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带着一副墨镜坐在富士山附近的一间‘中华料理’的包间里,怒气冲冲看着对面:“巫婆玲,你过分了啊,整天宣扬封建迷信我就不说啥了,我好心救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说到气头上,一把将墨镜拿开,只见左眼眶上一个乌黑的拳印。
这是他故意控制着,不使淤血散去,否者凭他的自愈能力,秒秒钟恢复如初。
“你找事是吧!”坐在对面,带着口罩的马小玲,见辛寒竟然当着王珍珍的面提自己搞迷信的事,当即一拍桌子就要翻脸。
辛寒带上墨镜:“你看看我这眼睛都变成什么了?”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大叔推门走进来:“红烧狮子头!”
这男子是这家料理的老板,见到有同胞登门很是热情,亲自给几人上菜,不过他出现的时机着实有些好笑,正是辛寒问自己变成什么的时候。
“......”
“......”
“......”
王珍珍坐在辛寒和马小玲中间的位置,低着头强忍住笑。
老板将菜从托盘放在桌子上,朝辛寒三人笑道:“几位都是同胞,难得来一次,我给你们打八折,小日本的清酒免费,随便喝,其他的菜,马上就齐!”
说这话,又把托盘上的两壶清酒放在辛寒面前。
伸手不打笑脸人,辛寒只能苦着脸朝老板点点头:“多谢老板了!”
“您客气!”
老板退出去后。
辛寒看着马小玲哼道:“恩将仇报!”
马小玲也怒了:“你够了啊,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哈哈,我的天呐,真是好笑,全世界都看见你撞树上晕菜了,我要不是为了救你,会占你便宜?”辛寒捂着嘴,一副你真敢想的表情,气的马小玲怒火爆棚。
马小玲忍无可忍,直接将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人工呼吸是吧,那你告诉我,我的嘴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口罩下面,一个紫色的牙印,显然是辛寒的杰作。
马小玲见辛寒无语,逼问道:“你看看我的嘴,都变成什么了?”
“锅包肉!”
那个老板端着菜盘走了进来,将一盘刚出锅,酸甜可口,香气四溢的锅包肉放在桌上。
“正宗东北口味锅包肉,您几位尝尝!”
王珍珍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眼泪都留下来了。
那老板搞不清楚状况,问道:“这位小姐,是不是我们的菜有什么问题?您放心,要是菜有问题,咱们马上换过重做。”
“没有,没有,多谢大叔了......”王珍珍强忍着肚子疼,抬起头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刚才正说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哦,原来是这样,年轻就是好,想笑就笑,那你们吃吧,请尝尝小店的手艺!”这老板说完朝着辛寒和马小玲分别点了点头,就退出去了。
他刚出去,辛寒就朝马小玲道:“你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突然睁眼给我一拳,我怎么会失去重心,怎么会啃在你嘴上!”
“你还说......”马小玲满面通红,觉得这辈子的尴尬都在今天出现了:“我一睁眼,就看见你想非礼我,不打你打谁?”
“我重申一遍,那叫人工呼吸!”
王珍珍实在受不了两人,当即对马小玲道:“小玲,当时你昏迷不醒,辛寒当时的确是为了救你!”
她转头又朝辛寒道:“你是大男人,就不能让让小玲!”
辛寒朝王珍珍露出笑容:“好,我让她!”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拿着筷子就吃了起来。
马小玲对王珍珍道:“珍珍啊,真让你气死了!”她觉得自己明明是吃亏的一方,结果好像是无理取闹一样,还要对方说让着自己。
饭后,马小玲和王珍珍靠在椅子上,享受老板送上的一壶清茶,辛寒呆不住,拿出两根雪茄找老板一起喷云吐雾去了。
“珍珍啊,你不是喜欢上这个sè_láng了吧?”马小玲忽然问道:“我看你怎么很关心他的样子啊?”
“我也关心你啊,难道关心人不对吗?”王珍珍红着脸,两手的手指搅在一起。
马小玲看了一眼闺蜜局促不安的手,笑道:“对,但是过分的关心,就有别的东西在里面了。”
王珍珍急道:“你可别胡说啊!”
马小玲忽然坐直身体:“不如听天由命啊,我帮你算算真命天子!”
她说着,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一副纸牌按在桌上:“这一副是星座塔罗牌,占卜很准的,我帮你算算将来的老公是什么人!”
或许是刚才的清酒壮胆,一向羞涩的王珍珍也来了兴趣,坐直身体问道:“那应该怎么玩?”
马小玲将塔罗牌放倒王珍珍的手里:“你现在一边洗牌一边抽三张牌给我。”
“那要不要闭上眼睛啊?”
“当然要了,集中精神吗!”
王珍珍闭上眼睛,将手里的牌洗乱,然后抽出三张给了马小玲。
“这三张牌,分别代表你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马小玲将三张牌依次扣在桌子上,然后掀起了第一张牌。
牌上是一个拿着木杖的独行老者,马小玲一笑:“过去这张是隐者,就是隐士,代表你的过去很失落,很孤独,对吧,你没谈过恋爱嘛!”
王珍珍现在开始觉得有些准了,当即笑道:“还有呢?”
“信了吧,接下来就是**的时刻了看看你的老公到底是什么人?”说着她把代表现