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必须的未雨筹谋,早找早好。某大队长喝多了以后,不思精忠报国,不思设计训练方案,反而操心起家中小儿的姻缘来,实乃国之不幸,国之不幸啊!
甭管这头喝多的几个人各怀什么心思,张天扬那一头却委实折腾了好一阵。张天扬带着谢依南没走一段路呢,谢依南就开始耍无赖了,她对张天扬说:“张天扬,我累了,我脚疼,我走不动道了。”
张天扬看一眼不肯好好站着,非要趴在他身上的谢依南,断不出她的话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依依既然不想走路了,他自然是要效劳的,当下,张天扬便蹲下身了,准备抱着谢依南走。
谢依南却说:“不要抱,要背。”
张天扬自然依言而行,放开搂着谢依南的肩膀,然后蹲下身体,等谢依南跳上他的背。
谢依南见张天扬如此听话,高兴的眉眼翻飞,乐不可吱。她毫不犹豫地跳上张天扬的背,细嫩的双手环住张天扬的脖子,半边脸儿挨着张天扬脖颈之间的肌肤,伏在那里说:“走吧!”
张天扬全身一僵,谢依南发育良好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那种清晰的触感,比抱在怀里要强烈上十倍,一百倍不止。她隐在自己耳间的吸呼声儿,是不是吐气如兰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此时心痒万分,心中似有一头猛shòu_yù奔笼而出。
从营区门口出来,再到招待所,平常里张天扬只要跋足狂奔,费不了五分钟就能到,这一晚,张天扬却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
且步子迈得极为不稳,谢依南伏在他的背上都感觉到了不平,她不舒服地哼哼两声儿,以示自己的不满。哪知这/娇/喘/一样的声儿传到张天扬耳里,便成了致命的诱惑了。
他心里的猛兽跳的更欢快了。几乎要关不住。张天扬被谢依南折腾的满头大汗,背后也湿了。
谢依南感觉到了,她伸出一只手去替张天扬擦汗,嘴里还不满地嘀咕说:“张天扬。我很重吗?”
张天扬又手使力,将谢依南往上托了托,说:“不重。”你那里重,你轻的我一只手都能拎起来好不好。有时候他掐着谢依南的细腰时,还会生出一股自己稍一使力。这腰会不会折在自己手里的荒谬感来。
“那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谢依南的七分醉其实根本不碍事儿,她现在撒娇,不过是习惯使然,对着张天扬,她没办法不撒娇啊。
“热的!”张天扬实话实说道。
“有这么热吗?我感觉夜里还挺凉,挺舒服的啊。”谢依南说的不错,北边的夜空可跟南方的夜空不同,这里的夜天,当真凉的很。
换了平常,张天扬也极爱这夜里的凉。可他现在背上有一个惹火的谢依南啊,他如何会感觉不到热嘛。
张天扬背着谢依南好不容易走到招呼所门口,放下谢依南,俩儿人拉着手往里头走,站在柜台前面的那人一看张天扬跟谢依南,便说:“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等你们半天了。拿着,这是房间钥匙,在三楼,最好的房间。快上去休息吧。”
谢依南不明所以,张天扬却说:“那就谢谢李嫂了,麻烦您等我们这么久,您也早点休息吧。我们上去了。”
那个被张天扬称之为李嫂的人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张天扬废话少说,赶紧走你的。张天扬拉着谢依南的手要上楼,谢依南不让,她说:“我的行李还在探访室呢?”
张天扬看了一眼李嫂,李嫂笑着指了指楼上。张天扬拉着谢依南一边走,一边说:“已经在楼上了。”
谢依南更加不明白了,但仍然听话地跟着张天扬走。张天扬也不着急解释,上了三楼,推开传说中的那个总统套房,果然宽敞明亮,配套设施齐全,令人谢依南倍感惊喜的是,她的小行李箱子果然好好地放在房中。还有就是,洗手间里面竟然有一个大大的浴缸。
谢依南欢呼一声儿,就要打开行李去泡澡,她今天奔波了一整天,身上早就汗腻腻的了,此时一个大大的浴缸放在房间,怎么能让谢依南不想洗澡呢。
她一边翻出自己可爱的白色小睡裙,一边问张天扬:“我的行李是怎么自己长脚跑上来的?”
张天扬听了,失笑道:“是李嫂帮你拿过来的,她是指导员的妻子,我猜,这也是指导员的意思。”张天扬指了指这个明显被特意装扮过的房间说。
谢依南再次扫了一眼这个旧归旧,但处处干净,处处温馨的房间,对张天扬说:“你明天替我好好谢谢指导员跟李嫂。”
张天扬点头,然后目送他的依依毫不避讳地拿着小睡裙,小内内去浴室洗澡。张天扬听着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儿,小心脏再次不受控地狂跳,甚至生出一股想逃走的冲动。
没办法,他也不想逃。可是不逃,他怕自己今晚不是他死,就是依依的贞洁亡啊!
张天扬还在纠结的时候,谢依南已经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张天扬错鄂,问她:“你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泡澡吗?这点时间,只能算是冲澡吧。
谢依南摇了摇头,对张天扬说:“听说这里大部分地区都缺水,我还是不泡了,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张天扬闻言,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谢依南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她极爱享乐,可是她又极有分寸。她爱撒骄,但她却那么独立。她爱哭,可是她更爱笑。
“你看我发什么呆,快去洗澡啊,你刚出了一身汗呢。”谢依南肩上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