不上去,便自己爬到车顶上去坐。
乡下的路又不好走,即便坐在车内,那摇晃的程度都让人觉得好像随时要翻到东江里头去的。
谢依南自然不想拿自己和奶奶的身体去开这种玩笑,何况下车以后还有一个时辰的路要走,委实不划算。所以,还是包车吧。
张大当家的手脚很快,他听了谢依南的请求后,立刻转身出去办了。谢依南牵着奶奶在医院外头的路口等着张大当家的车来,没站一会儿,便把车等来了。
“南南,快扶你奶奶上车,这路口停不得车,要堵的。”
谢依南眼前一花,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跟前,张大当家的声儿立刻传了过来,人也很快从车上跳了下来,扶着奶奶便上了车,前后不过一分钟的事儿。面包车就载着三大一小外加一个司机,绝尘而去。
自然,谢依南并不知道在她的身后,有一个小男孩儿听见张大当家喊的那声儿“南南”后,便立刻从街边的巷战中冲了出来,然后望见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他来不及上前说话儿,车便开走了,他想冲上去追,刚抬的脚,手却被人拉住了,拉住他的那人说:“张天扬,你竟然敢临阵逃跑,看小爷我今儿个不打死你。”
然后,这天,江湖诞生了一个神话儿,向来势弱的张氏兄弟的大哥,这天竟然以一敌百将江湖另一大恶势力统统打倒于烟尘滚滚之中,且自此以后,这股势力一直被张氏大哥以极其残暴的手法打压着,可谓是见一次打一次,直把人打的服服贴贴,俯首贴耳,明里暗地的尊称张大兄弟为老大,事情才稍稍平息下来。
没办法,这股恶势力也不想的啊,这个小疯子,见他们一次,便打他们一次,且次次都不要命一样的打,他们狠,他更狠,惹,惹不起,打,打不过,有什么办法呢,只好俯首称臣了。
佛语有云,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身而过!
如此看来,张天扬与谢依南前世的修练,明显不达标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谢依南不知道张天扬小朋友内心的纠结及遗憾,在她心里,与张天扬的故事,那得等到她上初中的时候才会开始考虑的事儿。
现在,她很忙,她忙着照顾奶奶,忙着替张大当家的出谋划策,忙着看书学习,忙着与母亲保持密切联系。
毕竟,母亲一日没招人进门,谢依南的心就一日不敢放下,唯一让她比较安慰的是,向奶奶真是个善心又古怪的老人家。方阿姨办的缺德事儿,不知道怎的,突然在谢依南一团乱忙的时候被传了开来。
现在,整个老凹村儿及陈家村儿,谁人不知方阿姨有个不靠谱的远房亲戚,并且还十分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