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听说余老师当年拿过全国警察院校的无差别散打冠军,今日能够有幸目睹付老师的无双身手,着实是我辈之荣幸也!”一个喜欢咬文嚼字的家伙趁机拽了几句文,指挥一群好事者把场地腾开了。
虽然我心里很想和余静打一场,虽然打不过她,但挨她几下拳脚让她出出气也好,但是思来想去,我还是打了退堂鼓。
因为众目睽睽之下,我如果显得太软弱,对我的名头大为不利,以牛头三号的实力,冥警学校里肯定有他的眼线,万一传到西湖醋鱼的耳朵里,我和马面四十八的计划只怕就付之东流了。
再者说,环环老师正生着我的气呢,我再和她动手,万一她一怒而去,以后搭理不搭理自己还是未知之数,这样的险他冒不得。
我寻思再三,还是顶着嘘声服了软:“余老师请三思,此处乃是冥警学校餐厅,你我如果在这里大打出手的话,只怕影响不好。余老师若是真想考较我的实力,还是等到擒拿格斗专业课上再说吧!”
我一服软,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特别是那些看热闹不怕事大得人更是怨声载道起来。
这个说:“胆小鬼,懦夫,竟然避而不战,这个保洁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呀!”
那个说,“余老师虽然是客座老师,却也是冥警界前辈,枉死城冥警局治安大队长,你小子竟然断然拒绝她的要求,真是目中无人呀!”
更有甚者,一个四眼仔竟然使出了激将法:“保洁同学,这可是证明自己的最佳时刻,你小子要是带把的,就不要打退堂鼓呀!”
我看了一眼那位同学,只见他两道眉毛竖着,一张阔口,鼻梁上架着眼镜,长得虽然称不上帅,但比那些清一色的牛头马面强的太多了。
我笑了:“这位眼镜学长,听你之言应该是货真实价的带把的了,那在下将机会让于你如何?”
余静据说当年可是散打冠军,如今更是当了枉死城治安大队的头儿,不知徒手捕获过多少猛鬼,格斗经验更是炉火纯青,而那个四眼仔虽然不知底细,但看样子逊色多了,哪里敢与付蓉放对?只是期期艾艾地憋出了一句:“我要上茅厕,先走一步了。”说着,便慌不迭地溜走了。
“这个四眼毕侠,吓尿了一裤裆!”一帮男生冲着四眼毕侠的背影吹起了口哨。
余静就是余静,她对眼前的一切充耳不闻,只是用一双秀目盯住了我,一字一句地说:“保洁,想必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婆婆妈妈,你说一句痛快话,战还是不战?”
我却是不受她所激,郎声道:“余老师,我也想来一句,你要战这便战!这完全符合我们做冥警的那种勇往直前的作风。可是,你我毕竟都是冥警,何苦在这里大打出手呢?”
“怕就是怕了,何苦讲那么多没用的?”
余静轻叹一声:“我以为人都是会变的,可是你好像是一成不变,烂泥终归抹不上墙,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能让余老师小小失望一把,着实令在下倍感荣幸!”
我根本不与余静正面接招,让余静的咄咄逼人仿佛打在了棉花团上,起不了一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