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场哗然,常黎最先怒道,“青凰你太过分了竟然联合外人谋害庄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青凰怒不可遏,颤抖的指着楚风华,“你谋划这么久,不过是为了庄主之位!来人给我给我把她拿下,休要她在这里胡言乱语。”
楚风华一脸无辜,“难道说到青凰长老的痛处了?怎么恼羞成怒了?”青凰的弱点就在于沉不住气,她身后的男子拦住青凰,走到前面,“诸位长老息怒,都是为了查出真凶,可从进到这地牢,都是楚风华师姐一个人在陈述,而唯一的证人还是她的侍女,未免走失公允,依我看不如先将这百花谷谷主唤醒,我们看看他怎么说。”
夏侯婴站了出来,“在下也略通医术不如让在下给他号号脉?”
楚风华急忙道,“怎能劳烦贵客出手,岂不让人笑话我们栖凤山庄连个大夫都没有。”
常黎对身旁的侍女使了一个眼神,不一会一个中年妇女,带着药箱走了进来,给重阳喂下一粒药丸。重阳悠悠转醒,扫了眼周围的人,看到殷荃后皱起了眉头。
殷荃拼命摇头,生怕他指认出自己,威胁到夏侯婴的安全,青凰对身后的男子道,“陶珃,你问问这个百花谷谷主来到我们栖凤山庄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风华不等重阳开口,先发制人的道,“你与青凰长老密谋的信件已经被我们搜出来了,如果你乖乖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我得侍女已经招供了,你还是别做无谓的抵抗了。”
重阳冷笑,他百花谷谷主什么时候沦落到被审讯的地步了?这个女人拼命的给自己暗示,难道是有把柄在楚风华手里?如果是他自己,他断然不会解释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去,可看到殷荃那祈求的眼神,他忽然没了冲动。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重阳的话摸凌两可,楚风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陶珃却朝重阳拱了拱手,“素闻谷主真性情,今日终于有幸见识,你与我们栖凤山庄向来没有恩怨,为何要陷害青凰长老?”
“陷害?那可谈不上,你们栖凤山庄这趟浑水我可不想趟,若不是因为……说与你也无意。”殷荃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重阳没有认罪,但好在也没有揭穿她。
看着一直跟在夏侯婴身后的鬼面神君,殷荃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百花谷觊觎我们庄内古灵珠许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次如果不是青凰许愿将神器给你,你又怎会与她狼狈为奸?”
“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我就是为了这古灵珠来的,你们若真能痛快的把古灵珠交出来兴许我一高兴就招了呢。”常黎长老性子刚烈,本就对江湖上的歪门邪教没有好感,一听闻重阳是百花谷的人更是对他充满了厌恶。
“呸!你这邪教中人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既然敢踏入栖凤山庄就别想活着出去。”楚风华自然也不想留他活口,联合常黎长老还有彩凤长老将重阳围在中央。
众人纷纷祭出武器,重阳浑不在意,陶珃却施施然拦在重阳前面。“楚师姐,这个是我们现场唯一的证人了,你这么着急着想要杀人灭口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疑点需要进一步审问,不如交给彩凤长老,她一向公正廉明,想必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想要的结果。”
彩凤没想到陶珃竟然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自己,青凰有些不悦的道,“这两人都心向楚风华,恨不得把我和凌长老都拉下马,我凭什么相信她。”
彩凤将手中的拂尘一扬,“这你放心好了,本长老一定秉公执法,事关庄主我自然不敢马虎。”
陶珃目光灼灼的看向楚风华,楚风华猛然察觉这个男人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鼻子躲在别人身后的那个可怜虫了,如今的陶珃来者不善,想必一定是为了报当年的仇。
“陶珃你凭什么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没有记错的话你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被赶下栖凤山庄了。”陶珃眼中燃起一丝怒火,不过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
“楚师姐不也已经嫁为人妇了,如今更不算是我们栖凤山庄的人了。”楚风华被噎的语塞,“你……”看着她们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重阳凑到殷荃身边,“你到底怎么了?有把柄在那个女人手里?”
殷荃点头,有些无奈的看向夏侯婴,这一看重阳就看到夏侯婴身后的那个鬼面神君,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如今落到这个田地,古灵珠恐怕是没戏了,那他也绝不会让这奸人得逞。
重阳刚要奔鬼面神君过去,就被殷荃拦了下来,殷荃拼命的摇头,重阳转头望向夏侯婴,只见他身后的鬼面神君口中那根银针,离夏侯婴又近了半寸。
重阳总算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了,转念一想,夏侯婴这段日子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重阳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冲着场中还在争执不休的众人道。“怎么堂堂栖凤山庄,云裳那个老尼姑一出事就乱成一锅粥了?”
楚风华与那鬼面神君对视了一眼道,“事到如今我就不得不说了,诸位长老可知道我师父为何会卧床不起?那是因为我师傅是中了一种世间奇毒融功散,凡是中此毒者,皆会散尽一身修为,从此昏睡不起成为一个活死人。”
楚风华此话一出,站在后面的凌长老就开始冒冷汗,不住的拿袖子擦拭额上的冷汗,楚风华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